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生水起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六月飞雪
作者:李龙衣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做了一个梦。.

  确切地说,是一个绮艳之梦。

  并且,梦境并不很长,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无影无踪。

  在一个高耸入云的绝峰之上,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奇景之颠,在一株苍松虬劲的大树之下,在一片枯黄干草的凌乱之间,我梦到了“重庆娜娜”这个小母狗……

  要知道,哥们儿对这妞是非常非常深恶痛绝的,但在丫不住的挑逗之下,哥们儿终于把持不住,我决定要代表前世的绝大多数网友给丫一个血的教训。但后来我失望了,经过一番极其激烈的战斗,丫不但没出血,哥们儿反倒很没出息地缴械投降了。

  在此要声明一下,哥们儿绝对没有要码一本少年阿宾出来的意思,整个战斗过程十分简单,除了一个老汉推车和观音坐莲、泰山压顶、羚羊挂树、旋转风车、莲姑撑船、五角海星……之外,别的就比较枯燥了。

  总而言之,用一首诗就可以完全概括上述内容,而且道理浅显易懂,老少咸宜。读起来琅琅上口,其诗云:一男一女一起脱,一搂一抱一阵摸,一舔一吸一夹紧,一棒一洞一对波,一躺一趴一对准,一抽一送一顿戳,一麻一酥一声吟,一顶一射一哆嗦!!!

  窗纸给人轻轻捅破,发出微微的一声响。我浑身一紧,心中生出警兆,登时从梦中醒来。额头上冷汗淋漓、下体一片温热,继而渐渐冰凉。草,又跑马了!看来是时候找个媳妇了,用白云的话说,我十分想念百里冰!

  有个兄弟曾说,哥们儿的书十八岁以下不宜,事实确实如此,这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段子、太多的不满、太多的非议……只是不知道,这算是文明抗*还是暴力抗*?该怎么去定义?几代人的积蓄,建了一个安乐窝,一句“违*建筑拆除”就令几代的人的积蓄付之流水。是啊,一个小小的唐福珍自然无*与强大的国家机器相抗衡,我斗不过你们,我死总行了罢?

  不,死也不行,死了也是暴力抗*,你敢威胁我们来着?东风吹,战鼓擂,今天**谁怕谁?人死债不烂,家里人照样得给抓起来关起来。

  屁民,不值一文!没瞧见王帅已经被整老实了吗?你不是不服吗?现在让你自个儿明白,做人,特别是做屁民,一定要老老实实的闭紧嘴巴,夹紧尾巴!

  一道白色烟雾飘过来,透过窗户外面的月光瞧得极是清楚,鼻间已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我提起一口真气,悄悄将那烟雾吹散,不使其笼罩于面部。足足过了一柱香功夫,方见窗外人影一晃,接着房门给人缓缓推开。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海上升明月,床上睡姑娘……还好,斜眼瞄处,地上只有鞋子一双,更别说姑娘了。我眯着双眼向那人瞧去,但见他身材瘦长,眼中精光闪动。满头凌乱白发,正是这家的主人。只是他脸色狰狞可怖,手中提着一柄森森长剑,哪里还有白日里和蔼可亲的丝毫模样?

  这老者快步走至床前,向我瞧了一眼,一手按了棉被,另一手手腕一抖,长剑斜刺而入。我双肘撑出,跟着翻身拧腰,手中扯着棉被顺势一拉,立时将那老者罩住。那老者反应极是灵敏,矮身下旋,左腿踢出,右手翻转,先是一个肘锤,接着长剑向后横削。我侧身避开,一掌切在他脖颈之中,那老者身子一震,登时慢慢软倒。

  自他闯入到被我杀死,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静耳倾听隔壁,却是无声无息。当下将那者轻轻放置于地,夺过他手中长剑,正欲纵身跃出,忽听一个女子低声问道:“剑叟,杀了那小子么?”

  那老者声音苍老,老子如何学得像他?当即不假思索,自窗口一跃而出,循声一记“中冲剑”刺出。那女子虽是在破窗之际已然心有防备,但这一剑无声无息,更是无形无质的气劲,眉心中剑,喉头只“呃”的一声,便即砰地摔倒。

  心下记挂着龙小牙,迅速奔至正中草房门前,一脚踹出,房门应声而倒。刚刚纵入房内,并不见龙小牙踪影,忽听又一人在院外喝道:“杀!”接着便听到风声嗖嗖,无数暗器、短箭直如飞蝗一般激射而来。

  门板已给我撞破,片刻之间根本无*用它遮挡,月光下但见那些暗器带着蓝莹莹的寒光,哥们儿心知是喂过毒的。当下不及思索,右脚一顿,身子直挺挺的拔地而起,穿过茅草房顶,在半空中急速盘旋,连转七八个圈子,愈转愈高,斜地里一个转折,轻飘飘地落于篱笆院落之外。

  “大伙儿退!”那人复又叫道。我看也不看,右手张开,中冲、少冲、关冲、商阳四种剑*纵横刺出,身体罡气激起,衣衫猎猎作响,一时之间,直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四道剑气发出,那人再无声息。余下六人只吓得心胆俱裂,同时发一声喊,四散飞逃。其中一人负着一只麻袋,膨大鼓胀,想必其内定是龙小牙无疑。纵身赶上,左手长剑自腰部入,从前胸而出,这人登时不活了。右手扯下麻袋,袋口却是未曾系上的。扯了袋底一角,随手一抛,龙小牙“砰”地一下给倒了出来。借着月光一瞧,小丫头脸红扑扑地,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熟。

