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谢晴和商歌在山里那番快乐的折腾只是小打小闹的话,这回可真是天下大乱了,这一片丛林中,所有能飞的动物全都飞起来了,就算凶猛无比的动物,一扔从前的威风,现在也溜得比兔子还快,动物也有求生的本能,谁都不想死在这群残暴的人类手里。.
谢晴他们在逃跑中还真碰上了一股小分队,三人横枪一阵乱扫,估计对方无人躲过,但这不是胜利,枪声不仅暴露了自己的方位给追他们的人,还激起了对方无限的兽性,他们汹涌扑来。
在丛林中,打的是一场基本不见对手的战争,要是敌我双方一旦照面,那就肯定在枪的射程范围之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很少说双方互相看见了,友好地挥挥手,然后躲回到彼此看不见的地方去,不知道战场上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如果发生过,应该也是一桩令人莞尔的趣事。
但是谢晴的这场战斗,一点都不够人莞尔的,双方除了追和逃,就是子弹和鲜血,三个人都明白,现在这时候,就叫做生死关头。
“缅山自治军”是地头蛇,熟悉这一带的环境,这给三人的突围造成不少的困扰,还好三人都是强者,逃着逃着好似逃出了包围圈,但是,他们又陷入另外一个包围圈,这个包围圈不是人在包围他们,而是大自然在包围他们,他们来到了一条大河边。
大河很宽,意想不到的宽,而且水势很猛,远远地就能听见它的咆哮。但不管这条河是如何的宽,如何的猛,谢晴当机立断,立即渡河。
高鑫喊道:“河水太凶了,不一定好过。”
谢晴说:“不好过也比在这里好过,就算让河水冲到下游去,也比死在这里要好。”
这是唯一的活路,三人将身上的累赘一一扔掉,顾不得多话,因为追兵就在后头,依次一个个扎进水里。人一进入水里,没翻起一点波浪,就被吞噬掉了。
商歌出于求生的本能,尽力地想从水里探出头来,但是人的身体完全无法抵御自然的力量,还没等他伸出头来,又被一个大浪给推到河底去了,几次翻腾下来,商歌觉得,这条河是通往鬼门关去了,自己一只脚已经伸进了鬼门关了。
水接连进入了他的喉咙、鼻孔,很快他就不省人事……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屋子里,看情形,这不是传说中的地狱,倒像是当地的一种民房,屋外还有光线照耀进来,商歌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个人的出现,没等商歌把这口气彻底松下来,他的心都被吊了起来,倒不是来的人有多可怕,出现在门口的只是一个女人,手里也不见有刀啊枪的,只是她的装束实在太古怪,因为这个还挺俏丽的女人,上半身穿着一件敞开胸怀的衣服,袒露着一对骄傲的**。
那个裸胸女人见他醒了,一点都不避讳,走到他跟前问他的话,可惜商歌一句都没听懂,女人见商歌只顾摇头,知道碰到外乡人了,连忙出去喊人,商歌这才有机会稳定一下心情。
可是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段经历,在女人到外面呼唤别人的时候,商歌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躺在一张竹床上的,而他四周,连个布片都没有,他根本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
没过多久,更让人揪心的事出现了,屋子里突然又增加了两三个袒胸的女人,这时候商歌有些明白了,可能是她们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袒胸露乳的,难怪这些人都同一个德行。但是还有几个少女,衣服倒穿得整齐,没露出让商歌担心的东西来。倒是自己,非常的不雅观,在成年女性面前也就算了,可是在这几个少女面前,自己也竟然一丝不挂地仰躺着,甚至下身还微微地有些变化,他都为自己感到害羞。
她们其中有一个女子,看上去二十岁的模样,在那一群女子中显得白白嫩嫩的,也没有像那些成熟的女人一样袒胸露怀,跟他说了几种话,商歌都没听懂,只好坦白承认:“我听不懂。”
这时那个女子问了:“你是果敢人还是中国人?”
原来这个女子懂汉语,她的口音有很明显的云南口音,而且不很熟练,但对商歌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商歌高兴地说:“我是中国人。”
“你是中国到这里来做生意的?”
“嗯。”商歌知道自己无法向她解释清楚这些特殊的经历,就点头应承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来买货的。”
商歌听得出,女子所说的买货一般特指毒品,他就没有回答,他不清楚这边的情况,觉得贸然回答不好。他想起了谢晴和高鑫,不知他们两人现在在何处,就问那女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两个朋友?”
“没有,我们就发现你一个人。”女子说,商歌的心有点凉了。
商歌问她:“你们这里是哪里?”他发现,自己眼前晃着的都是一对对漂亮的**,除非闭上眼睛,不然就躲不掉。
“我们这儿是山头,你大概来我们这里不久吧?”
“对啊,才过来就掉河里了。”
“我们是阿卡族的。”
商歌对缅甸的情况并不了解,不知道阿卡族是怎么回事,只是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女子问:“你是怎么掉进江里去的?”
商歌就推说是不小心,女子笑笑说:“这么好一个男人,江婆居然不要你。”
商歌傻呼呼地问:“谁是江婆?”
