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兵神 304.第308章自以为是
作者:北斗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李无悔回答说:“不可能,她那样的人,就是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对没钱没势的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还记得那次她被日本飓风恐怖组织下药,我碰巧遇见救了她,本来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心救下她将她送回住处,但她药性发作死死地抱住我,我好歹是个男人,她的确有那么漂亮,在那个时候还特别性感,我没能控制得住,结果就和她做了,她醒来之后咬牙切齿的想杀我,这也就罢了,至少她认为是我下的药,可是后来我找到证人证实了不是我下的药,而是恐怖组织对她下的药,我和她的那个意外完全是因为我救她才发生的。(.)她也没有感激过我,仍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后来我们又做了几次,我其实知道她很享受那个做的过程,很舒服。毕竟她是把第一次给我的,一个女孩儿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之后,都会很容易产生那种依恋感的,想要的时候首先都会想到这个男人。她也一样,但就算她想我,甚至有时候直接都控制不了自己半推半就的和我做,但始终以为瞧不起我,会把身体在她需要的时候给我,但不愿意和我有更近的关系,搞完了就喊我滚,你告诉我,自己的女人我还能娶打动她?除非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冬日娜听得面红耳赤的,她都巴不得在半途中断梦蛊术,但却又充满好奇的想继续听下去,听完李无悔所说,她在感叹在李无悔和唐静纯之间竟然还有这么隐秘的故事!现在她大概想得通,为什么唐静纯那么显赫的身份竟然愿意亲自赶赴苗疆为李无悔找解救之法,最大的可能就是唐静纯其实心里也关心李无悔,或许她对李无悔的那些排斥的态度只是表面的,也只是一个人要面子的表现而已,至少她身为一个女孩儿觉得,如果一个清白的女孩儿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这个男人的话,那肯定是爱他的,并不会像李无悔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

  她对李无悔说:“你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你没有站在她面前,很诚恳认真地说一句你爱她,愿意对她一辈子好而已,你这么说的话,或许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李无悔还是断然否定说:“不可能,我李无悔好歹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可能做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

  冬日娜突然在想起自己是在对李无悔施用梦蛊术,仅仅能从他的口中套出真话,无法教他去做什么,梦蛊术一散,这个过程的所有记忆都变成了回忆不起来的空白,她教李无悔去对唐静纯表白有个屁用!

  冬日娜问到了想知道的,便收了梦蛊术,吹一口气,手一挥,癞蛤蟆和那些蜈蚣都全部钻入地下不见了,冬日娜仍然收起了那个空盒子。

  李无悔彷佛从梦中醒来一样,他只是记不起梦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还记得起在自己入梦前那些蜈蚣和癞蛤蟆的事情,转着脑袋看了看屋里,除了冬日娜和那个空空的盒子,什么也没有。

  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你那癞蛤蟆和蜈蚣呢?”

  冬日娜数艘:“什么癞蛤蟆和蜈蚣,没见到啊?”

  李无悔不相信地说:“屁,明明我看见你使邪术召唤出来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冬日娜笑了笑说:“你慢慢想吧,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

  “站住!”见冬日娜收起盒子,准备转身离开,李无悔扯大喉咙喊。

  冬日娜站住,转过头问:“做什么?”

  李无悔咬牙切齿的警告说:“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的话,我有机会出去,肯定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冬日娜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死了,不会有那一天的,你慢慢在这里咆哮吧。”

  冬日娜说的死,其实是这个中了邪术的李无悔会成为过去,以后的李无悔会是清醒的李无悔。但李无悔不了解,气得只是骂:“一看你就是个欠日的女人,我要不是被绑着,肯定会日你你,奶奶的,神兵连不知道搞些什么东东,竟然弄个女人来侮辱我!”

  冬日娜听得李无悔骂,本来很生气,但转念一想,这时候和他计较一点用处也没有,当即在里面敲了敲门,黄泉从远处赶了过来打开门问:“怎么样,他有说出那个他爱的人是谁吧?”

