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 第667章 石破天惊
作者:忧郁的乔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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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7章石破天惊

  令我怀疑的是肖家怎么会选择跟一家刚出了重大施工安全事故的建筑公司合作,难道腾辉地产就不怕这事儿传出去,等楼盖好了销售不出去么?而且顺风建筑还是外地的一家建筑公司!

  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走在一起的,这事儿报纸新闻上均未见报道,肯定滕辉地产招标选择的结果,而是滕辉地产和顺风建筑公司私下里就达成了合作协议!

  疑点是,做为腾辉地产的掌权者——肖德龙去年已经继任了腾辉地产的董事长一职,他怎么会随便选择一家建筑公司合作呢?他怎么可能置公司利益于不顾,不通过招标选择最合适的合作伙伴,而是私下就选择跟顺风建筑签订合作合同呢?

  这一现象很不正常!如果腾辉地产跟程子腾的建筑公司直接签订合作合同,还情有可原,那样还会有一种解释,就是权钱的交易!

  尽管我很疑心这件事情,可我又找不出我疑心的任何证据。

  这个陌生手机号码的机主在这条手机短信的最后,加了一句话“其中必有内幕!!!”,后面连用三个感叹号!想必此人跟我一样很怀疑这件事!

  可究竟是什么内幕呢?难道太阳之城的事故跟肖德龙有关?难道这是腾辉地产伙同顺风建筑公司共同制造的一起重大安全事故?目的就是置太阳之城的项目于死地?

  天啊!这太可怕了!

  我简直不敢去想!

  如果我这个怀疑成立的话,那么那个初中生的死,就不是施工事故那么简单了,那就是蓄意谋杀!如果有人我是说如果,一种假设如果有人安排人手故意制造这起谋杀,目的只是想嫁祸天地房产!

  天啊!这太疯狂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敢继续再想下去了!这简直太疯狂了!

  可是第二天我又收到了那个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一条短讯,短讯内容如下。

  “你知道上次天台上丢花瓶的人是谁指使的么?是肖!肖想置你于死地!”

  我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赶紧拨了过去,可对方不肯接听,我只好讯息问他。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对方回讯息道。

  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能轻易相信你的话呢?”

  “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因为我从你这里得不到任何好处,所以我告诉你这个消息,纯粹是出于我个人的喜好!”对方回讯息道。

  我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如果你是肖的人,故意煽动我的仇恨,从而掉进肖已经为我设计好的陷阱呢?”

  “顾董!你对自己未免太没信心了!如今在滨海城,我想肖再长九个脑袋,也不敢再激怒你了!惹你,就是惹祸上身!”对方回讯息道。

  我追问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你觉得呢?”对方反问道。

  我道:“我觉得你这个手机号码有点眼熟,我们曾经相熟么?”

  “或许。不过所有的手机号码都是09这十个数字的任意排列,你确定我的手机眼熟么?呵呵!”对方回复讯息道。

  我道:“也许是我的一种感觉吧。好吧,既然你不肯现身,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还是谢谢为我提供了消息!”

  “不客气。我曾经欠你一个人情。我觉得我有必要还了这个人情。我明确告诉你,我是滕辉地产内部的人。但我这个举动,却是我个人的行为,与滕辉地产无关。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对方回复我道。

  经过一个下午的深思熟虑,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或许夕儿说得对,对于屡教不改的卑鄙小人,让他彻底丧失攻击能力,才是唯一的办法!

