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终于情惬初开鸟,终于动凡心了,终于带人回来了……你说他能不鸡冻么,能么?那么多年也没看见少爷带过一个外人来过这栋别墅,不说女人就算男人也没有。纵使他早知道少爷的性取向,也不由的替他干着急呀……他是看着少爷他长大的,所以最希望少爷能“性”福的人莫过于他啊!他的命是老爷给的,老爷走后,少爷便是他的全部,他无儿无女早已将少爷当亲生儿子一样了。他现在老啦,活不过几年啦,而且能在有生之年看见少爷他“性”福,他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哎哟!一一啊,你这大半夜的把人家叫来不会是干那档子事的吧?!”门外一个堪比骚包的货没有敲门直接一脚踹开,一手惊恐的捂了捂嘴,一手提了个专用的医疗箱同本身的大红衬衣一比很是鲜明,但就是该死的跟他那一身大红色维和……
“我说一一啊,咱别这样……人家的第一次可是留给未来老婆的,所以你别……”
“够了,”坐在床头的人黑着一张脸,冰冷的出声阻止。
怕是让他继续这般胡扯下去这人都烧死了,真不明白就他那样究竟是怎么拿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医术精湛药到病除堪比古时一介神医的严大叫兽的,如果不是认识他多年他的底细他一清二楚恐怕他会认为是“偷”来的……
“哎,一一你当真是无情啊!”眼珠子在躺在床上“睡着”的人身上滞留了一会,又以一种怨妇的眼神瞅瞅坐在床头从他进来视线就没离开过那人身上的男人,委屈至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俗话说得好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哇。无情啊,无情!男人果然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自个儿不就是个男人?!
早已对他见惯不惯了,索性难得跟这个从神经病院出来的闹腾,“看他。”
“放心,死不了,大不了烧成傻个儿。”在说话间早已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飘飘的说道。
转头看着黑沉着一张脸的人,本来还是嬉皮笑脸的的模样瞬间僵硬的扯出一个简直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又连忙的转过身,打开箱子,配上严肃认真的开始捣鼓起来。
哎呀妈呀!看来这个陌生的漂亮男人跟那冰块腹黑狼……嘻嘻,不是他故意想歪滴,实在是有一腿太太明显了!而且那男的还穿着他的睡袍……所以不怪他啦,真不怪他!
“哎,我说你也不必害羞藏着掖着,多好一个美男啊,都不带出来跟哥几个瞅瞅。说吧,多久啦?”处理好他后,拍拍手,跟着陈唯一出了房门,来到正厅,一副像是受了天大蒙骗又恨铁不成钢和暧昧的拍拍他的肩。
“……”陈唯一顿时感觉头顶有群黑不溜秋的乌鸦飞过,心头更是一群奔腾的草泥马……
“一一,一一,快如实招来。”
“别恶心我,说了别叫一一!”一脸嫌弃的嗤之以鼻。
“哼,你不说,美男待会儿醒了我直接问他。”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到大厅里的红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绕有兴致的嗑着瓜子儿。
可不是吗,姓陈的那个老家伙都有伴儿了能不稀奇?!这可比那些什么火星撞地球还惊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