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兵神 301.第305章战神的英雄
作者:北斗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林文山皱了皱眉头问:“前辈跟李无悔很熟吗?怎么知道李无悔是什么样的性格?”

  李传世怔了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说:“这跟我和李无悔熟不熟没关系,我想只要是个有骨气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吧,有哪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侮辱了,他对这个女人还会有感情的呢?听说李无悔是你们战神的英雄,我想他不可能这么没有出息的吧?”

  如此解释,林文山也觉得合情合理,点了点头说:“我想李无悔也不可能还会爱这个小芳,可是如果不是小芳的话,那会是谁呢?我们必须得把李无悔爱这个人找出来,才能对他进行拯救吗?”

  一边的黄泉说:“这还不简单吗,李无悔心里的爱的是谁,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吗?这咱们怎么能猜得出来。.”

  林文山马上否定了黄泉的说法:“问李无悔哪里能问得出答案,他现在中了那个日本女人的魅惑之术,他心里现在爱的女人就是那个日本女人,我们问他有用吗?”

  黄泉一想也是,便不说话了,继续思考。

  李传世把目光看向了冬日娜说:“没关系,让她再对李无悔使用一次梦蛊术就行了。”

  这个主意马上让林文山和黄泉都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林文山佩服地说:“还是前辈心如明镜。”

  李传世带着些教诲的说:“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情找不到处理的方法,不是一个人笨了,而是

  因为一时心急,把自己的死路给堵了,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观察到全局,然后找到切入点,切记不要把自己带进死胡同里。”

  黄泉又好奇地看着李传世,想起了上次他突然出现在神兵连长的办公室,后来大家都走了,他一个人留下来和神兵连长对话的事情,于是问:“前辈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武功那么高?又单人独骑的插手军方这些棘手的事情。”

  李传世只是笑了笑说:“我是谁并不重要,有时候一个人的名字也就一个称呼而已,总之我不是与你们为敌的就行了。接下来,你们就可以让冬日娜使用梦蛊术去问李无悔到底爱谁,然后将他救醒过来就行了,今天出现的日本忍者中,那个老头儿,在我们的国家想要找出能够是他对手的人,只能是或许有,但也不必感到害怕,俗话说,不可力敌的人,但一定可以智取,要懂得找方法对付。不过压力肯定是有的,别说那个老头儿了,就他的那几个随从的日本忍者,只怕本事也不会比你们神兵连里所谓的四大天王差。目前为止,也就神兵连长一个人能挑得起大梁,勉强和那个老头儿试一试,但却又重伤在床,你们应该时刻警惕,做最周密的部署,切不可大意,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了!”

  林文山说:“如果有前辈能留下来助我们一臂之力,那就不用怕那个死鱼眼一样的日本老头儿了。”

  李传世很有自知之明地摇头说:“不,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尽管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但还是感觉得出,招架得很困难。而且那个老头儿现在似乎没有杀生之念,否则我在他手下坚持不了二十分钟,也所以,你还能活下来。”

  林文山感到很不解地问:“他既然是恐怖组织的人,来咱们这里捣乱的,他为什么不杀人呢?”

  李传世说:“大凡武功修炼到巅峰境界之后,心境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也就是所谓的超脱,就像有些少林寺的和尚,他们面对刀枪的时候,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对于所谓的死亡,仍然能淡定的面带微笑,这都是一种大境界。所以,我想那个日本老头儿肯定是在忍术通往极限突破的通道里,我估计他现在的忍级应该是天忍,而忍者的极限修炼,应该是无极忍。”

  林文山听了李传世的讲述,感慨说:“这么说来,要对付这个老头儿,靠刀枪根本就没什么用,得用大炮或者火箭弹才行了。”

  李传世说:“如果他真能修炼到无极忍的话,大炮和火箭弹也不管用。”

  林文山有些不信地说:“不会有这么神吧,大炮和火箭弹都不管用?大炮和火箭弹的威力都是数以吨计的,一幢房子都能被轻易摧毁,何况一个人?就算他的身子是钢铁做的,也能把他给打扁吧?”

