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生水起 第五十五章 方姐
作者:李龙衣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其实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心里也就越明白,雷小鱼只是雷小鱼,我想追逐的,或许就是心里抛舍不下的那一份感觉,仅此而已。(.)但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这天用罢了晚饭,我照旧蹿上了房顶纳凉,没多大会儿,“呼呼呼”数道衣袂掠动之声响起,跟着便听果篮子娇声说道:“啊哟,都这么晚了,还是这么热!”

  然后是曾珂的声音,“热一些也没什么,就是蚊虫忒也烦人,嗯,房顶上倒好一些。”

  近来大伙儿都喜欢在晚饭以后聚到房顶上开会了,喝点小酒,吃上几片冰镇西瓜,热热闹闹的聊上一阵,直到困意袭来,方才各自回房休息。雷小鱼还好,她不会武功,其他人一到晚上则几乎连路都不怎么会走了,时不时的就想拧腰上房。

  说来也怪,现下正是蚊虫滋生的季节,便是坐在房顶上,啪啪拍打之声亦是不绝于耳。但哥们儿却发现,从来没有一只蚊子胆敢趴到我的胳膊上叮上两口,我记得去年还不是这样的呢!这一点让众人大为羡慕,哥们儿琢磨来琢磨去,想必还是因为人品问题,估摸着是我的小宇宙爆发了,王八之气激射了。当然,还有一个比较小的可能性,那就是天一神水的毒性在体内仍有残留,甚至已经溶入了哥们儿的血液中,它既然被称为天下第一奇毒,又岂是只能让中毒者成为伊波拉病毒携带者这么简单?还好,就目前的症状来看,似乎有益无害,只要不是爱死病携带者那就一切ok了!

  撇开雷小鱼不讲,众人的关系越来越好,特别是陈蓉小丫头,有时候瞧见我和曾珂亲近一些,竟还隐隐约约表现出淡淡的醋意。男女之间的这种事,便是你不说我不说,难道便不能从中觑出些蛛丝马迹来么?

  待到月上中宵,众人都已回房睡了,哥们儿酒意初醒,一时倒是毫无困意。过得片刻,突然斜地里吹来一股冷风,其时圆月明净,花树葱郁,这风一起,哥们儿只觉极是凉爽。这风愈吹愈大,愈吹愈冷,自东北面蓦地升起一大团白雾,速度极快,风声呜呜,隐隐约约中仿似有千万冤魂恸哭之声。这白雾飘的好快,只不过眨眼之间,便已卷到了西北方向。我当即翻身坐起,骇然道:“今日难道竟已是七月十四了?”这阵子哥们儿醉心于游玩垂钓之中,狎戏于胭脂红颜之外,哪里还记得是什么日子了?

  那一大团白雾,便是世间所称的“鬼流”,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所以人们称七月为鬼月,这个月人们认为是不吉的月份,既不嫁娶,也不搬家。哥们儿虽然不是**员,却也是个无神论者,只不过世间总有许多科学难以解释之事,譬如说这鬼流白雾,便是由人死之时残留在胸中的那一**气凝聚所致,单称之殃,围而成流。当然,这只是传说,从来无人印证,只不过打从哥们儿穿越重生的那一刻起,对于这些鬼神之事,已不是一意抵触了。本来么,老子能穿越到这个空间,世上岂会更无其他惊人之事?

  《长生诀》中说,天玄地、地玄天、地生万物,水为万物之本,且地含水。一年的时空便由这七月鬼节分为上下两半,上为天官,下为地官,中为水官,合称三官。三官记录人间的善恶,施之以德或怨,三官则分别以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十五为诞辰,这三个日子也叫三元。七月十五日,叫中元,正值地官校籍赦罪之时,自有天道按照轮回依次勾勒神仙、凡人、动物们的表现,勾勾画画,赦罪免刑。这一日在民间称之为鬼节,在道教叫做中元节,而在佛教,则呼为盂兰盆节。

  佛教传说中载:“目连(目连为佛教人物,释迦十大弟子之一)的母亲坠入饿鬼道中,过著吃不饱的生活。目连于是用他的神力化成食物,送给他的母亲,但其母不改贪念,见到食物到来,深怕其他恶鬼抢食,贪念和食物一起到她口中立即化成火炭,无法下咽。目连虽有神通,身为人子,却救不了其母,十分痛苦,请教佛陀如何是好。佛为他念《盂兰盆经》,嘱咐他七月十五作盂兰盆以祭其母。目连按佛组指点,在七月十五日这一天,准备百味五果,各种用具,装入盆中,供养十方僧众,其母才脱离恶鬼界,升入天堂。佛祖有鉴于此,推而广之,要求佛门弟子尽心行孝,每年的七月十五,做盂兰盆,施佛及僧,报答父母恩情。它的意义与儒家的孝道合拍,而儒家向来主张维护和巩固君王统治,谓:天自在上,地自在下,上下之位既定,则上者贵下者贱。自然之理所以有序,视此上下可知矣,人心亦然。上下不违,贵贱不乱,则人伦正,人伦正则国家治,国家治则王道成,此礼之盛也。帝国至尊元帝始,便对之十分推崇,谓之天下正统,是以成今日重文轻武、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者也。

  好了,就此打住。要不然送雨风同学又该说,你小子又瞎jc胡扯凑字骗钱了!老实说,对于支持哥们儿码字的兄弟们,在下一向都是非常感激,徜若不是怕你们抽我,哥们儿早就想抱着你们或者抱着你们的女朋友啃两口了。嘿嘿,开个玩笑,别抽我,就算要抽,请不要抽脸,我虽然不要脸,可是终究还是怕疼地。

  明月倏地隐入一阵乌云当中,天色顿时暗了下来。那风越刮越紧,隐隐有雷遥遥呼应,便在此时,我只觉胸口一阵冰凉,但见竟从衣衫之内泛出一片似青非青,似黄非黄的微弱光芒来。心中突地一跳,急忙取出那块辍玉面幕,右手五指给映得色彩斑澜,面幕上那数百个密密麻麻的小字直如蝌蚪一般游来游去,然后便依次排列成行,与先前诸字所处位置迥然大异。

  我心中大喜,只是仍然一个字也不识得,只是用心铭记那些小字新的排列顺序。过了一会儿,月儿自乌云中钻出,那字幕光彩渐渐黯淡,如是者三,终于回归原来面目,再也一动不动。回房瞧了瞧时沙漏所刻的时辰,已然是丑时一刻了。

  我心知《大梦天书》的这一片残卷解开之奥秘必缘于此,又还怎能睡得着?饮了两杯茶水,终是按捺不住,揣了辍玉面幕,径自去寻前些日子重金相请的一名古文字砖家。路途之事休提,且说我只在那砖家面前写出了第一个心中所记的古怪文字,那砖家便是一声惊呼,奇道:“这是卜文啊,当今天下识者不逾三人,你是从何处得知?”

  我一听他话中意味,忍不住心中大喜,笑道:“莫说其它,且待我一一为你写出,你瞧瞧是什么意思,至于酬金么,随你所求便是!”对于武功什么的哥们儿如今已经不怎么感冒了,我所期盼的,便是能于这《大梦天书》残卷上寻到破转轮回之法,让哥们儿重回前世。经过这些日子的刻苦磨炼,哥们儿唱功颇有精进,我要回去参加快男,我要成为继春哥和曾哥之后的雷人大神,绰号我都想好了,就叫做“方姐!”实在不行的话,叫“方冠西”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