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418:疯狂的爱,突临的痛
作者:奈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秦茗的眸光跟着卜即墨扔手机的动作从床头柜上收回,因为他迟迟不出去反而更深入的可恶动作,她心中颇为气恼地嘟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对于这个回答,卜即墨显然很不满意,冷声反问,“我想的是哪种关系?我不清楚,麻烦你告诉我?”

  秦茗瞪他一个白眼,紧闭着唇,摆出一副不高兴再搭理他的神情。

  如今这个女人就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而不是躲在一个他想尽办法都找不到的地方,卜即墨有的是办法治她,让她跟他说话!

  没有再使用蛮力,也没有再莽撞急促,卜即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用最温柔的动作勾惑着她,企图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为他臣服,继而欲罢不能地任由他为所欲为,而嘴上也会因此乖顺得他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

  毕竟,她的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处,他是都是最了解的,刚刚实在是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太过急火攻心了,所以才会毫无章法地蛮横如野兽。

  略显热燥的接壤处随着卜即墨的动作渐渐有了起色与滋润,秦茗一直感知到的痛觉越来越浅越来越少,致命的熟悉感与愉悦感肖魂蚀骨地袭来。

  眼见着秦茗清澈的美眸染上瑰艳的迷离之色,嫩白的身子则渗出暧色的粉红,卜即墨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与咆哮,持续不断地维持着磨蹭旋转的动作,不深入不改变。

  当不适感与疼痛感全部消失到无影踪了之后,秦茗羞愧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经不争气地被他全盘掌控,没有一丝反抗与拒绝的志气或力气,甚至,她不满足于他轻缓磨蹭的动作,期待他加大加重甚至是加蛮力道。

  这样的亲密之事一年未有,虽然有着曾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记忆,秦茗还是感到了阔别已久的羞涩,不好意思开口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与需求,只能强忍着难耐与不适。

  她咬紧牙关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明知他是故意在欺负她,想让她出声投降,可她偏不!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就这么持续下去?

  不过是一场欢愉之事罢了,她就不信,在这方面,向来没他热衷的她会在耐性上输给他!

  除非,她这具身子因为怀孕生子,真的变得不那般招他喜欢了,所以他才忍得住。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数落她身材糟糕的话,秦茗被他挑起的欲念立即减弱不少,心中暗淡一片。

  一个身材不能让心爱男人满意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索这索那?

  这般自卑的心理促使秦茗铁了心不索要,故意以自虐般的方式折腾自己。

  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是能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得到慰藉,那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的,可一旦长时间地强行抑制着没有任何升华,那不过是一件极致的痛苦之事。

  正如此刻的秦茗,她的身心皆痛苦不堪,一个原因自然是得不到深入的满足,一个原因则是心中太过悲伤。

  止住没多久的眼泪从秦茗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速度并不快,可却在某种程度上诠释了她的痛苦。

  秦茗这般凄然的反应看进卜即墨的眼中,被他想当然地误解成,秦茗已经有所变心了,所以抗拒跟他做这种事,因为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中被黎戈所取代。

  想到这个很有可能的事实,卜即墨蓦地停下所有动作,眸光森冷地凝视着秦茗,一字一顿地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说,为什么要跟黎戈在一起?”

  虽然卜即墨的那家伙还在她的身子深处,停下来也是一种折磨,但对秦茗而言,停下来比温和地动作着已经让她好受多了。

  这次回来自从见过他之后,她也是生了他的气的,可是她再生他的气,也从来没想过让他误会她跟黎戈清清白白的关系。

  所以,见他这般在乎她跟黎戈的关系,她也不想再跟他打马虎眼地让他胡思乱想,继而长时间留在她的身子里头惩罚她。

  “我离开a市之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碰见他的,他跟我的关系,顶多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后来接触稍稍多了,便也有了一些堪比正常朋友的熟悉,再没有其他了。”

  秦茗的这个解释让卜即墨的心里舒服许多,不过,当他回过头琢磨她这番话的时候,猛地就抓住其中最敏感的字眼,问她,“患者?你生什么病?”

  这个男人这是在关心她吧?

