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没有再给她安排的机会,一打电话就告诉她在一家夜店等她。那里有私密一些的座位,还有些时段可以自由的跳舞。她立即反对,但我说已经在这了。心里想怎么说也不离开这,拿我当冤大头是可以的,但你也不能连点豆腐都不让我吃!
等了半天她终于出现了,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坐下后还和以前一样,又点酒又要水果小吃。跳舞的时候明显是应付,稍稍靠近点酒把我推开。喝了些酒戒备心总算小些了,我悄悄的把胳膊伸到她身后正专注于吃喝的她也没反抗。但当我试探着伸进她的衣服时,她却立即把我推开。虽然没给脸色却良家妇女似的给我讲道理。什么年轻人要学好,不要光想着做坏事……纠缠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占什么便宜。
看着她扭着不算性感的屁股离去的背影我仰天兴叹,还是放弃,不能再做冤大头了!
有一次我很轻易的搭上了一个堪称绝色的女人,轻易的有些不敢相信。当时她穿一身白色的柔顺长裙,乌烟而卷曲的头发柔软的垂在耳后,一副小巧的金边眼镜架在挺直的鼻子上,眼神像跳动的火苗,鹤立鸡群的坐在几个女人中间。真奇怪,这么极品的女人怎么没人搭讪!我试探的向她举了举杯子,她微笑回应,但似乎也招来了很多奇怪的目光。嫉妒恨?管他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慢曲开始后,我做了两个深呼吸,走过去请她跳舞。她很大方的同意了,把一直白皙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我手上那个,任凭我牵着进入舞池。但一踏进舞池她就有意牵着我走向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然后就突然贴在我身上,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手比我还要不老实,第二曲还没完她就在我耳边柔声说,“去我那吧,好吗!”从她急促的呼吸里我听出了她渴望的是什么。
“当然好了。”我搂着她直奔大门,却被她拦住,神神秘秘的带着我从后门溜出去,出门前还四下张望了一下,做贼似的。她带着我走近一辆红色的奔驰车,我正要上车,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脖子。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妖魔一般出现在我身边。
我象小鸡一样被提到一条小胡同里,几把明晃晃的东西抵在腰间。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都湿了一点,慌不择路的尿液被我强忍了回去。看来惊恐之下的小便失禁完全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
他们恶狠狠的指着远处正生气的和另一个大汉交涉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吧,小白脸!那是我们的大嫂,你也敢泡!”
我心想,这下完了,不只是额头,全身都冷汗直流。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从阴影里窜了出来,挡在我面前。“各位,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何必动粗。”竟然是金毛续!真没想到他这么瘦弱的样子竟然这么勇敢,在几个凶神恶煞面前丝毫也没有惧色。
“没有好话!他竟然敢泡我们大嫂!你管得了吗?”
“老大,这肯定是误会,我兄弟肯定是不认识,要知道是你们大嫂谁敢泡?再者说这不没泡成吗!给我个面子,放我们一马!”
对方冷哼了一声,不过表情松动了一些。“你小子是谁,凭什么给你面子,你跟谁混的?”
金毛续格外的冷静:“没跟谁混!头哥知道吧!他是我表哥!”
对方似乎被吓住了,上下打量着金毛,“头哥你见过?”
“当然的啦!我从这么大就跟他混,”他比划着自己膝盖的位置,“不过后来我去了澳门,你们别以为我表哥进牢里就没能量了,他还有很多弟兄在外面!前几天我还去看过他。”
几个大汉互相商量了一会儿,竟然一声不响的把我们放了。我稳步走出胡同,正看到那女人还在和大汉交涉看样子也是让他们先把我放了。金毛续的眼睛却直了起来,“你泡的就是她?”我点头,“妈的,你真是找死,这附近谁敢泡她!她就是头哥的老婆!还不跑!”
“你不说认识头哥吗?”
