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已经与罗纳德分离二十天的浦原喜助,此时已经成功的加入了海军。自从那天与罗纳德分开之后,他就停留在了双子岬,并且十分轻易的就结识了看守双子岬的老人库乐克斯与鲸鱼拉布,然后又从库乐克斯那里了解了大部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直到大概清楚了整个世界信息以及各大势力分布之后,他才告别了库乐克斯和拉布,随意性的就截断了一艘从颠倒山下来的海贼团,然后就驱使着他们,准备向伟大航路上的海军要塞前进着。
“海军?!”刚刚离开双子岬没两天的浦原,眼看着再航行不久,就能达到第一个岛屿的时候,他所驱使的海贼团就被一艘海军军舰给挡住了去路。
“斯摩格中校,我们不上报给支部司令就随意出海,这要是让总部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啊?!”挡住浦原去路的军舰上,一个年龄只有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脸上带着一个眼镜,怀里抱着一把带鞘的武士刀,只不过此时她只不过面带愁容,语气中有些担心的冲着她身前的男人问道。
这个男人,就是她口中的中校斯摩格,只见他留着一头简短的白发,口中叼着两根雪茄,身上穿着一件如同棉衣一般的海军制服,制服上印有海军的代名词正义二字,同时还背着一把造型特异的武器,虽然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却给人一种很凶恶的感觉。
“哼!我们是出海追击海贼,就算她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如果每件事请都上报给总部,然后等着总部命令,那海贼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对于这个小女孩的问题,斯摩格长抽了一口雪茄,然后很是生气的回了一句。
“但是、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达斯琪,你身为中尉,应该听从我的命令,而不是置疑我的决策,就算上面有惩罚,也是我来扛着,你怕什么?!执行命令,向海贼船开炮。”斯摩格语气很愤怒的冲着达斯琪吼了起来。
“嗨、嗨!”达斯琪似乎吓了一跳,立马条件反射的回了一个军礼,然后又有些迟疑的说道:“可是、可是对面的海贼们没有向我们发起攻击啊,按理说我们不应该先喊话的吗?!”
“喊什么话,海贼们都是卑鄙的,他们可能正想引诱我们喊话,然后突然偷袭我们,让我们措手不及!直接打,为了海军的正义绝不允许任何海贼存在我们的面前!”斯摩格脸色十分的愤怒,他对自己的这个副手十分的气愤,虽说她十五岁就能坐上中尉,说明她很有天分,但她这么遵从定律就实在是有些愚昧了。二五八中雯.2.5.8zw.com
“是!不过。。。”达斯琪还有些犹豫的想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不过,炮手,向对面的海贼船开炮!”斯摩格再也忍受不了达斯琪的拖拉了,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语,向着就位的炮手们大吼了一句。
“是!”炮手们立即执行命令,将一门门黑洞洞的打破,调整向对面海贼船的位置。
“呀嘞,这是要向我们开炮了,帕克船长,你不是说如果我们不动手的话,海军们一定会先喊话的吗?!”浦原一手压了压头上的帽子,防止被海飞吹走,一手拄着他的手杖,语气十分淡然向着船上被捆绑起来的众多海贼之一问道,似乎对于身后即将开炮攻击的海军军舰,没有丝毫的在意。
“我、我没有骗你啊,我真的没有骗你啊,以前遇到的海军们,都会先喊话的,谁知道他们会这个样子啊!”被浦原称作帕克船长的家伙,面带冷汗,急急忙忙的就回答了浦原的话,似乎是为了保证自己说的是实话,还让他的手下们作证。
“那么看来,对面的海军一定对海贼很厌恶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他的帮助,我想应该可以轻松加入海军吧。。。”浦原先是冲着帕克说了一句,然后又低声的自语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军舰上,数门大炮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紧接着,就是数发漆黑的炮弹,划着优美的弧形,就向着浦原所在的海贼船砸了过来。
“斯、斯摩格中校,刚刚您、您攻击的海贼团是西海总赏金超过八千万,船长帕克赏金超过四千三百万的大海贼,帕克海贼团!”刚刚发动了第一轮炮击的军舰,还没等炮弹击中对面的海贼船,达斯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脸色苍白的冲着斯摩格说道。
“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说?!”斯摩格脸色一变,原本听着大炮发动攻击时,已经有所舒缓的脸色,顿时也难看了几分。刚刚被达斯琪给搞得都有些气糊涂了,也没有心情注意对方是哪一个海贼团了,现在达斯琪一说出来,斯摩格才知道出事了。
帕克海贼团,海军本部悬赏超过八千万,虽说他们的赏金在伟大航路上,并不算太高,但他们的船长,却是赏金高达四千三百万的大海贼,在西海的时候,帕克就靠着各种诡计,让海军们损失很惨重,没想到他刚刚离开支部没多久,就碰上了这个海贼团,而且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动手,这更是让斯摩格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咻!刷刷刷刷~~~”看着即将轰到船上的数枚炮弹,浦原的身形顿时消失在甲板上,紧接着他就拔出了手杖中隐藏的斩魄刀,连续挥舞几下,就直接又插了回去,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回到了甲板上。
“轰轰轰轰轰~~~”下一刻,炮弹全都被分成两半,然后直接从海贼船的旁边掠过,直到海贼船的身后,才猛然爆发出炮弹该有的威力。
“这下麻烦了。。。”斯摩格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刚才浦原几下劈开炮弹的身影,他看的一清二楚,因此他心中的不安更加的沉重了起来,他并非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这一船的海军士兵,如果因为他的自作主张,而让整艘军舰以及士兵们都被对方给覆灭,那他可就是海军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