  秦茗抿了抿唇,无所谓地道,“水土不服的小毛病罢了,他开了些药帮我调理了一阵。”

  若非万不得已,她还是想在跟他和好之后,再把小萝卜的事告诉他,所以,她再次隐瞒了她怀孕甚至给他生下了小萝卜的事。

  闻言,卜即墨暗吁了一口气,只是,在想到她跟黎戈多次接触的事情上,心里的酸气再度疯涌上来。

  “你这变样的身材,也是他调理的功劳?”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他口中的酸气与不快甚至是讽刺,不过,他的这番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难道你希望我因为长时间不见你而思念成疾,变得瘦骨嶙峋了你才满意?”

  其实,秦茗只要想到可爱的小萝卜,觉着自己的身材变得糟糕,甚至在短时间内没有恢复,也是值得的,不后悔的,这大概就是母爱吧!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希望卜即墨不嫌弃她的身材的,因为她的身材不会一直这么糟糕,总会一天一天地好起来的,只是,她怕自己的男人会太过计较她的身材而减弱了对她的爱,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欲。

  “我也不想让自己的身材变成这副让你嫌弃的模样,但我也是身不由己。”秦茗无奈且哀伤地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继而垂眸避开他深邃的眸光,低声道,“你出去吧,我感觉得到,因为我变样的身材,你已经没有以前那般喜欢我了,我不喜欢自己做勉强的事,也不希望你勉强地这样对我,所以,你出去。”

  卜即墨望着秦茗自卑且落寞的模样,懊恼地望着她长长的睫毛,问,“还有想说的么?你最好一次性说完。”

  每个人的心都会存着奢望,秦茗也是,她多么想在她说出刚才那番悲观消极的话之后,他会安慰她一下,甚至说什么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的好听话,可是,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任何安慰之词,反而不耐烦地让她一次性把话说完。

  卜即墨确实是不耐烦了,可是秦茗不知道,他的不耐烦是因为他不想静止不动地待在她的深处,更不想像刚才那样轻缓地挪转,而是想顺着他咆哮的心疯狂地尽情地占有她。

  “小叔,我爱你,虽然离开你漫长有一年,但是我对你的爱,没有因为分别太久而减弱分毫,更没有因为跟别的男人接触而转移情感,反而,我比曾经更加地爱你需要你,但是,爱情是相互的,如果你对我有丝毫的不喜欢了,譬如对我的爱因为身材变差而变味减弱了,我不怪你,但也不想勉强你跟我继续,你先放我离开吧,如果有一天我的身材恢复了,我再来找你。”

  “也许你会觉得我以自己的身材变样而判定你对我的爱显得太过肤浅,但那是你亲口承认的,承认我的身材变得糟糕了,作为爱美的女人,我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不希望这般差劲的自己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你先放我离开好吗?我保证,无论你还爱不爱我,要不要我,我心里只有你。”

  秦茗的这番话有一半是让卜即墨听得心情舒服的,而有一半是让他听了心情极度不爽的,这个女人确实是将他给瞧扁了,到现在,她还是分不清他什么时候说的是气话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

  她的身材确实跟以前不同了,他自以为的只是她长胖的缘故,而没有想到其他,其实他一直希望她能够胖一些,只是怎么喂养都不会胖,如今分别一年,她竟然胖了一些,她这样的形象,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其实他是喜欢的,只是,他一想到她离开他反而变胖的因果理论,心里也是不够痛快的,这就像秦茗之前认为的那样,他不可能不这么想:难道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反而身心畅快地心宽体胖起来?

  这个傻女人,即使跟他分别一年也没有因此而变得聪明起来,如果他嫌弃她的身材,他对她没了兴致,怎么可能那般噙兽地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就扒掉了她全部的衣裳,不顾一切地深深地闯入了她?

  其实她即便穿着衣服,他只要看见她的人,闻到她熟悉的好闻气息,他就会对她产生该有的欲念,而当他将她莹白的变得略微丰腴的身子不遮丝毫地呈现在自己眼前时,他的脑袋发出轰隆巨响,身心瞬间被噙兽般的欲念占据,只想歇斯底里地狠狠地蹂:躏她,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也不足够。

  卜即墨微微支起的身子忽地整个施压在秦茗的身上,两人赤呈的肌肤紧密相贴,各自都饱受刺激地发出一声舒畅喟叹。

  秦茗觉得自己刚才说那么多话都白说了,这个嫌弃自己身材的男人非但没有出去半分的举动,反而将沉重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究竟想干什么呀?