  这天晚上我约了夕儿吃晚餐,说有重要事儿要谈。

  夕儿说那我们去琉璃月大酒店,那里谈话比较安全。

  晚上八点,我们准时来到酒店vip包厢,就我们俩人,我们开始商议对付肖德龙两家的策略。

  我们边吃边聊,还喝了一些红酒。

  商议到夜里九点过,我们的话题就不仅仅局限于如何对付肖德龙的问题上了。

  或许是因为喝了点红酒的缘故,酒这个东西有种奇妙的作用,有话说酒后乱性,有话也说酒后吐真言,我想这是彻底喝醉了之后的状态,我和夕儿还没喝醉,只是微醺。

  这种感觉更美妙,所谓花未全开月半圆的状态,酒精能激荡起一个人的气血,刺激一个人的神经,所谓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后人能放得开这倒是普遍存在的现象,有些平时顾忌的话此刻也能说出来了,有一点朦胧,有一点冲动,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我和夕儿一边慢慢呷着红酒,一边将话题扯开了。

  我讲了讲我去年在乌市的一些事情,是夕儿提议让我讲讲的,我答应了,而且讲得很详细,包括我初到乌市时的所见所闻,我怎么进入阿波罗地产的,我怎么跟我妈相认的,我怎么遇到伊莉雅的。

  从乌市回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详细地告诉谁我在那里那一年中所经历的事情。

  “阳阳,看来你在乌市过得很开心很潇洒嘛。”夕儿带着笑意轻声说,俯首拢了一下耳畔的黑发。

  “怎么说呢,”我喷出一口烟雾,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在那的一年,我不能说开心,也不能说不开心。尽管我至今都还管我亲生母亲叫婉儿阿姨,可我还是为能在那里跟她相认感到开心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似的……我不知道我形容得对不对,整体感觉差不多就是这样。如果我老妈没告诉我的身世,我可能不会有那种期待,尽管我觉得我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尽管我似乎缺了一些父爱,但我从小到大没缺过母爱,因为我老比任何一个亲生母亲都要疼我!可自从我老妈告诉我的身世之后,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感,期待见见我亲生母亲,期待能跟她相认,能跟她一起坐在一起吃个饭,能跟她一起说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这可能源自于血缘关系,源自于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传统意识吧?我说不好,但我现在得承认我曾经有过那种期待,尽管我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甚至我心里还刻意否认这一事实,我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我过得很好,我老妈很好,我的家庭很好,我不需要再跟那个亲生目前相认了。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亲生母亲来了呢?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为这事儿感到困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对这个亲生母亲是一种排斥心理,那种排斥心里,现在可能都还有一点,或许这就是我现在依然无法管婉儿阿姨叫妈的原因之一吧?我觉得我好像叫不出口!”

  “别想太多,阳阳,”夕儿安慰我说,“这需要一个过程。这事儿摊在任何人身上,都有一个逐渐接纳的过程。在你养母告诉你的身世之前,你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命是完整的,甚至是完美的,除了你父亲早逝这一点。而突然间你就有了一个亲生目前,这意味着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你不再是你,你老妈也不再是你老妈,你妹也不再是你妹我的意思是说,从血缘关系上出发,的确是这样的,虽然在感情上,一切其实都没有改变。因为阳阳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在你心目中你养母永远是你妈,是你最好的母亲!”

  我点点头,朝夕儿笑笑道:“其实婉儿阿姨找我相认,她也不是为了养老送终什么,她有的是钱,不需要这个。她找我没有原因,也不需要任何原因,血缘上的母子关系就是所有的原因。我认为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是一件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这个我能理解,可能源自于我们终究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如果说婉儿阿姨找我的确有原因的话,那就是她想我继承阿波罗基金的事业,并且将它发扬光大!夜里我躺在床上,有时候我就在想,婉儿阿姨怀胎十月生下了我,没有她就没有我,她给了我生命。而我的养母则给我灵魂,给了我后天的一切。做为一个完整的人,生命和灵魂这两者缺一不可!而且婉儿阿姨当年这么多年一直在关注着我,她并不是不跟我生活在一起,而是因为一些顾忌不得不远远地注视着我长大。她不像一些心狠的女人抛夫弃子远走他乡,婉儿阿姨是无奈的,这也是她人生中的悲哀之一!”

  “阳阳,”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你能这么想真好。这说明你已经不是一个男生了,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来!为你能跟亲生母亲相认干一杯!”

