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短袖从小卧室里飞了出去,是男士的;紧接着一条裤子也从小卧室里飞了出去,也是男士的;最后是一件特大号的三角裤头,也从小卧室里飞了出来,还是男士的。.可是却没有一件女士的衣服飞出。
“喔赛,怎么这么大,快感得上欧美a片里的烟人了。”一个女人的惊呼声响起。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上一次你不是见过了吗。快,快脱衣服啊!”一个男人急切的说道。
“第一次人家害羞,没仔细看吗?”一个女人解释的声音响起。
“行了,快脱衣服吧。”这个男人真急了,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可不是很尊重女同志的意见了。
一个白色的女士衬衫飞出、紧接着又一个女士粉红色的长裤飞出。
“不要了,羞死了。”女人娇喘道。
“生米都做过一次熟饭了,还羞什么!”男人喘息着说道。
接着两件少儿不宜的女士“用品”同时飞出,自此房间里再也没有了说话声,取而带之的是老鼠般的吱吱声,还有女人那**的**声。
天翔哥们心里美着呢,尤其是击败了“情敌”之后,那心里是更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开始吧。”大小姐忍受不住了,“真是个馋猫啊!”满脸绯红的香凝轻轻的抚摸了他的头一下。
“慢着,盖上被子,羞死了。”香凝果然拖出了一个小薄被子,并且随手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嗯!”男人的声音。
“啊!”女人的声音。
大战正式开始!
第一回合两人就不但变换着动作,一会天翔哥们在上面,一会天翔哥们又在下面。
当、当,随着大挂钟敲响了九下,宣告第一回合结束。两人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比原来更厉害了,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持续时间还这么长!”香凝一脸的兴奋。
“哥们的家伙好使,还不都便宜你吗?”李某人说着,那张嘴又含住了两颗小红枣其中的一颗。
“说的也是。”女人竟然对她的话很是受用。
半小时之后,第二回合又开始了,这一回合明显的是李天翔占了优势,他一直就在上面紧紧的压着对方,没有给对方以喘息之机,就听那大床吱哊、吱哊的响个不停。
第三回合,天翔哥们还是占了优势,一直在上面始终掌握着控制权,不断发出噗噗的声音。
第四回合,天翔哥们也确实累了,就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这一回合李某人主动缴械投降。
半小时之后,“我想要老汉推车式。”女孩子也想玩点花样了。
“这,明天吧,今天确实是累了。”天翔哥们本想就此了事,但哪能啊。
“不行,我就今天要!”女人不依不饶了。
“好吧,既然你找虐,那哥们我就满足你。”看得出,天翔哥们还是很义气的。
霹雳啪嚓的一顿狂虐,把李天翔儿也弄了个半死,在最紧要的关头李天翔竟然首先一泻千里了。
“唉,你怎么不动了,本姑娘还没完事呢。”这女人有点不满意了,他还以为男同志是故意敷衍了事呢。
“你输了,今天晚上你输了。我赢了三个回合,你赢了两个回合。”这香凝的声音很柔美,但听到天翔哥们的耳朵里就变了味了。
“不是的,第一回合平手,你赢了两个回合,我赢了两个回合,我们还是不分上下。”天翔哥们辩解道。
“你敢第六回合定输赢吗?”香凝玩起了激将法。
什么,他是说哥们我功能不行吗?在面子的压力下,李天翔在休息了半小时后,主动发起了第六次冲锋。而香凝的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第六回合结束了,天翔哥们在战斗结束后也顾不得谁输谁赢了,就满足的睡去,在睡梦中还打着香甜可口的呼噜。
旁边的美女,却被弄得兴奋无比,一时之间却睡不着了。你说这女人的能力怎么都这么强呢。
她为他盖好了被子之后,仔细的端详起了臭流氓,从他那宽广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方方的口、一直到宽宽的下巴,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可爱,她不由自主的在他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口,就跟那呵护自己所喜爱的宠物一般。
清晨一缕明亮的阳光顺着干净明亮的窗户打了进来,把正在熟睡的李天翔给吵醒了。他抬起头、睁开眼,发现与上一次一样,又是自己一个人,怀里早已空空如也。
只是在床头放了一张纸条:臭流氓,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爱情小巢了,钥匙我给你放在床前的抽屉里了。
两个月后,正值金秋十月,煤矿厂终于轰轰烈烈的开起来了。看着挖出的第一桶金,不,是第一桶煤,他们几个人感到就跟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诞生似的那么兴奋,虽然其中几位还没有过孩子。
一个月之后,当四个人李天翔、钱海波、齐鸣、郑三旦聚在一起,算出了当月的纯收入时,这几个人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啊。抛出还债的一半收入,每个人拿到手里的就是几百万,对这些没见过大钱的人来说能不是天文数字吗?
这几天,李天翔一直蹲在煤矿上。这不这一天早上,他刚到煤矿,手机就叫了起来,是钱海波钱大哥呼来的。
“天翔啊,你还在煤矿上吧,速回办公室,我有要紧事。”说完钱海波就挂了电话。
汜水镇党委政府钱海波的办公室里,李天翔与钱海波相对而坐。李镇长看得出,钱大哥心情不是太好。
“天翔啊,这段时间煤矿很火,不止县里盯着,而且市里也盯着呢。这不过几天尹市长就要来齐开村的煤矿进行一番考察了。”钱海波说话不温不火。
“哪个尹市长?”李镇长还真没有听说过。
“你看,你一直在煤矿上呆着,还不知道上层人事变动呢。这是新来的政府一把手尹归仁尹市长,今年才35岁,是从中央下派的正厅级干部。”秦海波说完喝了一口水。
“这么年轻就是实权的正厅级了,放在全国也没有几个啊!唉,对了,那老市长谭华呢?”李镇长对政府上的事情还真是不太摸。
“谭华市长已经退居二线了,好象是成了省政协的副主席了。”钱海波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很明显的失落感。
这李天翔还是知道的,钱海波是刘铮的嫡系,而刘铮又是谭华的嫡系。这谭华不在位子上了,那刘铮就变成了无根的浮萍了,而刘铮成了无根的浮萍那钱海波的政治生涯也就几乎可以划上句号了。看来刘铮书记的市委常委是当不上了,也难怪钱海波大哥心情这么不好呢。
“想开啊,钱大哥,咱哥们没了官做,不是还有大钱赚吗?”李天翔安慰道。哪知李天翔说完之后,钱海波心情更是不好:
“我听说,刘铮书记也就在最近几天内将要被调走了。”
“啊,不会这么快吧。”李镇长也有点惊讶上头的动作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