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袖自然下坠将双手拢住,紫言柒微抬双臂,任由梦月为她宽衣解带。(.l.)
看着面前小女子那微红的耳根,紫言柒眸中促狭难掩,心中突然升起一抹逗弄的心思,她侧眸,轻浮而又**地调笑道:“如何?爷的身体可还入得眼?”
梦月一怔,将头埋得更低,连脖子也粗了起来,声音仍然保持着淡定,道:“爷的身体完美无瑕,当是世间极品,无人可及。”
“哦?此话当真?”
“当真!”比珍珠还真!
“那你可有想要了爷的身体的冲动?”
“……”
梦月被紫言柒那一句不知羞耻的话劈了个外焦里嫩,只觉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脸臊得快要滴下血来。
虽然心里明白自家爷是在逗自己,可知道是一回事,听起来又是另外一件事。她的思想还没开放到如此那啥的地步好么?这特么的毁三观啊毁三观!
“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给爷按按。”紫言柒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享受地眯了眯眼,见梦月还在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啊?……哦!来了。”梦月收回心神,理好衣摆后跪坐在言柒身后,伸手,在她的香肩上按摩起来。
紫言柒闭目,甚是享受。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静默半晌,梦月嘴角抽了抽,她压低声音似是怕惊扰了那惬意某人,道:“爷,奴婢为你取下面皮可好?”
“嗯?”紫言柒闻言睁开一丝眼缝,斜睨着梦月,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看惯了爷的绝世容颜,再看这张脸就觉着碍眼了?”
“是。”
紫言柒挑眉,低笑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倒是干脆。也罢,这东西带久了对皮肤不好,你且帮我取了吧。”
“……”梦月眉角跳了跳,相处几年,倒是对这刷下线的对话越来越有抵抗力了。
叹了口气,梦月找准面皮的贴合点,轻轻将其撕了下来。
随着面皮的脱落,梦月越发感慨,这个人不管看多久,总能给人一种震撼的惊艳之感。
观其形容,面若水墨青烟,肤若凝脂白玉,眉若远山青黛,形若春睡海棠。
若说用倾国倾城,冠绝天下这些溢美之词不足以形容其一二,倒不如说,除了这些词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可以用在她身上了。或许更应该说,这些艳俗之词用在她身上其实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紫言柒见梦月又盯着自己的脸发呆,一个爆栗子就弹了过去。
“嘶——爷,好痛。”梦月捂着额头,眼中泪光闪闪。
“这水快冷了,更衣。”
“哦。”梦月呐呐地应了一声,见紫言柒出了水来,便快速拿过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
而后将那繁复不失沉稳的衣衫一件一件为她套上,收腰,系上金玉带,最后取过搭在屏风上的一件阔袖金蟒黑袍穿上,撩出那如浓墨般的青丝。
梦月想了想,忽然仰脸问紫言柒:“爷沐浴用的水可是冷得愈来愈快了?”
紫言柒流云拂袖,转身,踩着地上柔软的毛毯,赤足走到软榻边坐下,任梦月为她穿上流云靴。
单手支颚,半晌,紫言柒才轻“嗯”了一声,丝毫不以为意。
看着紫言柒满不在乎的样子,梦月却急得团团转,满心焦燥:“到如今,就凭爷您的本事竟然也快压制不住这寒气了,这可如何是好?
现已入秋,再过几个月冬天也就到了,这岂不是雪上加霜?白羽也真是的,让他去取的东西,这都三个月了,还没取回来,简直该死!”
紫言柒见梦月在原地转圈圈,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叹息一声:“不就是寒症吗?爷我能压制它四年,难道还压不住它几个月?你消停一会儿,白羽回来早晚于我来说还无关紧要。”
说着,也不待梦月接话,邪笑挑眉道:“若到时候我冷了,不是还有月美人儿你来替我暖被窝么?”
“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梦月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某人,有些心塞。
“怎么?月美人儿不愿意?”
“啐!”梦月啐了一口,拿过梳妆台上的墨玉发纶,不再理会紫言柒,而后专心替她纶了一个男子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