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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承斯在宫门外静静等着,他骑着一匹枣红大马,身着大红喜服,双手紧紧握着缰绳,脚蹬一双高足马靴。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沉稳得就像平日里去翰林院一样。
远远的送亲队伍过来了,宫门外的鞭炮声乍起,锣鼓声不绝于耳。宁安的轿辇由八个健硕的侍卫抬着,轿子后面跟着陪嫁的丫鬟春红和柳绿。领头的嬷嬷朝着单承斯示意,单承斯调转马头,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出发了。
崇顺钦赐的驸马府离着皇宫有好一段距离,宁安在轿内被颠的昏昏欲睡。从一早开始的劳累都积在这个时候一起袭来。
队伍行了许久终于停住了,没有了颠簸宁安一下子醒来。透着喜盖,宁安发现外面光亮了些,应当是到了。有嬷嬷的手伸过来一条红带,宁安接过站起身,坐了许久的身子终于舒展开来。
甫一沾地,宁安心道不好。原来久坐最易伤身,更何况一路又是睡过来的,宁安不曾注意到两腿何时已经全麻了。她几欲站立不住,绸带的那一头却传来动静,新郎开始往前走了。
宁安紧紧捏着绸带,强忍着双腿的不适,走了几步,却发现酸胀越来越严重,跨过门槛的时候,已然支撑不住,后腿少抬了些许,被门槛带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阅读网.258zw.后面跟着的柳绿眼看不好,飞冲上去,堪堪拉住宁安的腰。喜盖却受不了这来回的冲力,飘然落地。
宁安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抬眸就看见单承斯回头,他紧皱着眉头,双目若有所思的盯着宁安,但随即马上回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一旁的喜嬷嬷也是没料到这种事情发生,即刻走上前去,捡起盖头,复又罩在宁安头上。
乐声不曾中断,众人也不曾惊呼,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一样。宁安心里难过起来,她再不懂事也知道这喜盖在进洞房之前是无论如何不能揭下的,刚刚事发突然,自己只顾着脚下,完全没注意头上。这会不会是个不好的预兆?单承斯的脸色刚刚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他是嫌弃自己笨手笨脚了吗?还是他不满意自己的长相?
宁安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行的礼,也不知道如何进的洞房。她手脚冰凉,小心翼翼,怕自己再出什么纰漏。一直都像是木偶一样,嬷嬷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终于手中接到了一杯酒,宁安知道,这应该就是交杯酒了。
宁安仔细端着,就有一个胳膊伸过来,挽住了宁安的手臂。宁安踮起脚,饮尽杯中酒。就有嬷嬷过来搀着扶着走到床上坐着。
单承斯接过嬷嬷手中的喜秤,走到床前,挑开宁安的盖头。阅读网.258zw.宁安眼前大亮,房中点满大红的蜡烛,桌上尽是象征着吉祥如意早生贵子的各种喜食。春红和柳绿两个丫鬟低首站在门旁,喜嬷嬷唱起新婚的祝词,远处还有府中庆祝的觥筹声。宁安转过头,单承斯正低头看她,只是眼里看不出什么喜悦或开心的神采。
宁安望着单承斯,忽略了这不寻常的神情,心里的幸福快要溢出来。刚刚的紧张、慌乱、喜悦、懊恼,各种情绪都在这一刻忽然不见。这是自己期盼了五年的一刻,她无法压抑内心的狂喜,贪婪得看着单承斯身上的每一处。
嬷嬷唱完祝词,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房内只剩下单承斯和宁安二人。跳跃的烛火印在宁安脸上。“原来你长大了是这样,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还是一样好看。”宁安笑道。
“公主何时见过承斯?我小时候并不在京中。”单承斯轻挑着眉看她。
原来他竟然忘了!
“你也许忘了,那时我还小,见你也是匆匆一面而已。”
“公主竟有这等好记性,承斯小时候的事大多不记得了。”
“也不是,我记性并不好。”只不过那时候的你太美好而已。宁安心道,她不敢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怕承斯看轻自己。
“公主,今日是你我二人大喜之日,承斯本应好好陪伴公主,只是承斯近日偶感风寒,恐不能行夫妻之礼,还望公主见谅。”
宁安忽然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不由红着脸低下头,出宫前两日,宫里就有嬷嬷教过自己,也教她许多迎合夫君的方法。宁安心中虽然期待,但嘴上却应了单承斯。
“这样也好,你,那就早些休息吧。我今日也很累,也想歇着了。”宁安低着声,开始脱去自己的外服。
单承斯却久久不见动静,耳边只听见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宁安抬起头,发现单承斯双颊通红,眼神迷离,以为他风寒加重,上前去想扶他休息。刚一碰到单承斯的手,却发现他身上烫得惊人。他抬起手,极力想推开宁安,手上却使不出力气。宁安看不出单承斯的意图,只当他不舒服,架着单承斯的胳膊就想往床上拖。
单承斯大脑已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心里极度想阻止这种感觉,但身体的燥热感却越来越严重,心里仿佛一把火在烧。手上无意碰到宁安刚刚发育的柔软,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当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见的时候,单承斯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欲望,紧紧抱着宁安,低着头,向着那柔软的唇瓣吻去。
宁安的脑子里哄得一声,完全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所以他刚刚说自己不舒服只是假的吗?原来他也是这样喜欢自己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吧。
单承斯的动作越发粗暴,他将宁安狠狠推倒在床上,剥去衣服,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就冲了进来。宁安忍着全身裂开来一样的痛苦,紧紧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染湿了枕头。这跟嬷嬷讲得完全不一样啊,什么温存,什么美好,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单承斯此时已顾不得这许多,完全不在意身下是未经人事的宁安,一遍遍得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门外喜嬷嬷朝着柳绿点了点头,带领来时的送亲队伍,回了宫向崇顺复命去了。
燥热的浪潮终于褪去,单承斯渐渐恢复了清明。他看着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晕厥过去的宁安,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低咒了声该死,掐住宁安的人中。宁安悠悠转醒,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迷蒙着眼睛,转醒间又昏睡过去。单承斯知道她这是承受不住,急需休息,不再打扰她。他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门外春红柳绿依然在候着。他嗤笑一声,甩了手,直接离去了。
待单承斯走远,春红和柳绿才进入房内。地上尽是被撕毁的衣裳,宁安的贴身衣物也散落各处,床上的人毫无血色。春红和柳绿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赶紧收拾了。又扶着宁安,换过被褥床单,穿了贴身衣物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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