女子说:“是我们族里的一个神。”
商歌明白了,说:“幸亏她不要我我才能活下来。”
女子又说:“江婆一定另有安排,她不要你,别人一定会要你的。”
商歌不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子说:“你没看到现在在你身边的这些女人吗?江婆一定是将你当作送给我们的礼物。”
商歌四周一看,果然那些熟女都像盯一个猎物一样盯着他,他终于明白女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你现在刚被救上来,一定没多少精力,等你养好以后,她们都会过来的。”女子说。
商歌想,就算现在,对付你们几个也没问题,但是,他现在没兴致想这玩意儿,只是说:“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找一找我的两个朋友,他们也跟我一样同时落水的。”
女子说:“可以,如果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不过,这条江又急又长,很有可能他们被江婆叫去了。”
商歌心里也有这个担心,但是他宁可相信他们两个也跟自己一样,被这些野人救了去,躺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休养。
所有的女人都退出去了,除了商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女人之外,很有可能商歌躺的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家,他就奇怪了,他到现在为止只看到这里的女人,而男人一个都没见到,他们都躲到哪里去了?
商歌张口想问这个女人,却又想起自己无法和她交流,只得作罢。他想坐起来,去找一些可以给自己遮体的东西,这才发现浑身作疼,也不知是被江水翻腾的还是什么原因,只得乖乖的躺着休息,反正看也让他们看遍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直到夜色渐至,女人为他送来晚饭为止。
说实话,晚饭非常不合商歌的胃口,但是不能任凭肚子饿着,商歌囫囵吞枣般的吃了,用对女人说了句谢谢。女人虽不懂,但是也能体味商歌嘴中说出的这词的意思,微微一笑去了。
无所事事的商歌现在唯一能干的事就是抓紧时间休息,修养好身体,然后再去找谢晴和高鑫,他对两人现在还活着充满了信心,因为这两人的功夫都比自己厉害,尤其是谢晴,不但手脚上的功夫厉害,水性也不知比自己强了多少倍,她是决不会被这般小波小浪给吞没的。
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有什么异物,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竟是那个一直伺候他的女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商歌先是吃惊,然后回过神,想起刚才那个会的女子说过的话,明显可以感觉到这里的女人对待性是很开放的很主动的,商歌顿时明白了。
那个女人不算难看,只不过是因为长年生活在热带地区,皮肤有些烟而已,她两个突出的**,虽然有点下垂的迹象,但是仍然还保持很美丽的形状。商歌见她主动来亲自己,除了刚惊醒时不自觉地闪避之外,马上乐意地接受了。
女人见他闪避,还曾狐疑地犹豫了一下子,现在见他接受了,就更加放肆起来,她的嘴就贴在商歌的嘴上,商歌还主动伸出舌头撩拨她一下,总不能光让女人采取主动吧。
女人很高兴,大方地拉过商歌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商歌抚摸着她微微下垂的**,很想问问她是不是已经生育过小孩了,因为他感觉这对**和他平时摸过的有些不同。但苦于语言不通,连调情都没有办法完成。
既然语言不行,那就只有通过肢体,女人见商歌欣然接受(面对这样的女人,男人不接受的不多),就彻底把自己的上衣敞开了让商歌抚摸,商歌发现她很快进入状态了。
不知道她嘴里在嘟囔着什么,商歌的手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大腿深处,发现这个女人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大水泛滥比那条差点吞噬他的大江还要凶猛。既然都这样了,还不快全脱了。
但是女人也真有耐性,她现在感兴趣的目标集中在商歌那高高**的物体上,她双手捧着它,用嘴去亲它,用脸去摩挲它,用双乳夹起它,极尽顶礼膜拜之能事,等到她膜拜完这个东西,商歌急得要来膜拜她了。
女人总算脱下了自己极富民族特色的裙子,两人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在一番激情的互动之中,女人尽情地释放了藏在她身体里不知多久的能量,一而再,再而三,然后尽兴而下,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战斗。
面对着商歌身上仍然骄傲挺立着的东西,女人真的相信这是江婆赐给村子无上的礼物,她不顾疲倦地跑到门外,向着门外喊了一声,不多一会儿,陆续有女人赶来此地。
女人带着其他女人来到商歌面前,弄得商歌好像一只被玩弄的小动物一样,女人似乎在向其他女人介绍什么,其他女人盯着商歌的东西看,不是那种****的表情,而显得那样的惊异和崇敬。
后来,那个会讲的女子也来了,商歌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问她:“这些女人还在等什么呢?”
“她们正在感谢江婆的恩赐。”女子说。
“你们家里的男人都到哪儿去了,难道就不管你们这些疯狂的女人了?”商歌问。
女子笑着说:“男人当然都出去干活了,就是他们在,他们也不能干涉我们,这里的风俗跟你们的很不一样,别那么大惊小怪。”
商歌说:“怪不得你们都这样了,难道你们村子里一个男人都没有?”
“有的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还有老一辈不能出门干活的老头子,青壮年全都出门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害怕了?放心,就算他们都在,他们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男人或者女人,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就是丈夫和妻子,也无权干涉。”
商歌笑了:“还有这么好的事。”
“这不算什么。”
“那我想首先跟你好。”商歌提出要求。
“好啊。”女子爽快地应承了,一点羞涩之意都没有,然后她转头跟女人们说了些什么话,那些女人纷纷点头答应。
当然,商歌的步骤还是比较麻烦的,他可不和这些女人那样直接,他首先就问女子的名字,女子告诉他,她叫“妹兰”,刚才与商歌交欢的女人叫“玛相姆”,她又介绍了其他女人的名字,太多,商歌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