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球村的报告 第 五 十 二 章 帅 府 内 外
作者:陆浩男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五十二章帅府内外

  话说崔阳刚在天公不作美的关键时刻领着古龙一行人走出呜沙山,让古龙以为“上天收人”的想法化为‘肥’皂泡.古大人经历了一场虚惊后,毕竟年岁不饶人,益发感到力不从心.他思忖,在其位必谋其政,不在其位,让他虚以委蛇地在官位上‘混’日,无异于孔说的骗薪水,这不是古家人的‘性’格.“当官如不为民办事,不如回家卖红薯”.古时的仕人,即读书人就是这样被教育的.

  古龙回杭城后经过一阵深思熟虑,决定‘激’流勇退,其“线图”渐渐在脑海里显现,就等机会了.

  这一阵,帅府里盛传初来乍到的小兵崽崔阳刚“呜沙山救主”的段,自然,关于西北“狼图腾”的传说,转眼间在帅府流传,方兴未艾.坊间流传的新段是这样的

  这个崔阳刚在当实习传令兵期间,与外面的一个‘妇’人有染,据兵营消息灵通人士透‘露’称,那‘妇’人几次翻到帅府或军营寻找大西北来的兵爷;起先是那‘妇’人一个人来问询,后来那‘妇’人由一位年青姑娘陪同前来,再后来发展到那‘妇’人同一个不相识的男人,再加上那位年青姑娘人来找新来的兵爷—西北汉.

  常言道,兵营自古以来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皇五帝到如今,从没有听说过当兵的还带‘女’人当差好事无人说,坏事传千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关兵崽崔阳刚的在老家西北地的流言蜚语顿时纷纷扬扬.好在崔阳刚跟着大帅出了趟远差,没有被那些好事之徒逮个正着.

  从西北回来后,帅府里外关于“西北汉”的闲言碎语仍不见消停,不时在大帅府那些工勤人员中倒腾,似乎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多久,有关他在老家的一件无关痛痒,捕风捉影的“男‘女’关系”,又发酵成为有历史根源的“刑事犯罪”,眼睁睁地看着“气泡”愈吹愈大,“内容”无疑更为剌‘激’和具煸动‘性’,说什么那“西北厮”本不是省油的灯啦!有的人还故意夸张地说“哇!那厮在老家还有“案底”啦!”

  “他犯的什么案”有人探头探脑,不怀好意地问.

  “是这样的啦,”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内‘侍’,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小道消息,唯恐帅府不‘乱’,居心叵测地逢人就说,据说是为了一个在集市上卖‘鸡’蛋的农家‘女’啦……”

  有人才听了开头,就先入为主地说“嗬,我猜**不离十嘛,准是与‘女’人有关的事.老话道‘女’人是祸水,头发长心眼小,好汉难过‘女’人关.看来又是一个英雄与美‘女’的故事,”说完,此人觉得老套了,拔‘腿’要走.那内‘侍’拉着他嘻皮笑脸道“大厨兄,你别走.谁都知道,你为大帅做了一辈饭,难得有机会串岗,与别人称兄道弟侃一会.今儿个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大清早帅府里一片静悄悄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黄道吉日,你不趁机溜达溜达,散散心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喽!”内‘侍’怕他要走,又道“天赐良机,你权当在茶馆化半个铜板泡一壶龙井听弹词开篇西‘门’庆与潘金莲吧,或者是听一档大书武松杀嫂.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收你半分钱,听我说一回西北狼勇斗‘高岁’的段,怎么样两汉相争,必有一伤,争风吃醋,好听得勿得了,嘻嘻……”

  大厨见内‘侍’在兴头上,硬要脱身,此乃霸王硬上弓,影响同事之间的关系;好歹同在大帅府,一个屋檐下‘混’饭吃,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伤了和气,和为贵.于是大厨他干脆招来几个来往的“小八喇”,道“来,大家一起穷开心,听大内当家开讲杭州评话西北狼勇斗高大岁……”