“在这混谁不认识头哥?我认识个头!”他立即拉上我,狂奔过马路打了辆车就逃走了。
直到进了家门我的心还狂跳不止,但脱险的兴奋多少冲淡了些恐惧。然而当我脱掉衬衣时却被比先前被捉时还强烈的恐惧震慑了,全身的汗毛孔都像被针扎了一样。在衬衣的腰部有五个被血染红了的细小的刀口,五点鲜红的血渍象雪地里撒落的梅花一样整齐的排列着。与此对应的我腰部的伤口也隐隐的疼起来。
从这件事我明白了,夜店里也是有些潜规则的,绝对不能触碰,否则会很危险。那之后我产生了恐惧心理,很久没再出手。
不过上天对我还是很公平的,白送了个很不错的女人给我。那是在一家很普通的酒吧里,就是消费水准很低的那种。那天他们两个都有事,只有我自己。本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喝些酒就回去休息。泡吧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一天不出去就感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刚喝了一杯就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她大约三十来岁吧,留着柔顺的长发,很简单的t恤衫牛仔裙。有着南方人特有的白皙皮肤,也没化妆,但是很淑女的样子。我想这个一看就知道背景很普通的女人不会有问题吧。我走过去,很直接的问能不能请她喝一杯。她微笑着点头,那笑容很是甜美但能看得出有些忧郁。
我们没喝多少酒,她只喝了一小杯就表示不胜酒力。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聊天。她的声音水一样的柔和。而我却不知为什么不在状态,有些结结巴巴的。作为艺人这可是很少有的。这可能被她误以为是初来者的紧张而不时偷偷的笑。
她叫张丽,很健谈,艺术电影都能说一些,那天我一直没能把话题向暧昧的方向牵引,可以说都没想那样做,和她聊天的感觉太好了,对于一直很空虚的我来说这才是很好的填充,当时我甚至觉得这比**的满足还要好。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分别的时候到了,我问她要电话号码,她却出人意料的约我第二天去她家。
约定的时间是中午,那天天气格外的热,太阳火辣辣的。那是远离城市的一片很大的居民区,满眼都是拥挤的阁楼和古旧的平房,还是头一次发现香港竟然还有这样得贫民区。出租车开到居民区外就进去去了,我不得不步行一段。真不明白张丽为何走这么远去玩。
这可能是最老的居民区了,胡同既窄又长的看不到头,院子也是长长的四通八达从这边进去可以从对面出去。如果不是约好了她走出来接我肯定找不到。她家住在一楼的三间正房里,也是两边都有房门。看我诧异的表情她很平淡的说:“这里房租便宜。”
她很随意的穿了一条棉布长裙,头发柔顺的披散着,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院子里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很认真的玩一个机器人玩具。她说是她儿子,这年纪倒也正常。我故作友好的摸了摸他的头:“抱歉哈,叔叔今天忘带礼物给你了!”小男孩无所谓的看了我一眼,倒是他妈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心的关上房门又进到最里面的房间,她就很主动的扑进我怀里,我们就贪婪的纠缠着,但很小心,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也不敢脱衣服。她还好些,把裙子撩上去就可以了,而我得把裤子脱到一半,脚镣一样束缚着。这麻烦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完,她儿子突然大喊了一声某某来了。她慌忙收拾了出去迎接,而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紧张的要跳出来。.
我的印象里这种棚户式的居民区往往特别混乱,而且这毕竟是***,要是被对方的家人堵住就麻烦了。这么一想我深深感到自己太大意了,毫不了解就轻易犯险。别再遇到仙人跳吧,女人勾引我来,关键时刻男人冲进来威胁说我搞他女人,然后敲诈我钱财。我是被上次吓怕了,听着她们似乎进了第一间屋,我更加害怕,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逃兵一样从后门溜走了。
也没留电话,我以为这就结束了,却没想到不久后的一天我正在一个商业区闲逛时一个美女忽然停下来和我搭话。“不认识了!”她摘掉太阳镜,原来是她,张丽!
她穿着瘦瘦白衬衣,紧绷绷的牛仔裤,匀称的身材暴露无遗。“上次你怎么走了?”
我的脸立即红了,很老实的回答,“我有点害怕!”
她有些调皮的笑着,“我不象好人吗?嘿嘿,不过也是我疏忽了,白天虽然家里人不在,总难免有人来的。”看这样子确实是我多虑了。
找了家露天冷饮店,我请她喝了杯饮料。她告诉我她那天是实在无聊了才到那种地方去的,我是她遇见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我不大信,但还是猛烈的点头。)她离婚一年多了,前夫是个开出租车的,酗酒、赌博,还打人。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
我把她领到了我的公寓,这还是第一次,可能是总觉得房间里还有凯西的影子吧,我从来不把别的女人带回公寓。主要是她的眼泪完全打乱了我阵脚,我不知道该怎样呃护一个流着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