  她俏皮一笑,很豪气地举起酒杯。

  我笑笑道:“谢谢!”

  我举杯跟她轻轻一碰,俩人都一饮而尽。

  一瓶拉菲尔已经见底了,夕儿唤来服务生又叫了一瓶。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道:“还喝么?”

  “喝!怎么不喝?”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

  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看来过去的一年,你的酒量长进不少呀!”

  “那还用说!”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长进的可不止这点呢,还有很多别的事情……”

  我笑看着她道:“还有什么?说来让我惊讶惊讶!”

  “我不告诉你,嘿,”夕儿露出少有的顽皮神色,“反正你相信我就是了,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犯糊涂了……”

  我看着她,对她的话似有所懂,却又不怎么懂,于是讪讪笑着,没接话。

  “除此之外,”夕儿突然说,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在乌市你就没有更开心的事情了么?”

  说着她低头看高脚玻璃杯中的红葡萄酒,手轻轻地转动着酒杯。

  我伸手弹了一下烟灰,笑看着她道:“似乎没有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可是……”夕儿蓦地抬头看着我,目光灼灼地说,“似乎你执意要从乌市回来,有人会很伤心呢!”

  “谁?”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问,又突然意识到她所指为谁,便低头哑然失笑道,“你是指伊莉雅吧?夕儿……”

  夕儿抬头看着我说:“你说呢?”

  “伊莉雅”我看着她笑笑道,“我和伊莉雅真地没什么,她是婉儿阿姨的干女儿,是一个漂亮的蓝眼睛中法混血儿,因为在法国长大,她身上有着法女孩的热烈奔放性格!”

  “是不是很浪漫主义?比如情调什么的……”夕儿带着笑意看着我说。

  我低头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或许吧,呵呵。”

  “一提到伊莉雅,你就笑得很诡异,这是为什么呢?”夕儿面带笑意直视着我问。

  我无语!我有笑得那么诡异么?大概不是我笑得诡异,而是因为你始终怀疑,所以才会觉得可疑。

  “夕儿,”我看着她认真地道,“我可以发誓,我和伊莉雅之间真地没什么。再说了,伊莉雅现在在乌市,和滨海城相距六七千里,我和她之间根本没什么可能!最重要的是她是法人!”

  “阳阳,你没听过一句么?”夕儿面带笑意看着我说,“爱情是不分国籍的呢!我问你,你回滨海后,你和她有多少联系呢?”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这个……”

  “怎么?你敢说了?”夕儿面带笑意地直视着我说。

  我道:“是有经常联系,可几乎都是她打电话给我的。”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夕儿依然面带笑意地直视着我。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讪一笑道:“也没什么啦。”

  “是不是让你回乌市啊?是不是说她很想你呀?是不是说要飞来滨海看你呀?”夕儿笑看着我说。

  无语!她怎么都知道啊?

  “夕儿,相信我好不好?”我看着她用一种带着求饶意味的语气道,“伊莉雅是法人呢!她在国内有生意,但她的家毕竟在法!想当年曦儿和她那个法男友的爱情不是遭到你父亲的强烈反对了么?最后还不是以分手结束了?哪个父母愿意把女儿嫁到异国他乡去呢?异地恋成功的几率很低,跨国恋就更不用说了!”

  “那如果你今后去了法呢?如果你拿到了法籍,那伊莉雅的父母也许就没有反对你的理由了。”夕儿看住我的眼睛说。虽然她依然面带笑意,但她的心此刻一定是极其严肃的。

  我看着她道:“我干吗要拿法籍呢?我干吗跑到法去呢?我都把滨海城当家了呀!”

  “婉儿阿姨就是法籍,”夕儿看着我说,“阿波罗基金总部就在那里,你拿法籍是早晚的事情了!”

  无语!这女人想得可真远啊!

  我看着她,一时无言以对。

  “总之,”我看着她道,“你会相信我么?”