  冬日娜嗯了声说:“说了。”

  黄泉有些好奇地问:“是谁?”

  冬日娜说:“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黄泉说:“你跟我说了,我就放到肚子里去,又不碍什么事,是不是?”

  冬日娜说:“这是林师长叮嘱过的,我问的就只能我知道,我可不敢违背你们的军令,我还得指望你们帮我报仇呢!”

  黄泉笑:“你就算知道了那个女人,你去找她,我还不是知道。就算给你派女兵或者女刑警,都瞒不过我的耳目,你对我讲了,还算个人情,到时候帮你报仇,我还能多出点力气。”

  冬日娜说:“你别引诱我,你用什么方法我也不会说的,而且你也不可能知道,走吧,护送我回医院去吧,我要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责任可推脱不掉!”

  回到医院的时候,林文山已经醒了,刚好起床,从楼梯上下来准备去病房看望神兵连长,结果就遇见了冬日娜和黄泉。

  “怎么,你们还没有去公安局办李无悔的事情吗?”李无悔的语气有些责怪,看着黄泉问。

  黄泉笑说:“都已经办完回来了。”

  林文山表示意外地“哦”了声看着冬日娜问:“情况怎么样?”

  冬日娜说:“一切顺利啊。”

  林文山问:“李无悔爱的那个人是谁?”

  冬日娜说:“可是那位前辈叮嘱林文山的,这是李无悔的隐私,不能随便透露,林师长你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林文山想了起来说:“是,我倒一下子忘记了。行,你知道是谁就行了,需要这个女人的身份档案什么的,我帮你安排女警察给你,陪你去找。你不行了,就只能告诉我们答案,我们去做工作了。”

  冬日娜点头说:“行,有需要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林师长您。”

  林文山点了点头说:“希望你尽快,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很宝贵。”

  冬日娜说:“林师长您就放心吧,时间对我来说一样很宝贵。”

  林文山下楼去看神兵连长去了,冬日娜看着黄泉说:“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我就在院子里转转。”

  黄泉叮嘱说:“转一转可以,记得千万不要独自走出医院,出医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自己活着派人陪同你出去,在医院里安全,但出去就很难说了。”

  冬日娜点头说:“放心吧,我还想多活几天,不会离开你们神兵连的视线里跑出去找死。”

  黄泉点头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对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你去看一下咱们老大,我相信你去看他的话,他的伤一定会好得快些。”

  冬日娜笑:“你把我当灵丹妙药了啊。”

  黄泉也笑说:“你肯定不会是所有人的灵丹妙药,但绝对是咱们老大的灵丹妙药,而且很多时候,心药比中药或者西药都更灵验。”

  冬日娜说:“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为了你们的老大,为了这个国家能多一个人站起来战斗,我一定会找时间去的。”

  黄泉竖起大拇指夸:“有觉悟!~”

  然后便走了。

  冬日娜则往唐静纯的房间走去,她在想应该怎么样来跟唐静纯说。

  唐静纯还正在睡觉,昨天晚上到早晨的几番动静都将她从熟睡中惊醒,然后很久都睡不着,她知道这是一个很要紧的时候,他们费尽心血的将冬日娜从苗疆接了回来,但是“飓风”恐怖组织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李无悔清醒过来,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冬日娜。她听得出来,枪声和那些动静正是来自冬日娜住的医院旧楼。

  如果冬日娜死了,李无悔就无法得救了,也不是绝对的不能得救,至少暂时不能得救,或者说得救的机会很渺茫,如何才能找到解救他的方法,这是最关键的。

  为了李无悔,这个她自认为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她甚至把自己的脸都差点毁了,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也不想得到什么,只是觉得他还算个男人,只是希望他不要有那么多的灾难和不幸,希望他能够过得好一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李无悔如此牵肠挂肚的关心,从小到大,从来只有无数的人关心她,她享受着别人的关心,成为一种习惯,甚至都觉得别人对她的关心是理所当然的,是应该的,必须的,她天生就是被宠爱的对象。渐渐的长大了,各种优秀的男人蜂拥而来,有钱的,有势的,有才华的,长得貌似潘安般帅气的,她总能从那些男人的身上鸡蛋里挑骨头,骨头里挑刺,总能找出他们配不上自己的理由,哪怕那些男人在别人的眼里都无可挑剔,能引起惊叹,到她这里绝对是不以为然。