  内‘侍’抹了抹嘴,信口开河道那个西北崽在当地也是一条汉,在县城周边几个村,拉了一帮武林好友,说什么替天行道,专干替穷人打抱不平的事.一天,逢县城赶集,四邻八乡的农人拉着自已的土特产来到县城的“步行街”设摊,叫卖自已的农产或手工产,换点现钱,为家里的婆姨扯块‘花’布什么的,或者换点零钱打桨油

  那崽据说也是个少爷胚,但他与高衙内们不是一的,他是属于“愤青”一类的,出身于仕人家庭,祖上也是在京师做官的.‘性’格决定命运,因生‘性’耿直,不会投机取巧,在势利的官场和潜规则下,先辈‘混’得不得法,家道中落,但绝对是属正经仕人一类.

  古人说近朱者赤.说来也巧,崔家祖辈在京师为数不多的官场好友中,有一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将古汉武.古家与崔家祖上就在京师为官,惺惺惜惺惺;到了他们后代,仍然打断骨头连着筋,方知地球是一个村落,天涯海角都是情深谊长呵.

  “话说那西北崽见县城一恶少与一农人‘女’孩在市场纠缠,他顿时出手相救,情急之下将岁打了……,”内‘侍’幸灾乐祸地说,呵呵,两边都是有来头的人,这叫龙虎斗,谁也不肯息事宁人,有好戏看啦!”

  “后来呢”听“书”的闲杂人等个个伸长脖“且听下回分解”呢.

  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帅回来了!”听书的人和说书的人,顿时作鸟兽散,比兔跑得还快.大帅府里刚才还像老城皇庙那样热闹的“书场”,瞬间恢复了平时的宁静,人们各就各位,似乎一直在忙着自已那一摊事……但他们心里还挂念着刚才的段高衙内被人打了,城管们发誓要抓这个敢在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的浑小,但那小远走高飞了……

  人们搞不懂的是,大帅府内外盛传,这西北厮此次吃不了兜着走了.因为在此间‘混’饭吃的人都知道,古龙是个正统的官员,身为浙江统领,保一方平安是他的天职;老姓能过上小康生活,当兵的才有香喷喷的米饭吃,到月还有薪水可领.作为一个仕人,他知道皮之不存,‘毛’将附焉的道理呵.

  所以,古龙最讨厌贪官污吏,对于士兵,他最烦的是那些到他麾下‘混’饭吃的“二道贩”,披着官家的皮,专干偷‘鸡’‘摸’狗,扰民的事.老古话说得好“社稷为主,君皇次之”.他懂得“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对于此次处于事件旋涡中心的崔阳刚,虽则是个小兵崽,也不能例外.如发现这西北崽有“情况”,照样拿下,切不姑息养‘奸’.大帅心思道只要在我的管辖权下,无论谁冒犯民众的利益,损大家‘肥’自已,不管是老虎还是苍蝇都要打,一起打,除恶务尽.古龙决心已定,心口堵着的一块顽石仿佛已被搬走,神情也显得轻松许多.

  回过头说崔阳刚.这老兄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上边也没有对他作出什么“停薪留职”的决定,更没有“辞退”他的意思,这厮还是每天例行外出送公,在管家们帮着打点帅府“搬家”,最好将两只脚扛到肩上,手脚并用时,崔阳刚他也会轧一脚,帮着装箱打包什么的;反正哪儿有重活,累活,哪儿就有他的身影.别人‘摸’不透他的的心思,心里嘀咭这厮‘挺’会装正经的,自已屁股还没擦干净,还想着别人的事

  崔阳刚他也不是活在真空中,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但他是个有定力的人,他相信清者自清,无必逢人便去解释那一套不攻自破的谣言呢他思忖,只要古大人相信我,容我在这里干,别人的飞短流长我多不在乎,他自问道咱为了管闲事,吃的眼前亏还少吗好端端放着老家的房产少东家不当,小城地段最好的步行街的栈房掌柜不当,离开如鱼得水的家乡,跑到千万里外的杭州,看的全是陌生面孔,人间白眼.杭州虽为人间天堂,美‘女’如云,软绵绵的吴语听得人骨头都酥脱,但这又不能当饭吃,该干啥还得干啥去.不然第二天连碗薄粥都喝不上.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这才是一句顶一万句的硬道理也.