  “我干吗相信你呢?”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哑然。

  也是哈!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自从回到滨海后,我们之间的那层膜就没有被捅破过!所以我和夕儿目前的关系变微妙得难以形容。

  “因为我爱你啊!”

  这话我没有说出口。

  “好啦!”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我是没事找你茬玩呢!来!干杯!”

  夕儿举起酒杯。

  我也举起酒杯。

  “这杯为什么呢?”夕儿笑看着我问。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为了我们彻底收拾了肖德龙那个混蛋小子吧!”

  “好!说得好!来!干了!”

  夕儿首先一口饮尽。

  我也仰头饮尽杯中酒。

  夕儿拿起洁白的餐布轻轻拭了一下唇角,我则又点了一支烟,徐徐喷出紫蓝色的烟雾。

  好久没跟夕儿这么面对面坐着痛饮了,因为大家一直都很忙。

  “今天可真开心!”夕儿笑看着我说,“我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也是。”我道。

  “一年多以来,我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自从我父亲病倒后,我感觉支撑林家的那根最大的柱子轰然倒塌,而我不得不勇敢得挺起身子支撑起林家这座大厦,坚强得面对所有的一切。”

  我看着她由衷地道:“我为你感到自豪!夕儿。”

  “为这个我们是否也要干一杯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道:“你的酒量真地没问题?”

  “我想没有问题!”夕儿笑说。

  我笑笑道:“那好!为林家大小姐成功继任鹏程地产董事长干杯!我还没为这事儿祝福过你呢!现在不算迟吧?”

  “不迟不迟,”夕儿朝我调皮一笑说,“阳阳的祝福永远都没有迟不与不迟一说!干杯!”

  我举起酒杯笑道:“好!干杯!”

  这天晚上我们一共喝了两瓶拉菲尔,夕儿没比我少喝,我们差不多每人喝了一整瓶红酒。

  夕儿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她好像已经醉了。

  我都有七八分醉了。

  夕儿说她今晚不想回玫瑰庄园了,想在琉璃月酒店休息,明早直接从酒店去公司上班。

  我心想这样也好,救驾也不安全。

  俩人出了包厢后,夕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赶紧上前搀扶着她。

  她仰脸看我,香腮绯红,那不是害羞的颜色,而是酒精的颜色,再加上她眼神的朦胧,此刻的她比平素看上去更美更动人了。

  “没事儿吧?夕儿”我看着她道。

  夕儿仰脸朝我一笑说:“没事儿。可能今天状态不佳,否则这点酒不是问题。”

  无语!这个样子还敢说大话!

  “扶我上楼吧!我担心跌倒,会被酒店员工笑话。”夕儿说。

  通向电梯间的廊道扑着厚厚地毯,我一边搀扶着她往前走一边道:“必须的!你万一一跌倒,可是大事儿!传遍琉璃月大酒店不说,指不定还会上了明天的报纸!林董大人!”

  “少来!你个坏蛋!离我远点!”

  夕儿扬起粉拳捶我一下,笑妍翻红,眉目慑人!

  话说离我远点,芬香的身子却朝我紧偎了上来。

  俩人偎依着进了电梯,乘电梯来到楼上客房,待服务生打开其中一个豪华套间。

  “林董,还有什么事儿吩咐?”服务生恭敬地问。

  夕儿朝她摆摆手说:“你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我搀扶着夕儿走了进去。

  待房门关上后,夕儿的身子靠在门后,扬起一张无比美艳的面孔,眼眸灼热地注视着我。

  我心中一阵悸动,表面故作镇定。

  我看着她道:“怎么了?夕儿……”

  我的话还没讲完,我的嘴唇就被扑上来的夕儿堵住了,不是用毛巾,也不是用手,而是用她那张的嘴唇!

  我稍稍有点慌,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旋即我的欲念一下子就被她点燃了。

  回滨海城这么久压抑着的情感,再加上在新疆一年压制着的思念,此刻似泛滥的洪水般冲破堤岸,化作了强烈的欲念,铺天盖地,席卷一切,势不可挡!

