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明祥的办公室,商歌心情激动,他没想到今天这事竟然以成功作为结局,他非常感激龙哥的所作所为,但是周明祥却说:“说不定龙哥还要感谢你呢。.”
商歌很意外,不明白这话的意思,龙哥为什么要感谢自己?周明祥笑笑说:“你们不知道,其实龙哥很早以前就想退出贩毒这一行了,无奈贩毒的利润巨大,他不能不照顾到弟兄们的情绪,这事就这么拖了下来。这次出了你们这档子事,龙哥觉得机会来了,他自己保持一种中立的姿态,其实他一直在暗中帮着你,巴不得你能说动大家,幸亏你小子不负重托,把这事给做成了,你说,龙哥能不在心里感谢你吗?”
商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周明祥说:“龙哥的心思,我是看出来了,其他人也有看得出来的,也有看不出来的,龙哥自己又没出来说明,这也是我胡猜的,你们到外面不要乱传,只要事情办成了就好,话还是少说两句,知道吗?”
商歌和高鑫答应了,既然谢晴的事已经解决,高鑫就要回自己农村的家去了,他现在已经是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跑回去,因此就要跟商歌告别,商歌依依不舍,但知道他的家人更需要他,也就不留他,只是问起他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在农村过一辈子。高鑫说,自己有了那块东西,换点本钱,安安生生在家乡做点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和和美美。
高鑫可以回家,但是商歌还不能在家里长呆着,他带着好消息,马不停蹄赶往云南。找到肖所长,才知道谢晴被林温军带回昆明去了,他只好又赶到昆明,向林温军再三作出保证,林温军和边防总队各头头经过讨论,结合这些天得到的情报,确定商歌没有撒谎,才释放了谢晴。这一番折腾,又花去了不短的时间。
等商歌和谢晴一路甜甜蜜蜜回到奋阳,胡曼曼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她不容许商歌再在这样的公司混下去了,哪怕这个公司待遇再好,也没什么意思。而商歌不慌不忙,从包里掏出那块金子出来,金块闪耀着的光芒把曼曼和爱爱看呆了。
“你哪里找来这么一块黄铜?”曼曼问,她打死也不相信眼前的这块东西是黄金,她能见过的最大的黄金就是某些暴发户头颈上戴着的那圈挺粗的项链了,可是眼下这块玩意儿,要是真是黄金的话,够打几十条那样的项链的。
“什么黄铜,这就是黄金,如假包换的黄金。”商歌对曼曼很生气:“你以为你们的老公会拿一块黄铜当黄金来忽悠你们吗?”
“哼哼。”曼曼说:“你以为我们傻啊,我们真要有这么大一块黄金,我再给你娶几个老婆都愿意。你别再刺激我们了,好吧!我们现在想钱都想疯了。”
商歌说:“你说再给我娶几个老婆?打死我都不信,就你这个小气鬼,别的事不敢说,这事绝对不是你的性格。”
曼曼说:“这要真是块黄金,我还真就愿意,可惜这不是,你还是做你的美梦去吧,以后想都别想其他的女人。”
商歌问:“你敢一言为定吗?”
曼曼说:“你还以为我不敢?这有什么,我还敢发誓呢。老天爷在上,商歌要是真有这么大一块黄金,我胡曼曼就允许他再讨几个老婆,随便他讨,决不反悔。”
曼曼这一发誓,商歌可就乐了,没想到这一块黄金还引来这么一段插曲,今后要是能瞒住自己的情史倒也罢了,要是瞒不住,或者出现醋海生波的情况,他就可以拿这段誓言来说事了,真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于是说:“行,改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胡爱爱在旁边越听越不对,满腹狐疑问商歌:“你说这真是一块金子?”
商歌回答:“如假包换。”
胡曼曼笑她姐姐:“你怎么也信他忽悠,我看他在外面这些日子学坏了不少,我们应该让他把他在外面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是不是有谁教他学坏了,还黄金呢,除非你抢了金库回来。”说到这里,突然变了脸色,问:“你不会当真抢了金库吧?”
商歌说:“老婆放心,抢了金库我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
曼曼侥幸:“那还好,那还好。”
商歌见爱爱拿着这块金块又是掂量又是琢磨,笑道:“你把它留着玩几天,等几天后我想个办法把它换成钱,到时候你就没得玩了。”
胡曼曼笑道:“切,你还不快去洗澡,等会儿姐姐还要洗呢,过几天你就用你那块黄铜买一幢别墅给我们,我们一人一间澡堂子,也不用跟小靳姐排队等洗澡了。”
商歌摇头说:“那不行,这块金子还买不了一座别墅,不过弄一小套房子没问题,只要不是在闹市区。”
“你还真想得美。”曼曼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商歌唉声叹气:“咳,你这人,榆木脑瓜,怎么说咋就不信呢。”
爱爱问:“商歌,你说这根东西要是换成钱,值多少?”
商歌说:“大概四五十万的样子吧,可能还不止,我还不很清楚。”
曼曼问:“姐姐,你真信他的?”
爱爱继续问:“商歌,你真不是在骗我们?”
商歌发誓:“我真不是,我要是骗你们,就天打雷劈,行了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爱爱捧着金子爱不释手,说:“你这么说,我信。”
曼曼问:“姐姐,你真信他的?”
“真信。”爱爱说,看着金子,爱爱笑得很灿烂,害得曼曼只好从被窝里爬出来,向爱爱要过金子,仔细端详起来。
商歌说:“你们慢慢看,记得一定不能弄丢了,丢了什么也别丢了这玩意儿。”说着,扔下两姐妹,进浴室洗澡去了。
曼曼幽幽地说:“这要是真的,我还不疯掉啊?”她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商歌另娶几个老婆的事答应得太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