  卜即墨的唇落在秦茗的耳畔,轻轻地开始吮吻,灼热的呼吸喷在秦茗的颈项胖,每喷一次秦茗浑身就敏感地瑟缩一下。

  蓦地,男人沉声地问她,“如果有一天我发福了,你是不是会肤浅地嫌弃我的身材,对我失去兴致?”

  秦茗一怔,随即认真地思考他的问题,照着自己心中所想,正经地回答,“不会,绝对不会。”

  “我信你。”卜即墨三个字刚落下,就牙齿发狠地一口咬在秦茗耳垂下的脖颈上,待秦茗痛得嘶叫一声,他不悦地反问,“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不到?”

  秦茗心中一震,呆呆地望着卜即墨坚定深邃的眸光,突然就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心意。

  相爱之人之间的感受很多都是类似的,譬如她不会因为他的身材改变而嫌弃他不爱他,而他也不会因为她的身材改变而嫌弃她不爱她。

  真正的爱是拒绝肤浅的,不会停留在表面之上,而是深层次地建立在灵魂之上,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无论他变得丑陋还是老去,无论做了错事还是坏事。

  秦茗一直断断续续往外冒的眼泪急速地涌出一团,还没来得及挂落,卜即墨就将她咸涩的泪水一一吞咽进口中。

  “不许哭。”

  他的声音又凶又冷,可秦茗偏偏能从中听出其中的宠溺。

  秦茗伸出双臂,主动圈住卜即墨的脖颈,将他紧紧地搂抱住,抽噎着说道,“小叔,对不起,我懂了,对不起……”

  秦茗终于算是对他有了肢体上的回应,卜即墨欣然之余,却依旧冷声喝道,“还哭?”

  秦茗也想顺他的意不哭,但她从来都不是个自控力超强的高手,越是想停止哭泣停止流泪,反而越憋哭得越凶流泪流得越急切。

  而她流出多少泪水,都被卜即墨好不嫌弃地吞入喉中,仿佛是在无声地向她证明,他有多爱她,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的身材等等。

  “别,小叔,别啊……”秦茗的身子激动惭愧地剧烈颤动不已,为了不让卜即墨继续吞咽她的泪水,她终于艰难地泪水控制住了。

  只是,也不过忍住几秒的时间,她一想到他对她做出这般亲昵的行径,泪水再度涌现。

  “你这是嫌我最近吃的盐少?”卜即墨继续吞泪的动作,嘴里却开起了冷冷的不像玩笑的玩笑。

  为了阻止这个男人继续吞咽她的眼泪,秦茗抱住他俊朗的脸,勇敢地将唇紧紧地贴上他的唇用力地吻住,不让他的唇再有其他动作的机会。

  送上门的香唇,卜即墨岂有拒绝之理?他不是不想吻她,而是心里存着对她的气愤,关于这一年来离开的诸多气愤,所以不想吻她的唇而失去他的所有理智。

  当两人的舌不经意地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就像是点燃了一把旺盛的火焰,自然而然地缠卷在一起,那般熟悉,那般深入,又那般甜蜜。

  虽然两人的心里还存着各自的结,但在这个浴火已经被熊熊点燃的时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抛却了那些顾忌,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久别重逢的爱海之中。

  缠:绵着,沉:沦着,翻滚着,起伏着,颠覆着……总之怎么都不想停下来,仿佛彼此都想将错过的一年给急切地填补上。

  秦茗的眼泪没有因为欢愉的不断到来而停止流出,反而,在卜即墨每一次深深地撞机之中,她的泪水就会随机喷涌出来,这般欢愉的时刻,在没有他的三百多个夜晚,她对他有多期待多想念,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想念已久的男人终于见到了,并且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被他需要着,索取着,欢喜着,她真的好幸福。

  卜即墨蛮横地、疯狂地、无所不用其极地要她,双眸似乎不会眨眼般地凝在她的身上,没有移开过一分。

  他不说话,秦茗却忍不住地在极致的欢乐中说道,“小叔,我好想你,想你……”

  “我看你根本不想我。”卜即墨近乎嘶哑地吐出一句,表达了对她的不信与不满。

  秦茗知道,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如果她真的想他,不会狠心地离开他,甚至一年来都不跟他联系。

  谁让他把王英的那封信撕掉的?如果他看了,一定不会这样想她吧?