  她觉得配得上自己的男人应该出身高贵,长相具有英雄男子气概,文武双全有雄才大略,能在任何地方一站,绝对鹤立鸡群的感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肯定会光芒四射,是被人仰望的对象,但在自己面前,绝对的百依百顺,像《河东狮吼》里面的柳月饿对陈季常所要求的那样对自己,当自己河东狮吼般地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这个男人必须无条件的在第一时间答应她,把她宠成女皇,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满意了。

  可是李无悔?跟自己曾经定下的白马王子的标准,有哪一点符合?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且不说李无悔的那些外在条件,既没有出身高贵,也没有文武双全,更没有雄才大略,长相嘛跟英雄气概还靠了点边,但也就是靠了点边而已,但鹤立鸡群和光芒四射的感觉是肯定没有的。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还老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老是跟她作对,跟她抬杠,对她不懂得疼惜照顾,甚至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他完全是一个不懂得疼女人的男人,对自己只有侮辱,只有伤害,而自己竟然还为他如此掏心挖肺舍身亡命?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也从没有这么付出过?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跟李无悔中了那个日本女人的邪一样,自己也中了李无悔的邪?就在那一晚上之后,不知不觉的就中了他的邪,因此沦为他的玩物吗?

  唐静纯竟然还真有点质疑自己是中了李无悔的邪,若不然她有一万个理由讨厌甚至仇恨李无悔,绝对没有爱他的可能。但事实却真切的这样存在着,她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还在牵挂着他的安危,牵挂着他是否能走出邪术带给他的这片阴霾。

  彷佛是上辈子的冤家,现实里的李无悔在她脑子里冤魂不散,睡觉连做梦都是李无悔。

  她梦见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李无悔说喜欢她,她竟然没有半点拒绝,就把手给李无悔牵了,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结婚的场面,正当李无悔和她在教堂接受神父祝福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李无悔,你不能和她结婚。”

  人群立马引起了一阵骚动,群情哗然啊。

  她转过头看去,见到一个女的,抱着一个大概只有一岁左右的孩子,从人群里挤出一条缝,站到了她和李无悔的面前,目光在她的脸上看了一眼,带着深深的怨恨,然后又看着李无悔说:“李无悔,你竟然为了攀附豪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她看着李无悔,很明显的在李无悔的脸上看见了惊慌失措,但李无悔还在否认:“什么孩子,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爸爸。”小孩子竟然冲着李无悔这么喊了声说:“你不能不要我和妈妈。”

  李无悔一下子就暴露起来:“你是谁的野种跑到这里来乱喊爸爸,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着就扬起了巴掌。

  小孩子一下子便吓得“哇”地大哭起来,那个女人气愤地放下孩子,然后冲向了李无悔,却这么撞向了她……

  门铃声响起,她很不想动,但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快到中午了,便起了身,透过门镜看出去,是冬日娜,便开了门。

  “怎么,还在睡觉啊?”冬日娜看唐静纯那一副慵懒的神情打招呼问。

  唐静纯一边脸上的伤口不算大,先经过冬日娜苗疆的草药粉止血,加上唐静纯本身的血小板凝结快,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生肌,但是也还是能勉强让肌肉活动了。

  只是医生叮嘱,还是尽量少说话好。

  “有什么事吗?”唐静纯将冬日娜让进了屋,心想她是特地来敲门,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如果只是来玩的话,看见自己的门关着,她不会敲门进来。

  冬日娜却反手又将门给关上了说:“是有点事情,我们坐着慢慢说吧。”

  唐静纯心里很疑惑,有什么事情冬日娜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她还主动将门关上了说?