  李传世说:“大炮和火箭弹的威力是能把钢铁给打扁,如果你根本就打不到他呢?或者,你打到的是一团硕大的棉花呢?你知道有种武功就太极,它能借力打力,你去多大的力量都能给你化解,你的大炮和火箭弹还有用吗?”

  林文山感叹一声:“这么说来,我们是凶多吉少了。”

  李传世看着黄泉说:“你们神兵连的人,都具备上等的资质,全部都是人中之龙的材料,你们所需要的只是突破自己的极限,不断的激发自己的潜力,争取进入一种极限的境界,进入神兵连中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希望进入极限境界的。关键的就得看自己的修为和领悟了。”

  黄泉毕恭毕敬地说:“一定谨尊前辈教诲。”

  李传世点了点头说:“行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你们也抓紧办自己的事情吧,现在这种情况,和对手抢的就是时间。还幸好我们先来一步,至少问出了李无悔的解救之法,如果我们等到明天才开始对日本女人使用梦蛊术的话,一切都变成竹篮打水了。”

  林文山想起自己还决定今天晚上把主要战场放在人民医院对中情局杀手的围剿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日本女人被救走,所有的机会都没有了,想起来就觉得后怕,战争如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

  于是再一次地感谢了李传世。

  李传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说:“对了,有件小的事情得叮嘱你们一下。”

  林文山说:“什么事情,前辈尽管说。”

  李传世说:“冬日娜对李无悔使用梦蛊术的时候,就让她一个人对李无悔施术就可以了,你们没有必要在场,毕竟那是李无悔隐私的话,不被更多的人知道好,因为接下来可能还会涉及到怎么替李无悔解除邪术的事情,关系到那个李无悔最爱的女人是不是也爱李无悔,或者她愿不愿意被更多的人知道为了替李无悔解除邪术而陪李无悔睡。”

  林文山觉得是这么个道理,点了点头,却突然又觉得有些问题说:“可是如果李无悔对冬日娜说出了他最爱的那个人,还是得我们去找才行,所以,还是得我们知道啊?”

  李传世看着冬日娜对林文山说:“她从李无悔那里知道答案后,你帮安排两个女刑警或者女兵配合,让她去找那个女人谈一下吧。,如果她跟那个女人沟通交流没有效果之后,你们再出面,对那个女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大义,争取到她的理解和配合就行了,毕竟这是一个国家为难的时刻,我们每一个国民,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应该有一定的牺牲精神。”

  林文山点了点头。

  李传世又简单的叮嘱了两句之后就走了。

  看着李传世出去的背影,林文山若有所思。

  黄泉也继续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似自言自语地说:这么传神的一个人物,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林文山说:“你想知道,只怕得去问你的连长。”

  黄泉突然发出奇想说:“我觉得他是不是应该跟李无悔有点什么关系呢?对李无悔的事情似乎特别关心,而且还想得很周到。按照道理说,李无悔只不过是战神特种部队里的一个小兵,他这么厉害的人物,能让咱们的神兵连长都佩服的人,不应该会在意李无悔这样一个小角色的。”

  林文山经由黄泉这么一说,也才突然想起了说:“听你这么一提我还真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黄泉问:“什么事情?”

  林文山说:“几个月前李无悔回家探亲,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小芳睡在了烟枪会老大牛顶天的儿子牛大胆的床上,林文山在酒店里现场捉奸,结果将那牛大胆一顿暴打,还恼恨地把小芳给强行的搞了。后来中情局的牛大风出面,将李无悔告上了军事法庭,以扰乱公共场所治安罪,故意伤人罪等三大罪名将李无悔起诉,中情局和执政党,总统亲自打电话给军事法庭审判长王光平,要求对李无悔严惩,也就死刑的意思。当时我和很多士兵都极力地为李无悔争取,也无济于事,王光平还算抱着良心的宣判李无悔有期徒刑三十年。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在外面水泄不通的重兵包围中闯进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很一般的老头儿,当时的样子很难得看得清楚,经过了精心的伪装,他挟持着士兵威胁王光平要个军委周主席通电话,说了些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接下来周主席亲自让王光平重新宣判了李无悔,拘禁两个月。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位前辈,从年龄上都已经有些苍老了。”