  俩人很快缠绕在一起。

  其实事后无聊的时候我想过这件事,我觉得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呢?

  我们是在酒店套间的门后缠抱在一起的,可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来到酒店那张大床上的?好像就是一种本能,鼻子痒了不自觉得就抬手摸鼻子了,看见美食时不自觉地唾液腺就开始分泌了。

  我们激烈得吻着对方,俩人都有些鲁莽地去扯对方的衣服,俩人都有点疯狂。

  当一个女人完全赤罗地在你的面前,总不如她半遮半掩地躺在你的面前。

  夕儿此刻就是这种状态,她很乖顺地躺在床上,深情地注视着我,听凭我的摆弄,她的样子似乎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仪式似的。

  我差不多我一年半都没碰过女人了,所以我知道今夜我无法控制自己。

  夕儿双颊绯红,眼眸灼灼地看着我,目光专注而深情,似乎在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她是害羞的,就像我们第一次亲热时的样子。

  最是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韵律,非音乐而无法表达。

  但第一次我很快就不行了,我跌趴在夕儿身上,大声喘息,夕儿则安慰似地紧紧抱住我的腰,吻我的脸庞。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道:“对不起……”

  我额头上全是汗。

  “说这个做什么……”夕儿拿眼嗔我,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我尴尬一笑道:“可能是很久没做的缘故……”

  “没事,”她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朝我温柔一笑,轻声说,“我很满足……”

  我笑了一下道:“第二次可能会更好一些……”

  当然会更好!莫非我已经老了!

  “好呀,我等你……”夕儿满面潮红地朝我羞赧一笑说。

  我道:“我们先说会话吧。”

  “好呀,”她深情地看着我轻声说,“你想听什么?”

  我朝她坏坏一笑道:“你说呢?”

  “我想你,阳阳……”她抬手拢了一下秀发,看着我轻声说。

  我看着她道:“是么?”

  “嗯……”她用力点了一下头,眼眸十分深情。

  我看着她坏笑道:“怎么想的?”

  夕儿注视着我,柔声说:“脑子都是你呀,每当想你的时候,心里就发慌,没有着落,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直下坠……”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这么恐怖呀!”

  “也许吧,”她依然注视着我,握住我的手掌紧贴她的面颊,柔声说,“想你的时候,心会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起你,心就会揪扯着……”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道:“那么说,想我是一种折磨了?”

  “思念永远都是苦涩中带着甘甜的情绪,”她注视着我说,低头亲吻我的手掌心,“你去了乌市的一年,思念中苦涩要多于甘甜,因为回忆是折磨人的东西,尤其是美好的回忆!”

  我低头温柔地将她额前的一绺黑发拨开,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对不起,夕儿……”我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道。

  “现在已经好了,阳阳,”她朝我微微一笑说,“也许上天是在考验我,也是对我的一种启发。”

  我注视着她道:“那你获得了哪些启发了?”

  “你想听么?”她朝我调皮一笑说。

  我点头道:“是啊!我很想听!”

  “你很想听是么?”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我点头道:“是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了。”她注视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笑。

  我拉下脸看着她道:“好哇!你敢耍我?说不说?不说你今晚死定了!”

  “不说!就是不说!我要做刘胡兰!哼!”她挑衅地朝我挤眼睛笑说。

  我皱眉看着她道:“行!你要做刘胡兰是吧?看我怎么折磨你!看你怕不怕咯吱?哈哈哈!”

  说着我扑上去伸手胳肢她。

  “不要……不要……”她一边手舞足蹈地躲闪,一边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

  我一边胳肢她一边佯怒道:“服不服?说!服不服?”

  “不服!偏不服!咯咯咯……”她继续手舞足蹈得在大床上翻滚。

  我笑看着她道:“ok!够顽强!我不怕你不服!”

