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人数众多,但是面对如此诡异得场景,十几个人硬是没有敢上面去一探究竟的。
紫旬对身边的一个手下说:“你,进去看一看。”
那个手下听后脸色一下子吓得惨白,只是面对紫旬的命令他不敢不听,不情愿地朝着这个布满人头的房间走了进去。
那个人颤抖地拿着手电筒对着四周照着,走到房间的尽头后突然大喊了一声。
我们十几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另外人便对着里面大喊着:“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那个人颤抖地声音:“不好意思啊,我碰到一个人头了,还以为…;…;”
听他这么一说,那十几个人一下子哈哈大笑,都嘲笑他没种。
只是还没有十秒钟,他再一次大叫了起来。
十几个认满脸戏谑地看着房间里面,继续用嘲笑地口吻问道:“又怎么了?”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我们。
回声响彻在整个房间当中,我们十几个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所有的人都被吓住了,没有人敢往房间在踏入一步。
紫旬拍了拍我肩膀,微笑地对我说:“小兄弟,我们一伙人胆子都比较小,能不能麻烦你在前面带个路啊?”
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敢情是把我留着当挡箭牌了,看着他们精良的装备我不敢拒绝,只是撇了撇嘴,朝着那个房间中走去。
一群人畏畏缩缩地在后面跟着我,我一下子就这么被推上风口浪尖,心里自然不好过。
在灯光的照射下,房间里面的情况我大致也能看清楚。这个房间是一个密闭的房间,所有的人头,都被绳子从两耳穿了过去,吊在了天花板上。
人头形状各异,有些都已经露出了白骨。看到有些人头上面还是血淋淋的,我不禁产生了疑问。怎么看这些人头都是刚放上去的,难道这段时间,这里有人来过?
我们缓缓朝着里面走着,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旁边有光源再刺激着我的双眼。我转头瞄了一眼,发现就在左前方不远处,有一道白色的光。
这是他们队伍手电筒的光源,就在光源附近,有一具身体倒在了地上。
看那着装应该是这个队伍的一员,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走上前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而我的左眼皮也不知在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无规律地跳动着。
我强忍恶心,走到身体的一旁。整个人顿时就僵在那里。
这个身体的头皮已经没了,我看到许多像蛐一样的虫子在他的脑子上乱爬着。那个人的双眼瞪得很大,好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一般。
我身后的有些人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已经开始隐隐作呕了。就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转头一看,之间黑暗中一个人在胡乱地挣扎着。周围的成员见他这样子压着他想让他冷静点,谁知道还没过一会儿,又有成员也开始挣扎了起来。
喊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就仿佛他们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各位冷静点,别乱!”紫旬对着整个队伍大喊了一声,只是这些挣扎的人并不管他,依旧痛苦地啊啊作响。
这些人便没过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之后扎挣了几下,没有了动静。
我急忙跑到那些人的旁边,拿着手电对他们一照,发现他们的头上早在不知不觉中便布满了那种蛐蛐。整个头就像是一个蔓藤块一样,令人作呕。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拿着手电往头顶上的那些人头一照。
果然。,些人头上的蛐蛐全都像是蛇要攻击一般,立起了自己的一半的身子,对着我们。
就当我想劝各位快点跑出去的时候,不知哪里来了一只蛐竟然直接跳到了我的脸上。
它在我脸上爬了一会儿后,跳到了我的手电上。
我下意识地直接把手电丢到了地上,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这时候,又有两个人中招,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再一次倒在了血泊当中。
在这期间,我发现这些虫子好像对光源特别敏感,便对着大家喊道:“所有人把手电筒放在一处,这些都是光感生物!”
众人听了我的话照着我的话做,果然没一会儿,那些蛐蛐全部爬到手电筒的附近,把它们全部给覆盖了。
众人见那些蛐蛐不再攻击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而紫旬从头到尾都显得十分冷静,只是怀有深意地看着我。
最后我们决定用我们的肢体来探索这个房间,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入。
只是让我们失望的是,这个房间只有唯一的一个出口,那便是我们的入口。除此之在,根本没有其他的出入口可以供我们行走。
我这一下可就纳闷了。我们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只有这一条路,而这个房间便是唯一的通道。难道这个地方存在的理由便是杀死走进这个房间的人?如果是这么一来的话,白洛选择走左边的道路可是错误的。
只是我觉得这个房间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总觉得好像有些什么地方我们没有发现。如果四周不能走的话,那么只有地面而天花板了。
我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地面,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我没有死心,抬头一看,我发现天花板很高,人那些人头与我们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说明悬挂人头的那些绳子是是很长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把自己想象成这个遗迹的主人,心里思考为什么他要把天花板造得那么高,如果造得低一点,不是更加的省事?莫非在天花板上面有些什么不成。
紫旬好像也想到了这点,见我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便对着众人喊道:“沿着绳子我们爬上去!”
众人一听,全都露出了苦色,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要知道那些蛐蛐正是从这些人头爬出来的,谁知道一上那条绳子会不会被这些蛐蛐攻击?
紫旬好像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我:“为什么那些虫子不攻击你?”
听他这么一问,我一愣,没想到刚才在这么慌乱的情况下,他都能注意到这一幕,看来这个人心思十分细腻。
其实不仅仅是他,我自己也想不通这个原因,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只是当那条蛐逗留在我脸上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攻击我的意思。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闻了闻自己,发现自己身上有那种尸体烧焦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白洛刚才点的那根蜡烛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我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便告诉了紫旬这件事。
紫旬听我说完后,两眼突然一亮,对着一个手下说:“包里面还有没有‘尸油蜡’?”
那人点了点头,赶紧从包里拿出了几只蜡烛,那些蜡烛和白洛的那只很像,只不过外表并没有什么铭文的雕刻。
紫旬命令了所有人把蜡烛点起来,让蜡烛的气味覆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派了一个人走到那些电筒出瞧瞧看。
那个人战战兢兢地举着‘尸油蜡’走了过去,谁知道就当他要接近那些蛐蛐的时候,蛐蛐竟然像是商量后的一般从手电处散开了,那些蛐蛐始终和那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可观。毕竟前面的道路未知,如果我们连手电筒都不能开的话,那会很不方便。
我们再一次一人拿着一个手电后,便准备沿着绳子朝上面爬去。
我们把手电含在在嘴中,双手抓着绳子艰难地朝着上面前行着。
人头里的那些虫子没有攻击我们,只是从这里爬到天花板上也有不小的距离,我一边爬着,一边心中越来越不安,也不知道白洛能不能发现这里面的蹊跷。
这段距离其实并不短,在爬行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差点向下摔了个好几次,好在旁边的紫旬总会很及时的扶住我,让我幸免于难。
我们爬了很久,就当我怀疑我是不是分析错误的时候,紫旬让我我们停了下来。他用头点了点我们正前方,含着手电的嘴中不知在说什么。
我们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我发现有一个入口竟然就张在这个房间墙壁的半空处。
原来这里还有一条路!
众人见到这条路的时候,全都像是人猿泰山抓着绳子朝着那个入口荡去。
我看着洞口,突然发现我的身子竟然在慢慢地往下,仔细一观察,才发现绳子突然开始下降了起来。
我见状,赶紧吐掉嘴巴里的手电,对着众人大喊道:“快点,绳子在下降,等等可能没机了。”
说罢,我也赶紧朝着洞口荡了过去,就当我要到洞口之际,突然手一滑,两手便脱离了绳子,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