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生水起 第三十章 又见曾珂
作者:李龙衣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曾亦可放了一个屁,高小松评委:

  曾亦可的屁虽然是野路子,虽然很臭,但是你可以从中听出一种用心挤出来的感觉,在夜空里,这一声屁声是那样的清澈,那样的令人心旷神怡,我喜欢...

  更天才的是曾亦可的屁路不是朝后跑,而是向前,能轻轻弹动卫生巾,但又不至于让卫生巾滑落,你刚才即兴所作的歌(屁弹卫生巾),是近几年来音乐界最天才的创作...

  放个屁很容易,放的好也很容易,但是放出自己的感觉、自己的特色,太难了!你今天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出色。.恭喜你,曾亦可,你晋级了!

  同样,我也要恭喜自己,终于到了地方了,老子在地点上晋级了。数月前来此,路途颠跛,辗转生事,念及方天画鸡和我那慈祥可亲的祖母,哥们儿心中一片温暖。

  宁古塔并没有塔,一座也没有。把犯人流放于此,便是要以**切肤之痛惩恶与扬善。宁古塔偏处北方极寒之地,一年四季,不过二十余日温暖气候,环境恶劣,五谷不长,不习寒冷之人若是陡然被发配到这里,自是不易撑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是人的希望啊!

  欧阳远面目清矍,瘦削矮小,或许是大病初愈,面上犹带枯容。青门的这处堂口座落于一片民居之中,乍看起来毫不起眼,黄裳仿佛来过多次,轻车熟路,在路口与两名看似闲逛的汉子报上切口,便领着我等大步入内。

  欧阳远正自站在院中,内里点着明晃晃的**盏灯笼,数株寒梅冰枝嫩绿,疏影清雅。听得脚步声,轻轻转过头来,先是一怔,继尔大喜,抢上前来,笑道:“我正说呢,今儿个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看景致了,原来是老友到来,当真大喜。”

  黄裳也笑道:“听闻前些日子老友病体恢复,不胜心下甚喜,只是扰于俗事,未能赶来庆祝……”

  欧阳远打断他的话,摆手道:“咱们知交平生,何必说这些见外之语,再说你奔波辛劳,哪有片刻清闲,旁人不知,难道我还不清楚么?”说着,两人同时伸出手来紧紧相握,黄裳低声道:“这一场……场病,可真是将你害苦了,幸得老天有眼,呵呵,兄弟着实为你欢喜。”

  欧阳远哈哈大笑,道:“多谢老友挂心,咱们别说这个,且饮几杯去。”他朝我和鲁路等人扫了一眼,奇道:“这几位是?”

  黄裳把着他左臂,笑道:“兄弟这次去洪阳府,虽然事情没办成,但在回来途中,却侥幸结识了一位惊艳绝世的小兄弟。”他将手一伸,接道,“这位小兄弟姓方,江湖人称小方飞刀,一身功夫端的是出神入化,内功当世更是罕有匹敌,我与他一见如故,甚是谈得来……”跟着又将鲁路、果篮子依次介绍了。

  欧阳远脸带疑色,似乎觉得黄裳所言托大,但仍是抱了抱拳,说道:“久仰,久仰!”

  我和鲁路等人抱拳回礼,心中却想:“这小方飞刀的名号我不过说了两次,瞧你这神情,分明是不大相信,又久仰我什么?嘿嘿,不过是冲着黄裳的面子罢了。”

  众人走进屋内,向右一个转折,走了十多步,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又是一个院落。如此连闯数十个院落,复又进入一片烟暗之中,途中连遇七八人,均是手执兵刃,见到欧阳远和黄裳当先开路,都是默不作声的躬身一礼,复又退回烟暗之中。

  这一次再无院落,众人于烟暗之中走了数百步,眼前大亮,但见已置身于一座山坳之间,地上燃着两摊篝火,正有两名青衣汉子往内不住添加干柴。山坳足有数十丈方圆,有两拔人各自围在山壁边低声叙话,东北角生着两株花树,只是天气寒冷,花叶不在,上面积雪已然融尽。这山坳地底想必有硫磺之类矿物,是以甚是温暖。一个窈窕身影立于两株花树之间仰头而望,由于隔得太远,是以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玩又抛弃又放弃的青门九妹曾珂,另有一个高大汉子与她并肩而战,情形暧昧的紧。我心中一阵烦躁,若她当真是曾珂,莫非已经有了情人了?他大爷地,想给我戴绿帽子,当老子是超级忍者龟么?

  众人停住脚步,一名青衣汉子上前行了一礼,叫道:“堂主。”

  欧阳远点了点头,拍了拍手,大声道:“兄弟们,且瞧瞧是谁到了?”

  须舆,众人便围拢过来,纷纷叫道:“黄大侠……是黄大侠,黄大侠好!”看得出来,黄裳与这义宗青门中人彼此间甚为熟悉。黄裳笑呵呵地跟众了打了个招呼,转头向欧阳远说道:“老友,速备些酒菜,我和方小兄弟一路奔波,可还没曾歇息过呢,待用过饭后,另有要事与你相商。”

  欧阳远“啊”地一声,失笑道:“真对不住,老哥哥心中欢喜,倒把这碴儿一时给忘了,老幺,你快些去,徜若把黄大侠饿伤了身子,可就是咱们青门的罪过了。日后在宗主他老人家面前,怎生交待?”