  黄泉皱了皱眉头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擅闯军事法庭,还和周主席亲自通了电话?难道是军方高层的人,但也没有听说过哪位首长有这么出神入化的本事啊,可能就周主席的武功稍微的比咱们连长要高一点之外,没再听说过军委中还有人的武功能高过咱们连长的。”

  林文山说:“有句话说得好,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那些我们所知道的高手未必是真正的高手,就像我们战神特种部队一样,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是十大特种部队之首,是个神话一样的特种部队,而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影子部队才是最牛逼的部队,里面的高手才算是高手,虽然都没有人见你们领过奖章,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但你们的功劳永远是最大的。”

  “对了,人民医院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黄泉突然想起问。

  想起人民医院的埋伏,林文山看了看时间,二十三点三十分,也就是十一点半,他也不知道那边行动了没有。于是用手机发了个信息给黄文兵,问情况怎么样。

  黄文兵回信息说,没有动静。

  黄泉看着林文山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林文山看了眼冬日娜,然后想了想说:“人民医院那边虽然还没有动静,但我觉得是时间没到,现在时间不早了,估计也就是十二点多钟的时候,中情局的人就会行动。咱们还是悄无声息的回去吧,明天,冬日娜再对李无悔使用梦蛊术,探出他最爱的那个人是谁,再执行拯救计划。”

  黄泉点了点头。

  当即,李无悔带着冬日娜还有黄泉和神兵连的一干战士赶回人民医院,公安局那里仍然是留了近十名神兵连战士看守保护李无悔,警察自己收拾那里的一片残局。

  冬日娜仍然住回林文山的隔壁,黄泉和林文山坐等中情局的杀手现身。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林文山和黄泉都时不时地瞄向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到十二点了。

  “中情局的人今天晚上会不会不来了?明天行动?”黄泉多少有一些担心地问,毕竟时间的确已经很晚了,本来估计的是最多不超过十二点中情局的人就会有动静的,但是已经过十二点了,一切安静如常。

  林文山却显得很肯定地说:“不可能,耽误一天,我们就有可能已经让冬日娜对日本女人进行了梦蛊术,找到救李无悔的方法,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黄泉说:“可是兵行险招,他们万一觉得我们有可能猜得到他们今天会行动,会伏击,就让我们白忙活一晚上,等第二天疲劳的时候,再来偷袭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呢?”

  林文山说:“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觉得我们会猜得到他们的行动?”

  黄泉说:“我们找到他们的破绽不也是因为那个中情局的女特工暴露了点什么给我们吗?可要是张风云也暴露了点什么信息给他们,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暴露,或者,他们就是故意让那女特工暴露给我们,让我们白忙活的呢?现在这种情况,还说不准是谁对谁设的计,谁会中谁的计吧?”

  林文山听了黄泉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还说不准是杨玉娇故意卖了个破绽给军方呢?他们一定会算到卖了这个破绽给军方之后,军方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准备,布置埋伏。而这边箭在弦上紧张守候的时候,那边却在呼呼睡大觉,而等天一亮这边的人守疲乏了,觉得他们不可能行动的时候,都去睡觉了,然后他们再杀一个措手不及!

  “你说的有可能,看来咱们得重新部署一下。”林文山想了想说。

  黄泉问:“怎么部署?”

  林文山说:“我们得先让一拨人休息,到凌晨六点左右天快亮的时候换岗,不能把全部重心都押在一个时间点上,这样真会让我们措手不及的。”

  黄泉点头说:“行,那就把人先撤一部分休息,凌晨六点再换岗。即使晚上他们来了,撤下的人也一样可以迅速行动,让值夜班的人在发现敌情的第一时间里悄悄发出信号,好让撤退的人马上补上去!”

  林文山点头说:“行,那我也值夜班,你先休息换到早上那一班。如果晚上有情况,我第一时间把消息通知给你,你迅速调集人按照原来的埋伏圈到位!”