  眼见龙小牙无碍,哥们儿心中自是放下心来。觑了敌人逃散的方向提剑追去,只几个起落,便已赶至东逃三人身后。两人仍旧向前飞奔,其中一人头顶光亮,戒疤俨然,竟是一名和尚。这人见我追近,猛地停住前奔之势,抽出刀来,搂头便砍。哥们儿左手疾刺,长剑从他左胁下刺入,右腿一抬,将那人踢开,长剑刚从尸身中拔出。另二人各自回头,手臂扬处,无数暗器冲我面门凭空飞来。我凌空翻身避过,刷刷两剑,刺中二人心口。脚下一顿,朗声笑道:“跟老子玩阴地,你们还想逃么?”大笑声中,追向南面两人。

  剩余三人回头相顾,更是没命价奔逃。我于片刻间追近,见两人突然分开来,一个奔向东南方向,一个却折转向北。当下用右手捏住剑尖,稍一用力,长剑断为两截。双手各执半段,用力掷出,正中两人背心,那二人奔行正急,中剑气绝,脚下未停,兀自奔出十余步这才倒地。

  再追余下那人,奔出数十丈,已追至那人身后。运力一指,点向那人背心肾俞穴。此穴在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寸余,主补益脑髓、强壮腰肾、止咳定喘、聪耳明目。各位大大若是肾虚的话,不妨按摩一下之个。

  手指触处,只觉一片温软滑腻,待到那人缓缓软倒,哥们儿一把将其抱住,这才发现,原来此人竟是一名年轻女子。只不过容颜苍老,赫然是白日里那老婆婆的容颜。我瞧了半天,方才见此女耳后白皙,与脸部肤色稍异,竟是易了容的。心下暗自赞叹,观其这等易容手*,便是赐福堂的唐三娘,与之相比亦是差之千里。

  老鹰捉小鸡一般将此女拎回,龙小牙仍旧睡着。哥们儿叹一口气,将两女抱回草房,解开那女子穴道,问道:“她中的是迷香罢?药效多久?你们是什么人?一点一点说,莫要着急,莫要撒谎……”我迟疑片刻,接道,“老子做艳梦给你们打断了,我不介意拿你开刀!”我一把扯掉她胸口衣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然后直勾勾地瞧了好大会儿,咽了口唾沫,又道:“我知道你是易过容的,没那么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咬了嘴唇,泪水悄悄滑落,却是一言不发。

  “哦,我明白了,”我一拍大腿,更无耻地道,“原来你也喜欢这个调调儿,所以才保持沉默。”

  那女子仍旧沉默。

  “你真幸运,我还是处男呢!”我不好意思地道。

  “你不要脸!”终于说话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摊开双手,很惊讶地望着她,“老子要脸才奇怪!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无耻!”我冷冷地盯着她有些慌乱的眼睛,静静地道:“我会将你脱光,然后用烧红的银针刺入你的身体,或者刺瞎你的双眼,割烂你的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我一面说一面在她身上指指点点,“我会让绑住你双手拇指将你吊起来,而且是光着身子吊起来,我想你一定会很享受,你肩膀那种扭断一般的疼痛,会让你如洗澡一般大汗淋漓。我还会在你的脚下铺满荆棘,当你忍不住被吊起的疼痛而绷直身体蹬腿时,你就可以踩到满是银针或荆棘的地方,减轻肩部疼痛的代价便是扎穿自己的脚板。你知道当那些烧红的银针扎入你的身体时,和炒肉时没什么区别,一开始你并不会感觉到疼痛,反而会觉得银针冰凉,然后才会如炉上的水壶般逐渐开始感觉到热,最后才是钻进骨头的剧痛。所有被银针刺过的地方都会肿如馒头,我保证,绝对不会比你胸前这两个馒头小。当你的血因为钢针的热气而一样变热,我想你一定会看到六月飞雪,而且是红色的雪。你再看到的东西都会是一片血红,这时候你会情不自禁地大小便而不自知,我还会用开水烫你的身体,然后再用铁刷子为你搓澡,你这玉一般雪白光滑的肌肤会红胀充血,然后被一层层刷到露出血肉,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你整个人便如同掉进了无间火狱,遭受着万年烈焰的炙烤,遍体的肌肤都被高温溶化,糊般从骨架上滑落。那么热的火裹住你,你会恨不得天灵盖上开个缝,然后像蛇一样从皮里冲脱出去求得解脱。你会觉得,活着,只是为了享受这无边无尽的痛苦,到时候你会求着我杀死你,帮你解脱……现在,你愿意回答了么?”

  那女子泪流满面,拼命点头,强自压抑的抽泣声却已是愈来愈响。

  才几句话而已?我悲哀地想,这可是我从崔公公那儿学来的啊!至今我嘴角两边还有两个扁扁的褐色伤痕,那就是崔大孙子给我留下的纪念。当他一刀捅在我脸上的时候,刀从左边脸进,从右边脸出,舌头都给我切断了一半,徜若不是百里冰,老子又怎么能熬得过来?丫心理素质忒差了,我接着想,至少等我把你“那个”了之后再招也不迟啊!

  (和老婆生气啦,三天没更,郁闷。不过还好,昨儿个她已经向我低头,表达了再也不惹我生气的意思了。大战获胜,心中之爽无以形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