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必须忍着,人家老太太那么担心,咱要注意是吧。我紧咬牙关,有时连动都不敢动,主要是不敢碰靳帆。她现在虽然还是有点胖,但身材也在逐渐恢复,肚子小了很多。而且她的身材本来就不错,属于丰满类型的,有点s的感觉,不像现在的女孩子追求的干巴巴的效果。
另外,喝了酒之后,欲wang往往会更加强烈。所以刚躺下的时候对我绝对是中煎熬。靳帆倒还好,没多久就睡着了,而我总要躺上一个小时。好容易抵御了来自身边的诱huo,睡着了,突然间孩子的啼哭在耳边响起,我不得不又爬起来帮着靳帆换尿布。
换好了尿布小家伙还是哭,那说明饿了,靳帆抱起他喂奶,让我先睡吧。而明亮的灯光下我又却精神了,哪里睡得着。我只好靠在床头,看着面前那母子俩的背影发呆。靳帆穿一件大大的t恤,她的背影显得格外的宽厚,她怀里的孩子只露出包裹在尿布里的两只小脚丫,吃着奶也不老实,还在不停的蹬踹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尿布才有的淡淡的骚臭的味道。这情景算不上美,却是种很现实的温度。
喂好了孩子靳帆已经很疲倦了,躺下不一会儿就会沉沉的睡去。而我的酒劲这么一折腾已经过去了,又要躺会才能睡着。
小唐一直在帮我忙装修的事,为了方便我买了辆桑塔纳,去哪都由他开着。装修这种事本来就很累人,他又什么也不懂,所以丝毫也不轻松。不过看得出他也很开心,像我一样。有一次工人在铺地砖,切割地砖的声音吵得要命,我俩跑到楼下的车里坐着休息。他拿出一张纸条在算着什么。我问他这是干嘛。他给我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一串串数字。什么几袋水泥多少钱,几盒螺丝钉多少钱。为了方便最近的账都是他管着的。
我说:“你太细了,累不累,不用记这么细致,我信得过你的。”
他摇着头,“那不行,金钱方面必须细致点,不能乱。”
我肯定的点点头,这个对他来讲是工作,工作就必须认真。“怎么样,跟我回来这些天累了吧。吃住都习惯吗?”
他却很开心的笑了,“不累!一点也不累的啦,我很喜欢这里。”
“你喜欢这里?”我有点吃惊,先不要说香港人那臭臭的心理优越感,就是地域气候的诧异也不是很容易接受的。
他得意的点点头,双手抱头靠在座位上,阳光正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脸上。那感觉有点像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晒日光浴。他说:“我将来要是有了钱一定来这里生活,买一个吴哥你这样的房子,也娶一个大嫂一样的女人。我太喜欢这里了,人们相处既简单又轻松,一点也没有压力,生活节奏也慢。不像香港,你走路慢一点好像就要被落下了!”
我点点头,他这么一说感觉确实很不错。尤其是在那个圈子,不但充满竞争,连娱乐都是假的。而在家乡这些天的感觉则截然不同,根本就不用动太多的思想,整天开开心心。我由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理想很远大,努力吧,祝你成功,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也不能说完全不用动思想,没多久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给孩子起名字!每一个初为人父的人都差不多,觉得自己多才,又总是怕起得不好。身边还总有恐吓自己的几个人,说什么名字太重要了,决定人的一生!
