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新桐惊觉,自己居然会依赖别人。
这种感觉,让她头疼怎么加油之余,心里却泛起微微幸福。
当然,为了加油这样的小事劳动荀梦楼,跟自杀式的行为没两样,所以她轻手轻脚溜出车去,希望自己能够搞得明白,在他醒来前秒决——秒速解决。
谁知道,找车油箱盖容易,开车油箱盖难。她扒不开,摁不动,研究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弄,手心冒汗,额头冒汗,明艳艳的秋阳下,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
忽然,她瞥见那个扒也扒不开的圆盖往一边跳出半公分,嘴立刻变成o型,赶忙靠了过去,将盖子完全拨开,但见里面不是直接能插油管的洞,又无从下手了。
“什么破技术?为什么不能自动到底呢?”她有点光火。
“不是技术问题,而是你脑袋瓜的问题。”
荀梦楼醒了。
大概没人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睁眼,看到一个连油箱盖都不会开的白痴滴溜溜转,还亏他最近对这项投资的期望值往上升了一点点。
“真让人难以置信。”他下车去,捉住她的手,放在拧盖上转,“还要手把手来教。”
新桐看着黑黝黝的箱口,把手抽回来,“更难以置信的是,有人愿意坐在这车上,任新手开这么远的路,还能睡得着觉。”
荀梦楼哼了一声,居然没再跟新桐较量口才,只是撩了袖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