  黄泉点了点头,然后便去撤下了一部分人。

  林文山则到楼上冬日娜原来住的房间对埋伏的战士打了招呼,让他们在发现敌情的时候,其中一个人不要忙着战斗,要先把信号传递给自己。”

  林文山和黄泉顾虑得一点没错,的的确确是周风寒那边的行动情况有了突然的转变。

  本来按照牛大风让牛顶天向周风寒转达的意思,就是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行动,但是周风寒因为上次派出去的敢死队员吃了那么大个亏,这次就留了个心眼,不敢再让人贸然行动,觉得在人民医院那种“战神”特种部队和“神兵连”都坐镇的情况下去杀人,那纯粹是在玩火。

  不是他觉得敢死队员没什么用,而是神兵连和战神的人太过强悍,国家的王牌力量啊。

  尤其是他将牛顶天给他的那份情报资料图反复地看过之后,就更加的没有了信心,在击杀目标的位置,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算敢死队员能像孙悟空一样变成蚊子,只怕也逃不过守卫的眼睛或者耳朵。

  可是,既然命令来了,再危险都不得不行动的,说白了,这就是养的一帮为牛顶天卖命的人,用这些人的命去为牛顶天换百分之一哪怕千分之一的机会。

  既然危险不能避免,那么就只能尽量的减小危险性了。

  周风寒外号“蝎子狼”,是一个很猛而且歹毒的人,一个善于用表面隐藏心机的人,当他冷静的时候会有相当的头脑,他经过反复的思考,觉得在十二点前后行动的话危险会很大,通过以前执行任务的失败和一个习惯性可以充分的看出,虽然十二点这个时间表面上是很多人都习惯睡觉,环境安静下去的时候,但越是这样一个时候,军方的人肯定越会产生警惕,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海里远不如河里淹死的人多,是因为很少有人敢到海里游泳,但是很多人觉得河里游泳没什么危险。

  张风云将傍晚六七点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都经过了仔仔细细的推算,觉得都是相当危险的时候,六点到十点之间是守卫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而且人来人往,很不方便行动,说不准被哪个打酱油的闲人都看出点什么不对了;而十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虽然人少了,守卫也应该带着些倦意,但他们可能会觉得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一个时间段,会变得更加的警惕,那么最好的时间应该就是凌晨两点过后,最好是在凌晨四点到6点天将亮未亮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行动的,而且这个时候守卫所有的耐性和精力都被磨得没有了。

  周风寒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就是觉得这个时间才是最好的时间段,但他不敢擅自做主,如果牛顶天那边在十二点甚至一点种还没有发现他派人行动,肯定马上就会对他大发雷霆的兴师问罪。所以,他得请示牛顶天,把自己的想法跟牛顶天汇报,然后等待结果。

  牛顶天虽然也觉得周风寒说的有道理,但关键是牛大风这么计划和安排,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他也吃不准,于是将周风寒的想法和建议向牛大风说了。

  牛大风听了之后果然没有半点意见,还极力称赞,说这样一来就能给对方来个完全的措手不及,就算他们有准备,有防备,都没有用,等到凌晨四点没有动静,他们基本上也就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该打盹的打盹,该撤退的撤退了,于是答应了周风寒的行动建议。

  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周风寒派的十名敢死队员出发,四点半的时候,分两组,每组五人潜伏进入了人民医院的新大楼,然后大约在九层楼的位置抛出绳钩挂到了对面医院旧楼的楼顶,通过绳子到了对面旧楼的楼顶,悄无声息的,好歹他们也是经过这种专业的训练。

  十人都相继到了医院旧楼的顶楼之后,其中一名敢死队员匍匐着看了下八楼的情形。

  果然只有走廊的头上有两名守卫,而且都不是站着的,其中一个靠着一边的墙,看着七楼往八楼上来的楼梯,其中一个干脆在地上放了一张纸垫着屁股,坐在那里,靠着后面的墙打盹。

  那名敢死队员对身后的同伙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可以行动。

  首先一个“倒挂金钩”,将脚挂在顶楼的楼沿,然后像耍杂技似的双脚在楼沿一使力,一个空翻落下到了走廊上,那两个士兵仍然没有任何察觉,其实是已经察觉到了,只是故意装着不知道而已,包括他们做出的那种懒散和疲倦,也都是演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