  说着我扑到她腿边,捉住她一条腿,胳肢她的脚心。

  夕儿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心了。

  她啊啊啊地叫着,双脚不能自控得乱蹬乱踹,有一下突然踹到了我的鼻梁。

  我啊呀一声倒在她脚边了,脸朝下,紧捂住鼻子,不出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夕儿吓住了,爬起身扑上来,看着我抱歉地说,“阳阳,我不是故意踹你鼻子的……”

  我继续趴在被子上,一声不吭。

  “没事吧?阳阳……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她说。

  听上去她真被我吓住了。

  她说:“我不挣扎了,你胳肢我好了,我真地不挣扎了,你胳肢我吧……”

  我突然坐起来,看着她道:“你真地不挣扎了?”

  “不挣扎……”她看着我摇摇头说。

  见我没事,她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我扑过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现在我要给你点厉害瞧瞧!看我怎么胳肢你!哈哈哈……”

  这天晚上我和夕儿做了四次。

  第一次是失败了,第二次很完美,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完美。

  第三次夕儿有些“风臊”,她说她在网上学了一手,要表现给我看。

  她说她以前在这方面做得不好,而做为女人,这是必做的一项功课,而且要做好的一项功课,于是她上网看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和视频。

  简单说来,就是如何挑起男人的兴致。

  最后我们彼此都大汗淋漓得累得趴下了,我闻着她背上香汗的味道,很累,却很满足。

  最后一次夕儿完全占据了主动地位。

  这个夜里,真是难忘!这真是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似乎我和夕儿从来都不曾有过如此得疯狂!

  彼此仿佛融入了对方的身体,融入了对方的眼眸,融入了对方的爱!

  ……

  有人说信任,并非爱情的必要条件。也就是说你不一定完全信任一个人,但你有可能会爱上这个人。信任基于透彻的了解,感情起源于信任,比如友情,信任是第一步,在信任这个基础上,感情才有可能会变得越来越深厚!

  爱情虽然属于感情之一种,但它不是感情,它是爱情。而且,如果说信任基于透彻的了解,那么,这恰好是爱情的大敌,因为过于透彻的了解,会使得男女之间的那层神秘感消失贻尽。

  当你透彻得了解了一个人的时候,恰是你们爱情结束的时候。如果换种委婉的说法,那就是当你透彻了解你的爱人的时候,就是你们的爱情转变为亲情的时候!当你握住你爱人的手时就像左手握右手的时候,基情已荡然无存,幸运的话,也只能保留那份因爱情转化而来的亲情了。

  所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婚姻是因为相互不了解才走到一起来的,又因为相互太了解了而最终导致分离的。

  我的意思是说信任并非爱情的必要因素。或许,友情也是如此吧!

  我是说那个给我发讯息的神秘陌生人。我并不知道ta长什么样,也并不知道ta多大年纪,更不知道ta的职业是什么,我甚至不知道ta是男是女,可我们竟然可以毫无阻碍地进行沟通。

  我们开始是在手机上聊,接着就加了对方的qq,我们的沟通由浅入深,又广告业地产业的话题逐渐扩散到生活的各个方面。

  我们不仅能沟通,聊得还挺投机,甚至有种心有灵犀相见恨晚的感觉。

  君子阳阳:“我对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恕我直言。”

  哥只是个传说:“理解。我也是!”

  君子阳阳:“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们好像以前是认识的。”

  哥只是个传说:“或许。在前世吧。”

  君子阳阳:“呵呵。我觉得你好像能洞察我的内心,就像我哥们一样,我们似乎都有一种默契感。”

  哥只是个传说:“我很荣幸你能这么说。如果你不介意,就把我当哥们好了。”

  君子阳阳:“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我提太多的问题,可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说你欠我一份人情,那就证明我们以前是认识的,不是么?”

  哥只是个传说:“不见得吧!不一定会是面对面才会结仇,也不一定是面对面才能欠别人人情。”

  君子阳阳:“怎么说?”