  想到那封重要的信被他撕毁,秦茗赌气地说道:“好吧,我不想你,不想你,不想你……”

  秦茗的反话换来的是卜即墨更重更狠的撞机,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撞到空中,然后一不小心就碎掉了。

  “恩……嗯……啊……”

  两人对于彼此的需要与思念实在是太深太浓了,以致于当激:情爆发的时候,谁都不想隐藏自己的需索,所以尽情地投入进去,摆出至死方休的态势出来。

  一不小心,两人没注意到大床的边缘,一起朝着地面摔去,卜即墨眼疾手快地垫在秦茗的下边,让秦茗除了吓了一跳之后,没有任何不适感。

  秦茗正准备从卜即墨身上爬起来回到床上,卜即墨却翻身将她压在了地板上,迅速地冲进她温暖的源泉,继续未完成的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房间里的火热却没有减弱分毫,不是女人柔媚至极的申吟,就是男人粗狂的闷哼喘息声。

  将近一个小时后,卜即墨终于将精华释放在秦茗的深处,继而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像是无法从极致的愉悦中走出来,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出来。

  卜即墨趴在秦茗的身上,沉重的身子必定要压着秦茗的匈部,他一开始压着她匈部的时候,她没有多大的不适感,可这个时候,随着乃水渐渐地多起来,甚至轻微地涨起来,匈部不但变大,甚至变硬,而被卜即墨这般重重地压着,当然会又痛又极度不舒服了。

  秦茗还是庆幸刚才卜即墨一直没有亲吻她的茹头,若不然,乃水肯定会流到他的嘴里。

  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哪有女人好端端地会溢奶的?

  秦茗危机感极重地感觉到自己的匈开始变得又硬又沉,显然是乃水太多要涨起来的趋势。

  若是再不去挤掉,乃水就肯定会溢出来被卜即墨发现,而她的乃水量也会因为涨奶而减少,影响到小萝卜的食粮量。

  这样一想,秦茗赶紧推了推卜即墨,蹙眉轻声道,“小叔,我有些肚子疼,想上洗手间。”

  仍陶醉在消:魂感觉中的卜即墨蓦地睁开眼睛,对于她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

  卜即墨一从秦茗身上下来,秦茗就迅速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不及去穿衣服,就光着脚朝着卫生间跌跌撞撞地冲去,同时还捂着肚子,一副真的肚子痛要马上大解的样子。

  一跑进卫生间,秦茗立即将门反锁,对着抽水马桶将乃水往外挤。

  望着乳白色的乃水掉落进瓷白色的抽水马桶里,秦茗既心痛又无奈,这些本来是喂给小萝卜吃的,食量颇大的小萝卜吃了刚刚好,吃完就能美美地睡个觉,睡梦中露出酣甜的天真笑容,可现在,她只能将这些珍贵的乃水给强行挤掉。

  这里没有吸奶器,秦茗只能用力地靠手挤,所以效果非但不好,而且很痛,而她的力气又不够大,以至于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多少,胸部仍显得有些硬。

  母爱在特殊的时期总能显得特别强大,秦茗在歇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咬牙继续往外挤奶,最终虽然不能将乃水挤光,但至少已经不硬不涨了。

  结束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茹房上甚至还用了粉红色的掐印。

  为了消除印记,秦茗将浴缸的水放满,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直到觉得自己的匈部没什么异常与印子了,她这才披上白色的浴巾,打开卫生间的门。

  打开门的瞬间,秦茗不禁被站在门口的男人吓得后退一步,同时涨红了脸颊。

  她身上还披着浴巾,将关键的部位遮住了,而眼前的男人,却仍旧是一丝不遮的模样。

  虽然秦茗身上披着浴巾,但此刻的模样,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般纯洁无暇,惹人怜爱,卜即墨的眸光在她身上留恋一番之后,秦茗不经意地发现,他那本来沉睡的家伙嚣张地苏醒抬头。

  秦茗的脸不由地涨得更红,避开他灼热的仿佛想要再来一次的眸光,羞答答地问,“我洗过澡了,你也要洗吗?”

  卜即墨一步从外头跨进,一手搭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微微摩挲着的手指立即引起秦茗浑身的战栗与痉挛。

  “怎么不等我一起?”

  秦茗吐了吐舌,跟他一起洗还得了?那他不得在浴缸里再要她一次?