  就因为他过去活得还算舒坦,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生为男汉,憋着一股气,不能让别人骑到咱头上蹬鼻上脸呗,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弱势群体遭人欺侮而袖手旁观吧,结果闹事的高衙内没事,反而要抓见不平,做好事的人.唉,这世道!如果大家都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那么总有一天,连你自已家‘门’口的那点残雪都会让你活活憋死.人家收了保护费,还说你扫得不干净,罚你款,要请临时工代你扫,欺行霸市,烟白统吃,怎么说都是他有理,这就是大家都不管闲事的结果.整个社会变成烟‘洞’的那一天必定会到来!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生于安乐,死于忧患噢!.

  正当人们在疑‘惑’四之际,有人突然脑筋急转弯想到了崔阳刚对古龙老板有知遇之恩.古龙在鸣沙山险遭不测,是崔阳刚临危时拉他老人家一把.国人讲知恩感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比造七层宝塔还重呢.想到这里,人们也就释怀了,有人暗暗嘀咕道这苍蝇也打不下去了,就这么回事了.

  “将崔阳刚找来.”大帅终于发话了.一会儿崔阳刚屁颠颠地来了,不过还是心无旁鹜的样,他想不出自已何以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下,非要做出缩头乌龟的样,才合乎“情理”,“逻辑.”这算是哪‘门’哲他来到大帅的打座房,敲‘门’后,里面传出大帅的声音“进.”

  这几天古龙正忙着与上海来的主事官员‘私’下会谈事宜,对帅府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有关传令兵—西北来的小老乡,崔阳刚的轶事,起先他并不以为然;后来,这股说道四的‘阴’风渐渐变成兴风作‘浪’的妖风,一不小心不知哪个厮走漏了风声,传到大帅的耳里,其锋芒直指古龙他本人,说什么崔阳刚仗着呜沙山之行有恩于古大人,在杭城做七搭八搭,搞七念的事,甚至于有两个‘女’人找到军营来了,这些‘乱’八糟的事……又说什么古大人念及救命之恩,对西北狼的犯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岂有此理.”古龙心里道.

  “崔阳刚,叫你来为何事知道否”古龙冷冷地问道.

  “小的不知道,”崔阳刚站得笔直,坦然答道.

  “不知道”古大人提高声音又问,“真的不知道”

  “大帅是要我参与内‘侍’搬家的事吧”崔阳刚见老板近几天与上海来的官员频频会晤,自作聪明地想到大帅要他加入这种事体;再说他本就是闲不住的人,事实上已经参与其中了.大帅见对方对外面的流言蜚语毫无感觉,心想,还是竹筒倒豆吧

  “我是说你听到帅府里有人在议论你,说你在外面搞七念,七搭八搭……”

  崔阳刚差点捂起嘴巴噗斥一声笑将出来,他自言道“大帅,小的才到杭城不久,您说的浙江方言小的不甚明了,小的罪该万死……”这头倔驴终于也有认输的地方.

  古龙摞了一下胡须,苦笑道“此事本帅本不想过问,毕竟不是什么朝纲大事,你也不是善男信‘女’,金童‘玉’‘女’,男‘女’传授不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呵呵.男‘女’‘交’往是人之常情,孔说,食‘色’,‘性’矣.但此事愈来愈离谱,这阵‘阴’风竟然将本帅也牵连进去了,所以我必须当面向你问个清楚,以正视听.”

