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拉萨市,骄阳灼人,游客仿佛也都躲起来避开这能毒死人的日头,一贯熙熙攘攘的八角街有些安静。
今天店里的画师不多,老喇嘛摘掉细边眼镜开始吗里咪咪吽得低声念起经文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进了店里,直冲他走来。
向元鹰掏出照片,放在老喇嘛面前,说到:“师傅,我找她。”
“她不在。”老喇嘛看了一眼,气定神闲地说到。
“去哪了?”向元鹰一听不在,就火急火燎起来。
“你是谁?”老喇嘛并没直接回答,抬头看着向元鹰问到。
“我是她男人。”向元鹰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呵,那阿布小子要失望了。”老喇嘛自言自语到。
“阿布?谁是阿布?”向元鹰一阵紧张。
“这店的老板,丫头就是跟着他走的,玩去了。”老喇嘛不再理他,兀自念起经来。
向元鹰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去了哪里,老喇嘛却充耳不闻起来。有个年轻画师看向元鹰没有走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才不急不慢地一边描画一边说到:“他们往藏北走了,要不你就在拉萨等着,估计再过一周也该回来了。”
向元鹰看看他,不觉中早已拧皱了眉头,轻声说到:“好,我等着。”
7月2日阴
于蓝:
今天进入那曲地区的申扎县,平均海拔4700多,到县城住下的当晚,我觉得羽绒服都抵御不了这里的寒冷了。
随行的人似乎都很适应这种高海拔地区,我却头疼到不行,晚上阿布已经把氧气瓶拖进我的房间,第一次吸氧,感觉稍稍好些,但一拿开,又是漫天漫地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