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大冒险 选择性的忘记
作者:花降七月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叫安岩。

  我现在面临着人生的第二大转折点。

  身为快毕业的大四学生,最重要的不是把妹子,不是玩英雄联盟,不是熬夜看小黄片。

  更不是写写老师安排下来的作业。

  妈的蛋蛋。

  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啊!

  有了工作就有了钱,有了钱就可以交水费,电费,房租。

  要知道,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底:水费要钱,房租要钱,吃饭要钱,什么都要钱啊啊啊!

  没有钱可以,请自由的跑到十层楼以上的高层建筑,然后作自由落体运动吧。

  经历种种波折,我安岩大神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看起来要成了的工作。

  这不,一大早起来站在公交车站等公交车去面试。只要面试成了,就可以上班实习。是在个度假村,感觉还不错,说不定还可以来个艳遇什么。

  总之,我满怀期待的幻想。

  “嗯,要实习。”我在等车的时候争分夺秒的打着自己的电话。

  车到是给力得很,不一会儿就来了。“不说了,”我看见414路过来了打算结束这通电话。

  “上不上啊?”车里的是位大妈,她嗓门洪亮,有着东北阿婆的那种范儿。

  我看似淡定的挂了电话走上车,其实我心里吐槽的开关已经和不上了。

  我他妈不就是走路比较慢嘛,不知道选择城市生活快节奏,老子我走慢些是位了陶冶情操啊!

  我去!老子懒的和你理论。

  我上了车,吐槽完一个妻管严外加房奴的悲催男人之外。其实我还觉得此人要去找些地方好好治治又短又软的毛病。

  嗯,还有个穿着品味真的为她家的手机默哀三分钟。还有旁边那个猥琐大叔,就这点追求?!

  我他妈也是醉了。

  我摇摇头找了个车尾的座位坐着。

  诶,这个喧嚣浮躁又病态的世界我坚持踩着自己的步伐不论旁人。

  “喂,刚上来的”哪位有着东北范的售票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说:“票还没买呢!”

  靠,我难得文艺一下不要出来打扰我内心的文艺之魂好吗!

  这样很煞风景的,你知道嘛?

  等上了车,交了票钱。

  我就做在那位置上开始等等等等等。

  路途是无聊的,等我什么时候把自己等成神了,什么时候目的地就到了。

  我在等待到达目的地的期间也深刻的明白了度假村就是“离城市远的小别墅。”这句话中的远是什么意思。

  他妈的,天都烟了,还没到!这服务质量给差评!

  苍天在上!爷爷我晚饭都没吃啊!

  我在快饿死边缘的时候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好家伙,九点半了都。

  好吧。

  这回要是不饿死,晚饭夜宵和一起吃的了。

  还省了顿饭钱。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不淡定的在内心掀桌了。

  饭钱到时小事情度假村晚班车是十点交班,可别赶不上啊。

  赶不上真的会死人的。

  我不要当二十一世纪因为做公交车等目的地等的饿死的饿死鬼啊。

  在我把手机收回兜里准备继续在饿死与不饿死边缘挣扎的时候。

  有波人自杀式的拦车了。还是两次第一次是来的是三个人。一土豪,两靓女。

  我打包票其中一个的胸,据我目测,这没没有d也妥妥的c了。

  这不为国家节省布料,我努力正色的在心里批评到。

  第二次赶着自杀的是个男的,他妈,他上来的时候,我正难受的紧来着。

  算你小子走,这司机没有疲劳驾驶,不让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那货上来的时候,我正在被司机的紧急刹车的惯性弄的一个身体前倾。

  妈逼的!胃一阵的天翻地覆的翻腾。

  等我抬起头看向公交车上车口,想看看是那个人这么不要命的拦车的时候。

  “!”我扶了扶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镜:“这个人看起来比我还帅。”

  “我还是”我默默在心里念叨到“假装在四处看风景吧。”

  那个人径直朝后车厢的位置走,他背后传来那位一样敬业的售票大妈的怒吼:“今儿怎么了这是,都不买票,是吧。”

  我看他过来了就连忙把头侧过来看车窗外面的风景。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也许还有些神经病。

  他一把拉着我的胳膊就使劲的把我往过道上拉。

  “你干嘛啊?”最让人气愤的是,我力气还没这个神经病大:“你谁啊,放开我。”

  他不理睬我,至是一个劲的把我往车前厢拉。

  四周的那几个人,妈逼的都不过来帮我一下人心冷漠啊!

  最后的结局是:我被那个神经病一下子踹下了车。

  然后那个神经病,他妈的还让司机开车。

  妈的,司机乖乖的把车开走了。

  司机先生,拿出你刚刚的职业道德来,说好的业界良心呢?!

