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劫 第2章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
作者:水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迷乱又疯狂的**。……

  第二天早晨我醒了过来。

  宿醉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痛,我皱眉又是"shenyin",但马上间我感觉不对劲。

  我躺在**上,身后象有人在抱着我,而且他的腿也霸道的纠缠着我,我象只小猫一样的被他裹在了怀里,一阵惊愕,我回过头来,这一看身后,我倒吸一口凉气。

  霍震东?我竟然在他的**上?

  他抱着我睡的正酣,睫毛微阖,气息平稳,而我,我大惊失色,我做了什么?我竟然周身一丝不挂,被他抱在怀里?

  我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我怎么会在霍震东的**上?

  想起了昨夜的事,这一想,我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先是在酒窖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他沉重的呼吸还有他排山倒海的力气,被他压覆在身下,我就象只小船一般跌跌撞撞,可虽然被他控制但我却乐得配合他,我和他……,好象我还用了我最不屑的方式,我第一次主动,主动的去迎合他?那个过程不堪回首,现在想来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无耻。

  我吓得心口怦怦乱跳,好在霍震东睡得很酣,他一手在我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抱在我胸前,腿轻搭在我身上,整个把我包在他身体里,我小心把他的胳膊拿开,又小心的下**,他竟然一点没察觉,翻了个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他继续睡觉了。我这才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发现自己衣服也都不知丢在哪,鞋子都没有,没的办法我只好套上了他的大衬衣,赤着脚出门。

  酒窖?我惊魂未定,换好衣服我赶忙想下去收拾酒窖,但到了酒窖门口我又怔住,门锁了?不知道是谁大约已经把酒窖打扫干净了,我的鞋子是放在一楼的鞋柜上,我过去拿鞋子,迎面差点撞上惠姨,吓得我连忙低声叫:“惠姨。”

  惠姨却是笑眯眯的,“佟小姐,你醒了?”

  我尴尬的不敢见人,仓皇的马上逃回了自己房间,心想一会儿如果看见霍震东怎么办?昨晚我们惊天动地的弄了那么一出,想必大家也是心照不宣的,现在我哪有这个脸面再见人。

  我不知道昨晚我是酒精的冲动还是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佟锐文,我怎么竟然和他又上了**?虽然我和霍震东这两年来也上过**,但是从前是从前,从佟锐文死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只剩了雇佣关系,我警告过自己,不准再贱,不准再奴颜婢膝,更绝对不允许自己和他再有肌肤上的接触,既然是这样,我怎么会没了底限和廉耻心的又和他上了**?

  一时间我痛悔不已,抱着头我低声"shenyin"起来。糊涂啊糊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霍震东房间的门响了,他起**了?

  我捏着被角紧张的缩在**上,就怕他会突然进来叫我吃饭,可是令我揣测不透的万一并没有发生,霍震东的脚步是响起来了,但是在我的房间外他并没有停留,我听见他如平常的从走廊上经过,接着咯登咯登的下了楼,我听见惠姨问好的声音,似乎惠姨是在问他,是否要吃饭,他含糊的回答,不吃了,然后我就听见楼下司机发动车子的声音,车门关上,霍震东的车子走了,瑁园的铁门随之关落。

  他走了?

  我长舒出口气,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周末?周末霍震东不是应该不上班吗?也不对,周末是他们的轻松日,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到了周末时要么出去打球骑马,要么就聚堆的吃饭打牌,周末反而比平常更忙的紧了,哪可能会呆在家里。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外面下雨了?我看着灰色的天有些诧异,这样的天气,居然没有下雪,而是下起了小细雨。

  瑁园安安静静,松树上也挂了一串串薄而透亮的小水晶,我用嘴呵一下,吹在玻璃上,玻璃上马上晕开了一层浅浅的雾。

  司机回来了,顺便把我的电脑也捎给了我,告诉我公司电脑部的职员已经给我修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我便问他:“霍先生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霍先生去承德了。”他回答我:“这两天都不回来。”

  我哦了一声。忽然间心里头有一点很异样的感觉。

  两天都不回来?

  霍震东真的两天都没回来,也没给瑁园打电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烦燥,做事也心不在焉提不起精神来。

  检查电脑,这一看我有些奇怪。

  原来我的电脑是很旧的板子了,就算重装系统也不见得会快到哪儿去,可是这次霍震东的职员给我修过之后,电脑象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不止速度快的厉害,而且连以前那种一运作起来讨厌的杂音都没有了,我不觉有些疑惑,再仔细一检查,我发现了端倪,电脑还是从前的电脑,但是不止给我重装了系统,连旧的板子都给我换了,还加了新的条子,可以说现在除了外壳还是从前的外壳,里面整个就是一大换血,基本象是新的一样了。

  难道是他给我换了新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直泡到最后水都凉了,我被冻的有些发抖这才回了**上,躺在**上我又是心情复杂。

