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的灯光照射着一片凌乱的床铺,而在窗台这边却留下了一片阴霾。
面对温安然无力的反驳,池晏珩少见地叹了一口气,他幽幽道:“是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信我。”
说完这句话,池晏珩就径直朝门的方向走去。
当手触及门把时,他顿了顿,对温安然说道:“回你的房间去,这几天,就别想着出门了。”
“嘭!”
温安然眼睁睁看着门开了又合上,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她脚下虚浮,一步不稳,就瘫坐在绒垫椅子上。
当晚,她在池晏珩的房间里想了许久,而池晏珩也一直没有回来。
接下来,温安然又被无形禁足了。
在池家范围内,她是完全自由的,这次并没有管制她的通讯,但是如果她想踏出大门一步,立马会有人把她架回来。
“唉。”
温安然坐在花园里叹气,她已经传简讯给乔慕,告知她现在自己没事,等过几天再去找他。
但是看眼下的情形,这次的禁足估计会旷日持久。
“怎么年纪轻轻就叹气。”
温安然没有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池宴琚。
池宴琚见温安然情绪十分低落,就从廊道口走过来,默默在长条椅的另一端坐下。
“你觉得这里美吗?”
冷不丁一个问题,温安然被问得毫无头绪。
她不解地看着池宴琚,后者却是笑了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