  生产小萝卜的时候她流了很多血,所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她的体力也没恢复从前,因而在床事上,她不可能再承受他一次那般强烈的索要了。

  刚才那场欢爱,她已经几乎拿出了她所有的精神与力量,以至于花费了那么大的时间去挤乃水。

  “哦,你去洗吧,我去穿衣服了。”

  秦茗文不对题地回答了一句,就轻松地挣脱了他的手臂,冲出了卫生间。

  卜即墨本来是准备强行拉着她再洗一次的,但看着她那副害羞的样子,也便算了。

  来日方长,不差这么一次共浴的机会。

  待卜即墨简单地冲了一个澡出来时,秦茗已经浑身穿戴整齐,站在房间的中央,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笑盈盈地望着他笑得谄媚。

  卜即墨脚步顿住,有一刹那的错觉,觉得他跟秦茗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直幸福地住在一起,就像此刻这般温馨幸福。

  只是,当他的脚步距离越来越近,从秦茗的眼里看出其他的意味时,俊脸不由地沉了沉。

  趁着卜即墨洗澡的时候,秦茗迅速穿好衣服,已经在两个出口都看过试过了,无论是阳台上的门,还是她的房门,依旧打不开。

  她满怀期盼的脸立即耷拉下来,看来卜即墨防她防得很紧呢。

  也就是说,她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逃走的计划转瞬间就泡汤了。

  气呼呼地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秦茗强迫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甚至强迫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想,刚才她跟他经过那么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算是缓和甚至和好了吧?

  既然和好了,他是不是就会放她出去了?不限制她的自由了?

  虽然她觉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她毕竟不能猜到卜即墨的心思,所以不敢确信。

  与其跟他冷着脸针锋相对,不如跟他和气相对,现在秦茗已经意识到了,卜即墨这个男人在对待她的时候,显然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越是反抗他,他越是不肯放过她,而若是她顺着他,他反而容易心软地顺她。

  时间已经快要一点钟了,她饿得不行,对小萝卜又想念得不行,所以,她必须赶紧离开这儿,赶去小萝卜的身旁。

  或许所有哺乳的母亲都是像她这样的,离开孩子一会儿都不行,总是会不时地牵挂着,而她这一次,显然离开太多的时间,太对不起小萝卜了。

  脑袋里心里都占据着小萝卜可爱的脸蛋,秦茗快要啃完的苹果,主动上前一步,抱住卜即墨下半身围住浴巾的身子,踮起脚尖在他抿得笔直的薄唇上轻啄了一口,继而温顺地靠在他光裸的怀中,撒娇道。

  “小叔,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想出去一下,行吗?”

  卜即墨低头望着秦茗佯装温顺的样子,冷冷地脱口而出两个字,“不行。”

  闻言,秦茗从卜即墨的怀里抬起头,一脸不解与纳闷,“为什么?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关着我?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真的。”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双肩,一把将她从怀里推开,冷冷地瞪着她,道,“和好?尚早,我们只是做了一次爱而已。想要和好,等在这里做完一年的分量再说。还有,别跟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承诺。”

  秦茗的心顿时从高空沉入谷底,听他的意思,打算在这里关她一年?那她的小萝卜怎么办?难道非得逼得她把小萝卜给供出来才可以?

  卜即墨望着秦茗委屈至极的模样,强迫自己不要为她心软半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你在这儿么?”

  秦茗没有回答,他刚刚不是说过了,要跟她在这儿做完一年的分量?难道真的愿意不是?

  卜即墨烟着脸启口,“那年我出国,你在电话里跟我发誓,说,卜即墨,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了有十遍以上。你还记得之后我说了什么么?”

  秦茗的思绪渐渐地飞到了卜即墨所牵引的往事上,渐渐地记了起来,点头。

  “记得,你说,若有食言,你就把我关起来,让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记得最好,这就是你该得的惩罚。”

  秦茗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发了那样的誓言,不是她不爱他,也不是她想离开他,而是纵容他留下了惩罚她的证据与把柄。

  秦茗不禁不服气地反驳,“什么叫该得的惩罚?我确实是说话不算话离开你了,可我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的,而且,我发誓的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而不是暂时不离开你,我只是暂时离开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卜即墨冷冷地望着她,“还敢狡辩?”

  “我没有狡辩,奶奶:的信里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将信不看就撕掉,现在却不明是非地惩罚我!小叔,我觉得我真的很冤枉,我离开不是为了你,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