  大帅面召,正经发问,将“球”抛给崔阳刚,要他作出解释.这下却难住“西北狼”,那厮心里纳闷解释什么呢倒底是什么事呀我还‘蒙’在鼓里呢什么男‘女’传授不清,我倒底招谁惹谁啦

  古龙见他不啃气,窃以为那厮心虚,底气不足,于是发威,右手在茶几上一拍,道“大胆,崔阳刚,你自已干的什么事还不知道吗古人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举头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这些警世之语,你这个出身书香‘门’弟的仕还会不知道吗”

  “小的知道,”崔阳刚又说,“小的非但知道,而且身体力行.”

  “既如此,从实说来……”古龙宜将剩勇追穷冠,不可沽名霸王.

  “报大帅,您要我说什么”崔氏答道,一脸坦然.

  “你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古龙问.

  报告大人,佛家说,人做了好事要不让人知,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样才会积‘阴’德,来日才会消业除障.”

  “好一个西北狼崽,你自已做了偷‘鸡’‘摸’狗的事,本帅都羞于启口,你既然‘欲’盖弥彰,口口声声称自已不知做了何事难不成你非要本帅当面点穿不成”古龙气得胡都飞了起来.

  “请大帅明示,小的确实不知做了哪些犯了军营规则,乃潜规则的事……”崔阳刚见大帅动了肝火,他的回答也开始嗫嚅起来.

  “来杭城后,你与二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大帅还是非常不情愿地提到了这件事.

  “两个‘女’人”崔阳刚差点晕过去,他心里道,这事真奇了怪了,他虽然膀大腰粗,身似铁塔,出身在末落的官宦之家,但讨‘女’人的钱还是有的,不过他对男‘女’之事生来冷漠,要不然像他这样的落魄弟,再怎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现在谈不上妻妾成群,但明媒正娶的老婆还是木有问题的嘛.问题是他满脑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天马行空的古怪思想作祟,难怪成家立业总是在他那独行侠的脑海里排不上号.

  初来乍到此地,是投奔.不是投资.一字之差,处境,待遇天壤地别.有人管饭,有地儿住已心满意足,那有心思谈‘女’人老话说饱暖思‘淫’‘欲’,刚解决温饱,‘女’人问题还挂不上号呢崔阳刚真想理直气壮地回复大帅,突然,脑跳出了一个声音,道你在西湖边的荒野地,由于你的菩萨心肠,结识了一位贫苦的‘女’农人,莫非是她那声音又道不管怎样,她是个‘女’人呀,符合基本条件;其次,你们之间的确从相识到相知,坊间的传说不是没有根据,不是无中生有,也不是捕风捉影,而是确有其事……

  崔阳刚想到此不禁哑然失笑,天下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无巧不成书,有关世间的一切人事归结到一点一切皆有可能呵.你看,那‘女’农人的年龄可作自已的母亲,外面却在传我崔阳刚结识一个‘女’人,不是有点“野豁豁”了吗不过,事过境迁,现在的行情“年龄不是问题了”.这年头,各种行情也与时俱进,有了它,各种段就应运而生,就可以发出去,赚点击率;至于其他的因素么,再说吧,先上了“头条”,抓住眼球再说……

  “报告大帅,小的确实有那么一件事”崔阳刚终于想到了不久前他遇的一件事,也只有这么个“事”才符合外面所传的风言风语,否则连捕风捉影都谈不上啦.

  “从实讲来,不准打马虎烟”大帅心里暗喜,想这厮终于架不住了,开始招认了,待老夫听完后再作定夺……

  崔阳刚从看到那个‘女’农人在西湖边的荒野中挖坟埋尸说起,他说他看到她埋的竟是一条狗狗,于是顿生好奇心理,与那‘女’农人开始攀谈起来,得知这狗狗与她相依为命十余年,兴许是它的寿数已尽,狗狗这回是真的离她而去.

  然后,那‘女’人嚎啕大哭,对着苍天道那狗狗是用我‘女’儿的小命换来的呀,现在狗狗走了,我的‘女’儿在哪里老天爷,你要告诉我啦,现今我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啦……我听着觉得蹊跷,就问她,你的‘女’儿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实情,我兴许可以帮你找回‘女’儿.你要相信我,我有点功夫,我比你年轻,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帮你找回‘女’儿,我什么都可以耗出去.

