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四百七十九章:结局倒计时
作者:永恒的猪肉卷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华筝红着脸偏向一边,想着,难道这些事不可以让护工来做吗?总不会这几天都是他帮自己擦身吧!

  可是感受到詹艋琛的熟练,很确定这些事就是他做的。

  她有点不可置信他居然做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甚至内心带着异样的悸动。

  而且在她醒来的这一天,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黏糊糊的不净,反而是特别清爽。

  就好像昏迷的这几天天天洗澡了一样。

  最害羞的便是擦那个地方,敏感之处被碰触,并有一种燥热的感觉腾升起来。

  她知道这是很平常的擦洗。

  但是,那毕竟是詹艋琛的手,而且他的力度肯定比自己的要稍微沉一些。

  有种有意无意的……

  那种感觉越来越深入。

  华筝隐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发出什么诡异的声音。

  那就是丢脸死了。

  詹艋琛很正常的帮她擦身,伺候着她,她居然想入非非,而且有那种感觉。

  这实在是不应该。

  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敏感?以前可不这样。

  难道都已经被折磨成调教的那种地步了,也变得贪婪了吗?

  “你……好了没有?”华筝不想那里再被继续擦下去,否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詹艋琛看着花筝红彤彤的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

  “你都擦了很久了。”华筝羞涩地提醒他。

  “筝平时是怎么擦洗的?”詹艋琛开始不耻下问起来。

  那黑褐色的深邃眼眸可没有那么单纯,显得放肆不已。

  被问到这种私密问题,华筝怎么可能告诉他呢!

  而且那里能怎么洗?不就很正常的洗嘛!但是绝对不像詹艋琛这样仔细。

  还用手指把它分开,然后在中间来回的擦弄。

  就算要做到如此地步,也不需要停留那么长时间啊!

  “这样已经够干净的了……”华筝说。

  “如此娇嫩的地方,当然要彻底洗干净,才会更显得鲜艳夺目。”詹艋琛低沉地说。

  华筝嘴角抽了抽,你当这是鲜花呢?还这样比喻。

  “不……不用了。”华筝拒绝。

  “还是说筝怕在我的手指之下,有块感?”

  “才不是,你别瞎说。”

  “既然如此,多洗洗有什么不好?”詹艋琛看着华筝隐忍的表情。

  手上的动作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他渴望她表情的每一次变化,特别在她克制不住潮涌激荡在最高时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詹艋琛的心理急需要这样的满足。

  所以他的手根本就不离开。

  一开始之间还隔着一块毛巾,现在毛巾都不需要了。

  “詹……詹艋琛……不可以。”华筝这下感觉到了詹艋琛的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了导致的,还是自己的表情变化让他有了邪恶的心思,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不是模模糊糊的了,而是直达目的,如此清晰。

  可是华筝担心,自己现在还没有痊愈,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思想如此,可是身体却有着极大的反应。

  她就像置身在波浪里面,随着起伏,幅度或大或小,让她难以自持。

  “詹艋琛,嗯……”华筝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她害怕詹艋琛黑褐色的深邃眼眸,会将她的一切都给吞噬。

  好像她闭着眼睛,自己的反应就不会被他看见一样,有一种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宝贝,我们现在玩一种称呼游戏,如何?叫对了,就立刻让你舒服,否则那种块感,就会吊在半空中。”詹艋琛迷恋的看着华筝脸上的表情变化。

  “不要,詹艋琛……”华筝细喘着,称呼游戏?

  难道自己叫的不对吗?为什么要这样子?

  而她为什么说不要?难道自己很渴望那种块感吗?

  可是不管怎么回答,都洗脱不了那种嫌疑了。

  “叫错了,继续。”詹艋琛说,在这上面,他表现出严格的一面。

  华筝难耐的都要娇喘出声了。

  “艋、艋琛……”华筝在残存的理智里,想到以前詹家人对他的称呼。

  “不对。”

  华筝的眼睛微微睁开,里面已经有了欲望的水雾。

  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詹艋琛折磨疯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游戏啊?

  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詹艋琛……我还在生病,你不能这样对我。”华筝装弱势,博取同情。

  “没有关系,这不会伤到你,反而会让你更快乐。”

  华筝内心腹诽,那你都是让我快乐呀!

  这样的念头一起,华筝的脸更是红了。

  自己做什么要渴望着这个呀?不是应该要求詹艋琛放开自己,不要再继续了么?

  她真是被折磨得糊涂了。

  “詹艋琛,你不可以这样。我很难受……”华筝带着泫然欲泣的求饶。

  “还是没有叫对,该叫我什么?”

  “叫、叫……琛。”对于华筝来说,这已经是够亲密的称呼了。

  “继续想。”詹艋琛真的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独有的触感,泛滥如海,让他的身体紧绷,一遍遍压抑着自己沙哑的声音。

  “我……我想不起来。”华筝觉得还不如他告诉自己,那样更简单一些。

  这个时候,她哪能集中心思去想什么称呼啊!

  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我是你的谁?”詹艋琛好心的引导她。

  “……丈夫。”

  “……”詹艋琛。“丈夫的另一个称呼。”

  华筝的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詹艋琛的手上,好像那样简单的问题,自己都回答不了。

  “宝贝,你的意志力如果再坚定一些,就能想得起来了。”詹艋琛似乎还在责怪华筝的注意力不够集中。

  就好像都是在责怪自己的学生,又宠爱又无奈的样子。

  华筝被他如此说还真的在认真想,丈夫的另一个称呼是……老公?

  老公!

  难道就是这个?那这也太亲密了吧!

  更觉得这个词叫出来就跟撒娇一样,她对着詹艋琛可没有真正的撒过娇。

  “啊……别……”华筝一不留神娇喘出来。

  “还没有想出来?”

  华筝紧紧的咬着唇,又迟疑地放开,才低声的叫出:“老……老公。”

  “连贯。”

  “……老公。”华珍被逼无奈,只好遵照指示,只觉得他实在是太心理扭曲了。

  居然为了这样一个称呼如此折磨她,好过分。

  詹艋琛的上半身微沉,离她的脸更近。

  似乎要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晰透彻。

  甚至是那每一次的急促呼吸都要感受到。

  他如此病态的霸占。

  “马上就给你,别急。”詹艋琛忍着自己的欲望,气息就变得粗沉极了。

  “詹艋琛……”

  “叫什么?”

  “……老公。”华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短的随时要窒息一样。

  “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筝的身体剧颤。

  事情还没有结束,詹艋琛还没有停止。

  华筝都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继续。

  “詹……老公,求求你……”

  “詹老公?”

  “老公,我不要了……”华筝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抓住詹艋琛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浮木。

  可偏偏是那根浮木让她在不断起伏,翻腾在波浪里。

  似乎是不希望她如此的无助,詹艋琛将她伸出来的手攥在手掌心。那是微微用着力的。

  “宝贝,再来一次。”

  “不要……”华筝急的发出软软的哭音。

  第二次之后,华筝几乎是睁不开眼睛了,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

  詹艋琛的薄唇,落在她的嘴角处,低沉如哑:“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华筝感觉自己的身体漂在空中一样,特别的轻松。

  那种困乏,和生病的疲惫是不一样的。

  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飘飘欲仙之中。

  很快的睡去……

  然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谢谢你活着。”

  声音那么好听,低沉如磁,让她更不愿意在这梦里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