  一个十**岁的青年逾众而出,笑道:“是,黄大侠稍待,一会儿就好。”言罢,飞身去了。

  黄裳回头道:“方小兄弟,咱们且去那边石凳上稍歇片刻,老哥哥,方兄弟的家人亦在宁古塔之地,呆会方小兄弟要去寻亲,此事还须你给咱们带个路才成呢!”

  北面山坳贴着山壁之处建有一个甚是宽大的亭子,四檐飞起,亭内一张石桌,八个石凳,仅此而已。众人分别坐下,却并未觉得石凳凉意,低头一瞧,原来在凳面竟是罩了棉垫的。欧阳远眉头微蹙,说道:“老弟这话可就将我说糊涂了,宁古塔地处僻凉,均是被朝廷所流放于此,方小兄弟的家人……”他眼睛一亮,问道:“莫非是数年前全家皆被充军到此的那个天下第一富豪方天画?”

  黄裳朝我望了一眼,我随即应道:“正是家父,数年前在下蒙难,为人所掳,日前方得出,闻听全家在此,便千里赶了下来。思亲心切,还望欧阳先生能引路相助,不胜感激。”

  欧阳远眉头紧锁,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小兄弟莫非便是当年被天下人誉为‘神童’的方方么?”

  我微微点头,轻声道:“不敢,世人无知,哪有神童?不过是谬赞罢了!”

  欧阳远哈哈一笑,道:“不瞒小兄弟,方家离此不远,待咱们用过了饭,自当为小兄弟引路。老夫与黄裳兄弟交往多年,彼此兴趣相投,素闻小兄弟文惊天下,老夫一生好梅好酒好诗,却不知能饮一首否?”

  黄裳大笑:“老哥哥,莫非你还以为我这小兄弟是假的不成?兄弟与他一番切蹉,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方兄弟,你便做一首罢,也让他知道你盛名非虚,焉是世上欺世盗名之人可比!”

  欧阳远道:“倒不是老夫不信,只是方家当年陡遭大变,继而来此。老夫奉了上命,不敢稍有差池。”

  黄裳佯怒道:“如此说来,老哥哥是信不过我呐?无须忧虑,我正气门和你义宗之事,我早已对方小兄弟说了一些,他为人我自信得过,你就不用多想了!”

  欧阳远道:“这倒是,黄兄弟我还信不过么?说来说去,不过是老夫想见识一下方小兄弟的文才而已!”

  几人聊得甚是大声,只见在东北角花树旁的那个苗条身影转过身来,星眸俏鼻,神情楚楚可怜,不是曾珂更有何人?我心中一动,当即霍然站起,低头沉思片刻,冲着曾珂冷冷地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欧阳远神情耸动,与黄裳互望一眼,齐齐抚掌叫绝。却见曾珂疾冲而至,立于亭外,脸色苍白,颤声道:“是……是你?”

  总算这小娘皮还有点儿良心,没把我给忘了。当下轻轻点头,道:“多日不见,你可真清减了!”

  曾珂身子一颤,涩声道:“当日……当日你舍身相救,我心中一直记着。天可怜见,你身子大好了罢?”

  “呵呵,区区天一神水,焉能奈何我哉?”我豪气冲天,牛比哄哄地道。其实若不是有先前所中之毒,千年雪蟾及我自体的先天功内力,这当儿早就钻到地下等着胡八一和胖子去盗墓了,草,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眼!

  黄裳讶然,欧阳远更自脱口问道:“九妹,你二人相识?”

  曾珂道:“先前我和立大哥去月儿谷夺那千年雪蟾,归途中被逍遥楼的赵修虹所困,后来得以逃脱,便是全靠了……他。”

  欧阳远挺身而起,向我作了一揖,正色道:“实料不到,老夫这一条命,全靠方小兄弟出手相助,先前不知,多有怠慢,还望小兄弟莫要放在心上。”

  我笑,场面话儿却不得不说,随口答道:“欧阳先生言重了,小子年少,总是胡闹,呆会儿便请欧阳先生陪我喝场酒也便罢了。”

  欧阳远胡须一翘,道:“老夫便是醉死,今天也要陪小兄弟好好饮它几杯,来来来,小兄弟请坐。”他拉了我手,连连摇晃,显得极为热情,比之先前,却又客气几分了。

  曾珂默默低头,转身行了两步,复又回头道:“……当……那天一神水太过厉害,当日我也是无奈之举,只盼你莫要怪我,其……其实这些日子来,我对你很是牵挂。”言罢,低头匆匆而去。

  过不多时,酒菜奉上,众人杯盏交错,谈兴甚佳。欧阳远大病初愈,不敢多饮。只撑得一会儿,便又喊了两名兄弟前来陪酒,一个满脸络腮胡须,在青门中排行第三,叫做大罗佛手郑一鸣,另一人二十余岁,脸色白净,腰畔横插一支金笛,作书生打扮,叫做许重,说话得体,倒有一番风度翩翩之态。

  我心中记挂着方家亲人,是以也不多饮,待见到鲁路等人已有醉意,便即推杯站起,相请欧阳远陪我前去方家,那郑一鸣和许重亦自跟着,众人谈笑风生,踏着夜色,出了山坳,一折向西。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