  车发动了,我觉得我做的决定还是挺疯狂的。

  公交车后面的窗户是开着的,我就在车开的时候死死的抓住了车的那个位置。

  我想搭顺风车,死到我打工的目的地,我可不想忙活一天,最后累的和条狗一样。

  最后结果什么都没。

  都是因为遇到了个奇怪的人的缘故,不对,是个奇怪的神经病。

  我自顾自的下定这个结论。

  似乎老天是在眷顾我。

  车开了,但是速度不快。

  还在我勉强可以抓牢的范围之内。

  “停车!”我一边大喊着,一边努力自己尝试着把自个弄进车里面。

  我这时候幻想着在这个病态的中国社会会有人可以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拔刀相助,帮我一吧。

  结果我,他妈狼嚎了老半天也没看见有谁过来帮我,这无可救药的社会。

  在我好不容易使出吃奶发劲,双手都扳上了车,准备再一鼓作气迈向成功的时候,我发现了个神奇的事情,妈的,刚刚是不是有叁人“嗖”的一下飞出去了?!

  “拍电影啊!”我感叹到:“咋没看见镜头啊!”

  在我好比容易半个身子挤上车子的时候,车子失控了。

  然后我应该是死了吧。

  在身体撞到山上的岩石时,我可以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可我的神经末梢没有把痛觉传导给我。

  我那是没有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那时我神经大条的向四周看了看。

  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我好像看见那个张的比我帅那么一点点的神经病患者在空中和刚刚飞出去的人扭打在一起。

  这场景就和电影里做了特效似的。

  我大约盯了一两秒钟吧,之后视线就在一瞬间漆烟一片。

  我当时反常的不惊恐。好像,我早就知道有这事情会发生。我提前彩票过了,只是,实地重现一遍而已。

  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是我被“牧羊人”开始利用的开端。

  很久以后我回忆起来,才发现:那个时候,他们对待我这个棋子还不是很看重。漏洞百出。之所以我没有发觉,是因为他们掌握了我的心里下一步最在意的东西,然后他们加以利用把我引导到他们想要的方向上去。

  而在做这引导的,不仅仅是“人”,而是许多许多非人的执念。

  而那个被当时我认为是神经病患者的人恰恰是知道这的人。

  在我尸挺在路边的时候,迷糊中我听见有人在叫我。

  “你,叫安岩?”

  我本来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人是谁的,结果眼睛死沉,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索性就懒得睁开了。

  就闭着眼睛等待下文,结果后面那人什么话都没说,整个闷瓶子。

  “他妈的,说句话,然后送老子去医院会死啊!老子我可快去见上帝那个连门牌号都不知道的死老头那里去了诶!”

  我在撑不住身体自我保护的休眠前,脑子里就剩这么一句没水准的话。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靠,这铃声,老子我受不了了!

  我不耐烦的凭着感觉把自己的山寨机拿起来。

  睁开眼睛,把眼睛盯向手机屏幕。

  “!”

  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很多未接电话,还都是打工那地方的号码时。

  我深深的怀疑自己被幸运女神送了个对称美。

  “我怎么回来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确实是我那凌乱的狗窝。

  这一下子,我脑子立马清醒起来。

  手指熟练的滑开电话记录定神一看:“糟糕,第一天就旷工,这事铁定黄。”我一边起身去那自己的水杯,一边模糊的想起昨天自己好像被丢出公交车。

  “妈的,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丢进公交车,这酸爽。”

  在我抱怨完生活的种种不顺心后,我发现: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了!

  在这个冬冷夏热,蜗居狗窝的简陋廉租房里唯一的福利就是现在了。

  十一点三十分的福利啊!

  我一边赞叹着生活就像折磨人的小妖精,在你以为它离开的时候,结果它送给了你了一个香吻。

  我那出单筒望远镜,冲着对面看去。在我望眼欲穿了许久后。

  妈的!

  还是差一点,我感叹着。

  午间新闻开始了。

  妈逼,午间新闻的第一条新闻已经巅峰了我的世界观了好嘛!

  他妈,谁可以告诉我,电视上那个挂了的人不是我啊!只是个长的像我的人!!!

  “你已经死了。”我身后有一个人说话了。

  我转过身去一看,靠!是那个神经病。

  “你说什么?”我质问着他,本来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的!

  结果这个人自顾自的走进我家。

  有没素质的啊!

  难道你妈妈没教过你:进别人家要先经过别人同意嘛!

  “你是谁?”那个人瘫着一张脸,散发着一股子王霸之气的走过来:“谁让你进来的?你要干什么?”

  我本来还想说:“你是怎么把门打开的。”

  结果!

  “非礼啊!”我心里咆哮帝附体的尖叫了。

  结果那个神经病只是把我逼到床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想想,你忘记的你死了的事情。”

  事后很多年,我才知道这种情况叫做“选择性的忘记”。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我自身的保护机制还是,这个神经病弄出来的把戏。那个叫做神荼的人没告诉我这事情。

  当时我记得我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