  我的第一个直觉就是,我象是背叛了佟锐文,以前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他的。而现在,我象是真正的背叛了他。

  …………

  电脑桌面右下角叮的提示,有新邮件,我打开来,原来是前些日子我咨询的律师给我的回复。

  上次去汪雨晴那里我抽时间找了位律师,我说我现在有一份用工合同想要解除,因为这合同我觉得不合理所以想解约,请问律师该怎么办?那律师很认真的听了我的问题后今天给了我邮件答复,他的回复是,如果这个合同确实涉及到霸王条款,用工单位以强迫或者违背员工的意愿,甚至不平等的条约等条款来要挟被雇佣人,那么受雇者是可以提出解约的,而且不必付什么违约金的,但是他要看到合同内容,希望我能给他一份。

  合上电脑,我陷入思索当中。

  解除合同?

  那段时间我和霍震东是陷在对立之中的,他对我冷嘲热讽,我回他以唇舌剑,我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要离开他,但现在突然间,我们的关系又象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好象,好象成了朋友一般……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该继续履行这个合同还是该选择毫不留恋的走人呢?

  我觉得很烦燥,很烦,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曹叔来找我,他把一个小盒子交给我,原来是部手机,卡也补好了。手机是最新款,已经刷好机了,各种程序都下载到了最新版本,握在手里十分舒服。

  我有些迟疑,“曹叔,这手机?”

  曹叔赶忙说道:“是霍先生交代给你换的,你的不是给人抢了吗?你用下看看,要是不好,我再去给你调一下。”

  我只得恩了一声,接了手机。

  摆弄手机,这一看真是,不止各种程序很齐全,甚至游戏也装了不少,我平时喜欢玩的什么地铁跑酷,神庙逃亡都在里面。看着看着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霍震东三天没回瑁园,瑁园其他人的生活倒是平常如旧,我也表面上故作平静的做自己的事,楼顶暖房里的小麦苗每天我都浇水,那些可爱的小麦苗就象初生婴儿的小手,迎着人在欢快的起舞,还有其他的小菜也都冒了尖芽,虽然是冬天,可是楼顶暖房却一片生机昂然。

  坐在**上,犹豫再三,我还是给霍震东打了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我还在想,接通电话后该怎么和他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知道突然间我嘴巴非常干,明明不渴却非常的想喝水,而正在我紧张的时候,电话通了,可我还没有开腔,一个女人的声音跳了出来,“你好。”

  我一下怔了,女人的声音?

  我开始疑心自己打错了电话,但发现自己没有打错后,我继续问她:“你好,请问霍震东先生呢?”

  哪知道这女人十分不客气,声音虽然年轻,但是却充满了挑战和不客气的轻薄,她扬声问我:“找震东?你是谁?”

  这样的态度?

  我有些疑惑,这个女人倒是口气不小,一副十分倨傲的语气,我索性不客气了,“你又是谁?”

  哪知道她居然咄咄逼人的说道:“你到底是谁?震东在洗澡,你找他有什么事?”

  呵?好凌厉的女人啊,我不由的冷笑加讥笑,这两年来霍震东的女朋友我也见过不少,连最厉害的桑珊我都敢打,这号子女人,我倒生起了格外好奇的心,她会是什么天姿国色,还是丰乳肥**,是会使得**技三十招,还是练了套摄魂吸星**?居然敢拿了霍震东的电话耀武扬威?

  忍不住我就说道:“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你家姑奶奶大姨妈,前世的祖宗今世的活佛!霍震东在洗澡是不是?麻烦你告诉他一声,他后院起火了,要是他不想招儿早点回来灭火,我上拆房子下拆瓦,叫他一米整地儿都站不稳,你不信,把我这番话麻利的告诉他一声去!”

  说完,我啪的放了电话,哈哈长笑,死女人!我量你最多长得一番狐狸精的骚样呗,不知道霍震东是什么的眼光竟然看上了你,也不知道你和霍大少睡了几晚居然就一副坐镇后宫的娘娘样了,呵,要是你真见了我的面,你敢对我白一个冷眼儿我就打得你半身不遂去!

  笑过之后我却又沉默了,何必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后宫的妃子争来斗去,最后容颜老去韶光不在,皇帝还不是夜夜笙歌**了新欢?

  呸!我骂我自己,佟月你他妈又当自己是谁?你还真当你自己个儿是霍震东后宫的妃子了?

  没想到过得一会儿霍震东电话竟然打了过来,我看见是他的电话开始还以为是那女人的电话了,正想着如何斗这个刁蛮女人,哪知道是霍震东的电话,他倒是语气如常,只是轻问我:“你找我?什么事?”

  这话说得轻轻松松,仿佛一缕风,根本没发生任何事一般,我舌头打了个结,刹那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我只好说道:“没事,电脑修好了,谢谢你公司电脑部的同事。”

  他哦了一声,却又问我:“就这件事?”

  “还有,”我说道:“……手机也拿到了,挺好的,谢谢。多少钱?我……我,把钱给你。”

  “还有事吗?”