  那农‘妇’只是一股劲地摇头,嘟哝着,这是不可能的呀,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啦.我觉得事到如今,我已‘欲’罢不能,“半吊”的事我是不会做的,除非我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个闲事就要管到底.在我的要求下,那农‘妇’又将耳熟能详,类似“狸猫换”的版本又给我叙述一通,我听了后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一个普通农‘妇’竟遭了世间最大的罪—失去孩;喜的是那孩下落不明,失联了,可能还活在世上……

  也许缘分到了吧,我突然想到中午时分我在一家小饭店啃干饼时与店主闲聊,得知他居然也是个“北漂”,在川地的茶马古道上打工,‘阴’差阳错地拣了个‘女’孩.

  “这是天赐的“礼物”呀!”那男迅即带了上苍的礼物”离开是非之地,辗转到了湖南,成了左宗棠手下一名伙头军.后来跟随左大人南下,在杭城获准“转业”……

  “后来呢”没想到古大帅听了眼前西北狼的阐述,竟被那曲折离奇又富于人‘性’的故事给‘迷’住了,情不自禁提出要听下回分解.”

  “我在小店啃干饼时听那‘女’孩唱歌的声音……”

  “什么意思”左大人不耐烦地说,你小不要卖关,快快讲来,本帅听不得你这样摆噱头!”

  “那‘女’孩的声音简直是天籁之声呵!”崔阳刚又道,“她唱的词让人回味无穷,如痴如醉,简直是一道妙不胜收的葡萄美酒啊!”他又道,“大帅,我当时还记下几句歌词呢”,接着他迫不及待地背诵起来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

  “那是古人一大家的名作.”古龙听了捻着胡须又道,“往后呢”

  “他们相认了.”崔阳刚答

  “速战速决.”大帅又问,有何凭据”

  “以胎记为证.”崔阳刚答.

  “原来如此.”大帅长叹一声,又道,“这也许是天意啊!常言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不得不佩服中国成语经典先入为主的见解噢.”

  一切都有物质烙印,思想就是物质,而且是物质之母.

  “再后来,我跟大帅到西北出差,至今再也没有见过她们.”崔阳刚说.

  古龙听了若有所思,他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西北汉,道“你小贵人少言,沉默是金,倒底是仕家弟,不辱家风.”他听了崔阳刚的简述,身心大悦,又道,“本大帅还是有眼光的,没有看错你,说到底咱爷俩还是前世有缘呀.你虽一介草民,但心系天下,看得出你前世出身不凡,今生或是有为而来,保不定你今生是来还这对母‘女’前世对你的恩情噢.

  “再说这对失联十余年的母‘女’也是命不该绝,在母亲行将万念俱毁时,出现了你这个爱管闲事的人,不厌其烦地将这对母‘女’重新牵起手来,面对生活,勇敢地走下去.

  “你做了那么大的好事,在人前还不言语,沉得住气,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容易啊,这是神干的事呵.”大帅又说,“这位母亲了不得,她没有被命运击垮;你小不得了,有一颗佛心.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从今往后,你小,还有大虎,你们俩就是我的贴身跟班,是我的核心后卫,我去沪后还有一件事要你们替我料理哩!”

  “那么我在老家的‘案底’呢”崔阳刚问,言下之意是,大帅你还有兴趣了解吗如有,我再继续下回分解.

  “本帅没有兴趣听你那些捞什故事,”古龙说完倒又想起一件事,道“你去与大虎说,让新来的王光再回他京师老家一次,将他遇到的那个卖艺男孩带来,如果那孩愿意来的话.这样,有你们四个人做我的贴身保镖,我到上海也就不怕洋人打扰了.”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如果您喜欢这部作,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比奇.qi.me)[百度搜比奇,ww&nbqi.me全文字]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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