  哥只是个传说:“打个比方说吧。比如你正在跟肖少打一场商战,最后或许是你们顾家赢了,或者是肖家赢了,总有一方会输一方会赢对不对?但不管谁输谁赢,你们都会得罪一批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成全了另一批人!而这两批人你都不一定会知道是谁?因为在你和肖家商战的背后,不仅仅是你们两家的斗争,你们背后都有一个利益集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知道我的意思,顾董听明白了没有?”

  君子阳阳:“完全明白!这么说,你就是在我和某个利益集团斗争的时候,在背后得益的一方?”

  哥只是个传说:“你这样认为也未尝不可!”

  君子阳阳:“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相信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哥只是个传说:“我想也是的。如果我们还有缘,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君子阳阳:“这么说,你是肖氏集团内部的人是确凿的啰?”

  哥只是个传说:“这个我没必要骗你!”

  君子阳阳:“那你对肖氏集团内部的秘密了解多少呢?”

  哥只是个传说:“多和少,好与坏,其实都是一个相对的词,没有绝对的意义。不是么?”

  君子阳阳:“也是。呵呵。没有绝对的多,也没有绝对地少。这些都是相对的。”

  哥只是个传说:“而且,不一定肖氏集团内部的人就一定会掌握很多内部消息,这个要靠ta本身所担任的职位,还要看ta是否具有获得重要情报的途径。如果擅于刺探,我想即使是肖氏集团内部的前台也会掌握一定数量的集团机密。”

  君子阳阳:“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呵呵。”

  哥只是个传说:“坦白地说,我并没有掌握什么肖氏的重大商业机密。不过我最近无意中得到的一个消息,恐怕会对你有利。不知道顾董您有没有兴趣听?”

  君子阳阳:“请讲!”

  哥只是个传说:“您也知道,目前宏宇地产在售的楼盘只有一个,那就是“虎踞龙盘”,开盘三个月来,销售势头一片大好。这是一个很大的项目,投资了几十个亿!宏宇地产今年除了跟林欧两家合作开发的沿河商业街的大项目之外,就是这处“虎踞龙盘”了!现在沿河商业街搁浅了,今年宏宇地产就只能靠这个项目赚钱了!当然肖氏在东城还有一处大项目正在开发,那个大项目叫‘飞龙在天’,也投资了几十个亿,做为来年的主要项目目前正在火热开发中。”

  君子阳阳:“那不是挺好的嘛!”

  哥只是个传说:“哈哈哈!顾董!您就别再掩饰了!我实话告诉你,除了宏宇地产,你们天地房产的情况,我也了解得很清楚,甚至是你们最机密的作战方案,我都有所耳闻!”

  君子阳阳:“是么?不见得吧?”

  哥只是个传说:“好吧!难道你不承认您这段时间一直在对宏宇地产虎视眈眈么?只可惜你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罢了!如今肖德龙预谋要对鹏程地产发动大规模袭击,你作为林氏姐妹唯一依靠的男人,您会坐视不管?恕我直言,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上个礼拜四晚上在琉璃月大酒店跟林夕儿密谋的事儿绝不会跟肖氏无关!我甚至还知道你和林夕儿当天夜里是在琉璃月大酒店度过非常美好的一个夜晚呢!”

  君子阳阳:“……”

  哥只是个传说:“别怕别怕,顾董,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的信息来源的准确性!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接下来说的一番话是绝对可靠的!而我将要对你说的事实正好可以解你燃眉之急!我不奢望你会把我当做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但你可以找人秘密调查核实我所说的真实性!”

  君子阳阳:“那么神秘先生,你即将要说的会是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呢?”

  哥只是个传说:“那倒不是!也没什么能令见多识广的顾董都觉得石破天惊的消息了!这个消息很平常,宏宇地产内部,尤其是虎踞龙盘楼盘内部的很多人已经都知道了!”

  君子阳阳:“到底是什么事情?神秘先生。”

  哥只是个传说:“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肖德龙跟他手下负责销售的副总叶焱在楼盘销售的诸多问题上存在分歧,也就是说这两个人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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