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子念珠化作一丝粉末,随风散去,已现金光的坤中阵门眼看就快要暗下去。二五八中雯.2.5.8zw.com一道银光银箭般闪了过去,一道安阵魂符紧紧的贴在坤中阵门处!
牛花已经大步跨过来,握起八卦指,两道安阵魂符又一声“哈”的按下去!口念:五行幻化,八卦中门,坤为中,安!坤中阵门的金光又渐渐的亮起来。
两道金光在梅子脚下合为一处,坤门中开,一股和暖的气流自中门处,包裹着牛花、梅子她俩,“唰”的一声就把她俩吸进去,好像是在穿过古墓层层的封印,传来牛花“啊!好暗呀”的一声,坤中阵门已消失在古墓中!
寒气渐渐的变重,不知是不是因着夜的缘故!不过,大花房里那是终年暗无天日的,却有一盏盏的漏斗交替循环着记录时日,花边床下的夜冥叹了一声,“此刻应是夜半三更了吧!”
梦也终须有,梦也终会无!此刻的她已是早早的喝过那一壶“鬼醉人”的佳酿,春风满面,思绪万千,最是花灯美人!
夜寒须三分,刻骨伤柔情。最是花美人,怎奈迷离梦!
大花屋子里很静,静的连人鬼的心跳都在碰撞着!花边床上红帘映着烛光,一只雪白的玉手已缓缓的拉开那红帘,跳动的心,飘雪的眉已没入红帘中。
烛火三寸、寒气三分,花边床下,红棺夜现!迷一样的梦,红唇犹动,心先许!
红玉棺里寒气逼人,仰躺着的伏天的脸却是白里透红,眉宇间散发着孤冷。粉黛的唇,雪白的脸,映着一个雪白的影子,也没入红玉棺中,棺门一盖,红帘下拉,烛光暗灭,没入那红尘世梦!
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脸庞,又一只手抹过嘴唇,把那一颗果冻送入嘴房,又是那一场梦!伏天一把睁开眼睛,还是在这花边床上,还是那名盖着红头巾的女子!
门上、床边、花帘处,都已贴上大大的喜字!这“喜”字是红的,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红的!她一身长裙红喜,他也一身戎装红喜,只是他的脸微醉,那她呢!她的脸呢?
梦中千百魂绕,这场景在他的梦里出现许多次,但每当他要掀开她的红头巾,看一眼她的脸时,他就又从梦中醒来!
如今这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他的脸虽醉,但他的心更醉!那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呢?梦中的她让人醉让人痴!红花盖下的她呢?是否依旧?
风吹烛火映红帘,没入心中欲开言!又是那个熟悉、甜美的声音响起,“相公,你不想看看妾身的容颜吗!你真的不想看看吗!”
风还在动,人已醉,痴痴的醉!他终于掀开她的红盖头,红盖头下那是······
风停烛灭!昏暗的红棺里真真的压着一名女子,她流着泪,含上他的唇,“你的梦就是我的梦!梦里惜别终亦难,我们还会再相见的!你的我,我的梦!”
红棺一阵激烈的抖动,向着暖流处沉沉的落下去!
她的余温还在他的梦里,他的唇还在激烈的允吸着,口水一阵一阵的流着!牛花早就插着腰,如鬼魅般的瞪着他,“喂,小白徒儿!你奶奶的,在本姑奶奶师傅脚上乱舔什么!还留着一坨坨的口水,你想死啊!”那“啊”字可谓声震苍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