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墨喻年摸了摸鼻子,显然对少女的冷清也有所了解,不甚在意接着说着“我知道你对我说的话不感兴趣,但是我相信你对一样东西会敢兴趣。”
他一直注视顾思简的表情,见她神情依旧冷淡,便笑了笑。
“那东西看似像一块石头,却红中发黑,纹条复杂,放在手中不久便能感到寒如冰,让人发颤。”
顾思简的眉动了动,寒如冰?如若是能量源定是灼热的,难道这个蓝星的能量源发生了异变才会变成如此,不过是不是她还是要去看看方知道。
她一次正眼看着眼前温和笑着的男人,望着那双笑眼,她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看,条件。”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无论在那个星球都是一样,这蓝星人居然告诉她,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必然会有条件。
墨喻年嘴角的笑更深了,眼角微眯,犹如一只狡诈的狐狸,他喜欢聪明人,“帮我做一件事情,绝对不会是偷鸡摸狗之事,放心。”
顾思简看着对方包扎好手臂,对方顺着她的眼神望去,摇了摇头,“这不过是小伤,医治太过浪费。”他将手机拿出,晃了晃“将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时候到了,我自会联系你。”
“三天后,a某高中等我。”顾思简将手机还给他,丢下一句话便离去。
墨喻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并没在去追,记下屏幕上的几个数字,笑了笑,缓缓的转身离去。
市局处理事情的速度很快,下午就结案了。事情水落石出,是蒋渊年得到一块原石,有人不停的出高价买回,可蒋渊年一直拒绝,导致欲买方心生了歹念,买凶绑架人想以此威胁蒋渊年将原石交出来。
这件事情电视台在现场进行了直播,不过当时记者都被挡在了外面,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小女孩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
有说这个小女孩是在场某位长官的女儿,也有说这个小女孩是附近谁家的孩子,更有说这个小女孩是被挟持女生的同学。
有说这小女孩临危不惧进去交换人质,也有人说这小女孩跟着特种兵进去参与了解救任务。
总之众说纷纭,越传越不靠谱。
顾思简对这些都不敢兴趣,皆都屏蔽,她将车和钱赔给了摩托车原来的主人,口袋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老大,老大,你的房子我弄好了,你什么时候搬过去啊?我过去帮老大,反正我最近正好都有空。”
“嗯。”
白念看着新闻,话锋微转,津津乐道的接着说着“老大,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啊,又出绑架案了,不过这次还好,人质没事,还听闻啊,是一个少女救的,如果是真的,简直就和老大一样牛逼啊,老大…”
顾思简将电话关了,阻止了白念的絮絮叨叨的废话,她发了短信,像白念要了房子的地址,便回到她原来住的地方。
原主的东西本就少,桌子,凳子这些都是房东的,一番收拾下来,只有两箱东西,一箱书,一箱衣服,鞋子,杂物。
这般少,顾思简便直接抱了起来,搬了新家,她眼眸转着,从楼上下来,房子还算干净,只要简单的收拾一番便可。
房子与白念说的差不多,一个卫一房一厅,外面围着一个篱笆桩,中间一块花圃,可能原来的主人喜爱种花,花圃中还有些花没被移走,至于二楼则是一个小小的阁楼可以存放着一些杂物。
这些顾思简没有概念,对于她来说,僻静修炼没人打扰,门牢固便好,方才进门的时候她还踢了踢门,见其只是发出了声响,并没有踢坏,心下便满意了一半,点了点头。
…还算牢固。
而且此地去那小鬼的地方也近些,说起傅辰,顾思简嘴角动了动。
从第一次给她教训了,便一直怀恨在心,想掰回一局,不停在背后的捣鬼,可是在顾思简眼里,一切都是透明的,最终倒霉的都是他。
气的他抓耳挠腮的一直在想办法对付自己,不知今晚会想出各种招数?顾思简看了看天色,觉得不早了,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到了傅辰住的小区,门口的保安看到她,便将其拦住。
顾思简停下脚步,心领神会的看着他,“姓名,顾思简……”
“不是,不是。”保安赶紧紧张的连连罢手,可不想像上次一样在受刺激了,而且有一次这少女也足矣让他印象深刻,定不会在阻拦。
“你是去2010号傅太太家吧,你不用去了,我刚刚看到他们一家子抱着一个小孩子急匆匆的跟随着救护车走了,好像是她家的小孩突然发病了,哎,那孩子可真可怜,不…”
保安唉声叹气的说了大半天,抬起眼“你说…”他眼眸睁大看着已经空空的原地,惊讶道“奇怪人呢?”
顾思简搜边走边寻着傅辰所在的医院,看来是傅辰体内的能量源有动静了,可不枉她等了这般久。
她停在了医院门口,未曾进去,沉吟了一会儿,走到了后面的停车场,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隐藏了起来,想等天色在暗一些偷偷的潜入。
透过精神网,她看到傅辰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从急诊室推了出来,傅妈赶紧上前,双手紧握,流泪满面的询问着医生
“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看着流泪的傅妈,无动于衷,显然已经看惯了,他淡淡的说着“手术还算成功,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能熬得过今晚就没事,如果没熬过就准备后事吧。”
“不,不,我的辰儿还那么小,辰儿,你醒醒。”傅辰妈一直紧绷的线断了,她瘫痪在崩溃的大哭着,“你不能丢下妈妈啊,你丢下了妈妈我该如何活下去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病不是在我的身上,我的孩子才多小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这么残忍。”
她旁边一个儒雅的男人面容沉痛的拍着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让让,我们现在要把病人安排到病房内。”
“辰儿…”
“好了,这里是医院,不要哭了。”傅老闭了闭眼睛睁开,轻轻的呵斥着,这个见惯了无数风雨的老者挺直着背脊“方才医生不是说,还有希望,这么早哭做什么,我傅家子孙的命没有那般的脆弱。”
“傅戌你扶着孩子他妈下去,我来照顾辰儿。”
“可是爸你的身体…”
“无事,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后半夜在来换我,听我的,才几个时辰,我这老骨头熬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