那几天我一回到家就翻出那本已经发黄,我上学时用的新华字典,翻啊翻啊,总是犹豫不决。后来我采取了有点极端的方法,就是随便翻一页,在里面挑一个自己喜欢的。我把字典平放好,闭着眼一翻。睁眼一看,差点晕倒,“gou”!重来,再一次重复了前面的步骤,睁眼一看,“gui”。果断放弃了。
看我愁眉不展的样子老爸果断出手了,一句话接过了这个重担。当时他正和我岳父在外间喝着酒,放下酒杯他看似随意的来了一句,“去让二婶子给起一个吧。”然后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
这个二婶子是附近小有名气的“大仙”,看岳父岳母那平淡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也听说过。要放在从前我绝对双手反对,咱虽然算不上什么无神论者,但上学上了这么多年,怎么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装神弄鬼的人呢!但很奇怪这次我竟然感觉心里一松,主观上就没有反对的动力。反而看了看靳帆,靳帆也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人有了经历之后,尤其是经历了落魄,就会不自觉的相信命运的存在。为什么很多人在三十岁之后就把自己的精神世界寄托于宗教呢!多半是因为感觉到了那面对命运时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作用于自己的孩子就更加的严重,让我不得不舍弃任性。只要有一个人说名字决定孩子的一生我也会相信,而尽力的替孩子着想。但这种事自己是绝对解决不了的,所以,拜托给“专业人士”就是唯一的选择了。
两天之后,妈妈托着一张黄色的纸条回到家里,她恭恭敬敬的把纸条放在年节祭奠先祖的供桌上,又虔诚的拜了拜,才把纸条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用毛笔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郑凯:吴楠。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嗯!这位仙人老太太的字写的还不错。”
老太太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正经点,这是仙人写的!二婶子学都没上过几天,哪会写这么好的字!这是因为和咱家关系好,起这个名字二婶子是下了仙的!”
我肃然起敬!我儿子起个名字竟然惊动了仙界。不过要说这两个字是仙人写的我可不信!太神了也!我撇了撇嘴,差点说出来,赶紧背过脸去。
不管我信不信,在我即将返回香港的时候,这位“仙人”二婶子就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她独特的超能力。孩子晚上突然不睡觉了。白天大家都忙的时候他呼呼大睡,到了晚上他却精神了!亮晶晶的一双大眼睛就是不闭上,东瞅瞅西看看,就算你关上灯也能看到他瞪着大眼睛在看你。
一晚上我就崩溃了,熬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第二天一早两位老太太看到我们俩红肿的眼睛问是怎么回事,这一说全家人都紧张了,是不是吓到了。但是他也不哭呀,就是不睡觉。老妈当机立断,立即把二婶子请了过来。
为了见识一下这位“名仙”的手段,我特意没去新房,留在家里等着。二婶子看样子有七十多岁了,瘦的皮包骨头,满脸的皱纹,只是一双眼睛亮的出奇。她进了门没坐下唠会家常,而是很敬业的先去看孩子。孩子正睡着,她坐到床边伸出她那只枯瘦的手掌放在孩子的额头上,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我们都紧张的看着,尤其是靳帆,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孩子。不一会儿,二婶子睁开了眼睛笑了,像是自言自语,却明明是对着我儿子说话,“你这小坏蛋,哪有这样啊,这时候才是白天,记住了,不该睡!”
她一边说一边用她那粗糙的手掌在我儿子的额头轻轻的摩擦,等话说完,小吴楠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笑了!
神啊!你终于降临了!二婶子粗粗的出了口气,“这小子,睡颠倒了,以为白天是晚上!”
我还是有些不信的,因为就二婶子那只粗手,金刚锉差不多,别说孩子,大人被摩擦几下也疼啊。可能是疼醒的。但很奇怪的是小吴楠只是中午很正常的睡了会午觉,然后一切正常,晚饭后我们还在看电视他却熬不住睡了!
这下我彻底服了,然而晚上我却又失眠了,虽然难得没喝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也可能是明天就要回香港了,一直对我坚决执行隔离政策的靳帆也难得的展现了一下温柔。熄了灯一会儿就靠了过来。
她穿了件我新给她买的丝绸睡裙,摸着滑滑的,很有手感。还有她的皮肤这几天也改善了很多,摸着也很滑腻。她伏在我身边,小手在我的小腹上一搭,立即就在我的小腹里点燃了一团热热的火。
我当然不能随心所欲了,她刚刚生完孩子没几天,岳母就在隔壁,很有可能正虎视眈眈的偷听着。我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轻声说:“别考验我哦!我的自制力很差的。”
说完我立即就后悔了,她别再联想我在外面也没什么自制力。好在靳帆没多想,只是偷笑着,亲吻着我的脖子,“真的啊?亲亲总可以吧。”
她的亲吻弄的我的脖子痒痒的,不是想笑的那种,而是像一只小手在我的心头抓挠。我咬牙忍着,又不好推开她,只好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心里却默念着,“要忍住!”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这对我更有诱huo力。再这样下去可能真忍不住了,我只好用力的把她抱住,“就到这里吧,不然真控制不住了,下次我回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