  唐静纯重新的坐回了床上,冬日娜也拉过一个凳子坐了。唐静纯的目光盯着冬日娜,在等待她的下文。

  “李无悔的确是中了那个日本女人的一种叫做魅惑之术的邪术。”冬日娜引出话题。

  唐静纯问:“知道怎么解了吗?”

  冬日娜点头说:“知道了,只是这个解邪的方法……”

  冬日娜停住后面的话没说,她想不到一个很好的方式自然的表达出来。

  “怎么了,很困难吗?”唐静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因为脸上的伤不敢说话费力,她尽量的使得声音从喉咙里直接出来,不经过面部的运动。

  冬日娜犹豫着说:“说困难吧,确实是有点困难,说容易吧,其实也很容易,关键的问题是……”

  冬日娜又觉得这后面的话该怎么来表达了。

  唐静纯问:“关键的问题是什么,你说啊,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冬日娜说:“因为,因为关键的问题,在你这里。”

  “在我这里?”唐静纯颇感意外地怔了一怔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冬日娜说:“那个日本女人说了,解除李无悔所中魅惑之术的方法就是让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

  说到这里,冬日娜又有种难以启齿说不下去的感觉。

  唐静纯还没有将冬日娜说过的和自己有关与李无悔最爱的人联系到一起,只是心里被冬日娜这种半截话弄得心急地问:“你倒是把话说完啊,让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怎么?”

  冬日娜心想着这是避免不开的,于是鼓起了勇气说:“得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做三次!”

  冬日娜作为一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孩子,一个长在少数民族思想相对保守的女孩子,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面红耳赤。

  “三次?”唐静纯是做过爱的人,对于这个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害羞了,只是感到很意外地说:“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吗?”

  冬日娜肯定地说:“这绝对是真的,因为李无悔是被那个女人使用手段给迷惑的,那么只有用真心来解,所以得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完成三次爱的升华,也是说得通的。”

  唐静纯点了点头问:“那知道李无悔最爱的人是谁吗?”

  冬日娜目光灼灼地看着唐静纯点了点头说:“当然知道了。”

  唐静纯问:“是谁?”

  冬日娜说:“就是你。”

  “我?”这几个字在冬日娜的口中说来平平无奇,但在唐静纯听来无异于一场飓风海啸,从冬日娜的表情里,她完全看得出来,冬日娜没有跟自己开玩笑,而且冬日娜迆不可能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但她还是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你是在这里信口雌黄吧?”

  冬日娜肯定的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信口雌黄,这是我对李无悔用了梦蛊术,听见他的口里亲自说出来的。”

  “他怎么说?”唐静纯觉得自己的心里突然间像一锅开水般的沸腾,心脏砰砰地乱跳,从未有过的一种激动却又忐忑的心情混杂在一起。

  冬日娜说:“我问了,他有谈过恋爱没有,他说有。我问他谈过几次,他说一次,我问他还爱那个女人不,他说曾经爱,现在不爱了,于是我问他现在爱谁,他说唐静纯。这绝对是他的真话,肺腑之言。”

  “不可能!”唐静纯摇着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地说:“这绝不可能,李无悔根本就是个泼皮无赖,我们互相都看不惯彼此,他怎么可能爱我?”

  冬日娜说:“很多人习惯用表面掩饰自己的内心,这也很难说。而且李无悔也承认了,他虽然爱你,但是从没有对你表现,因为他知道你看不起他,知道你们之间有鸿沟一般的距离,所以他才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内心,是希望自己不要自取其辱而已。”

  唐静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冬日娜说得明明白白,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说句不是自以为是的话,像她这么好的条件,有哪个男人不会爱上她呢?她一直就想不明白李无悔为什么那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难道他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原来是装的!

  她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激动,是喜悦,还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的心里一直在期待着和李无悔又故事发生,却又在故意的排斥着李无悔,因为她理智地知道自己和李无悔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感情来得汹涌的时候不由自己控制。她宁愿自己默默地为他做点事情,却不愿意往前面走一步去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