  我脑子终于清醒了,定了下神,我清脆地说道:“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和你谈。”

  他那边稍沉默了下,说道:“我今晚回去,不过我回去会很晚,你不用等我,有事我们明天早晨再谈。”

  说完他咔嚓就放了电话,也和从前一样,似是不愿意听别人主动和自己道再见一般先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摔在了一边,往**上一躺,慢慢的我的脑子也澄清了起来。

  我明白,象他们这样的人,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和女人上一次**就象是吃了一次饭那么平常,睡一个女人再甩开又象是随便摘了一只花再扔掉那么轻松,在他们心里根本就不觉得这象是一回事,所以,那天晚上他虽然和我上了**,可是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洗了个澡他就当没事了,我这边觉得心头沉甸甸又不好意思见他,而在他那边完全就是不值得一提。况且,我自嘲起来,佟月你他妈当你自己是谁?别忘了两年前你就是一个把自己了的奴才,现在这个奴才只因为主子略微给了你点好脸子,你就还真的得瑟了起来,你怎么还真不懂事了呢?

  是的,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霍震东果然是在半夜才回来,我听见司机接他回来的声音,曹叔去迎他,我听见他们在楼下说话,他问曹叔瑁园有没有什么事,两人说了几句之后霍震东就上楼了。我并没有出来迎接他,既然要谈,总挣不了要鱼死网破的那一刻,也该是时候做了断了。

  早晨我起的很早,我起来做了早点,霍震东这人不太喜欢吃西式的早点,他一向青睐中式的早点,什么粥,小笼包,还有清爽的小凉菜,所以我起来熬了白粥,又做了点爽口清菜还有凉拌的手撕鸡,把粥和小菜端到了桌上,他正好下楼,换的衣服端端正正,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象从前一样和我打了个招呼,“早。”

  我也若无其事的,象从前一样,很客气的回道:“霍先生早。”

  我给他盛了鸡丝火腿粥,他又赞:“粥不错,火候正到好处,来,坐下吃饭。”

  我说道:“我不饿,等会儿和惠姨她们一起吃。”

  他也没勉强我,只是在吃饭,吃的时候听他在说道:“昨天接电话的是我一朋友的老婆,我们大家在打牌,他老婆恶作剧接了电话,没想到你比她还厉害。”

  他话说得倒是平平常常,好象是在向我解释什么似的,我听了不由嗤了一声,忍不住就回了一句:“你朋友的老婆啊?你和你朋友的老婆在一起,那你不就是西门庆了?”

  霍震东发火的时候可是很不留情面的,我之前见过他发火,他骂人的时候不留颜面我也是领教过的,刚才这番话说出来我知道会惹的他龙颜大怒,可是话一说出去我反而什么都不怕了,他要和我开骂吗?嘿,那正好,我正好借了机会和他摊牌。

  哪知道霍震东抬起头,看了我好半天,一只勺子擎在半空,半晌他才诧异的问我:“你脑子想什么呢这怎么西门庆都出来了?”想了下他又嗤了一声,斜眼看我,“是,是,是,我就是去做西门庆了,我一西门庆去和别人的老婆**了,怎么着吧?我没觉得西门庆有什么差的呀?西门庆不就是作风坏点?在时下社会,作风坏点算是大事儿吗?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西门庆有什么错,他好歹还把潘金莲娶回来了呢!”

  呵,**就是**呗,这该死的混蛋男人居然还能把**的事儿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气宇轩昂,仿佛那不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丑事而是正大光明的光荣事儿!

  我呵了一声,忍不住就讥讽的说道:“是啊,西门庆怎么了?他不知道他错哪儿啊?西门庆凭什么勾搭潘金莲?假如西门庆不勾搭潘金莲,潘金莲就不会**,潘金莲不**,武松就不会杀她,武松不杀她也不会上了梁山。梁山也就没这么多武松,当然就更不会去打方腊,那方腊就可以反了天下灭了大宋,以后就不会出现什么靖康之耻和金兵入关。这金兵不入关就不会有以后的大清朝,没有大清朝就不会有后来的闭关锁国,更不会有**的鸦片战争和国联军入侵,我们大中国也就不会过了那么一百年的黑暗日子,这样我们大中国在这时候就会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超级大国,那什么美德英法日都是些虾米浮云,所以啊,中国的历史归根结底错就在西门庆,西门庆***勾搭什么潘金莲!”

  霍震东一下呆了,他看着我,半天他才愕然问我。

  “你脑子没毛病吧?”他喝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好象脑子短路了一般,是,是,我脑子没毛病吧,我这大清早和他说这些干什么?

  他从鼻子里嗤出气来,默了一下,他又继续喝粥,喝的速度很快,吃菜的速度也非常快,很快他就把一碗粥喝完了,问我:“你昨天说有事和我说,到底什么事?”

  “有。”我扬起头,干脆直接的说道:“我要辞职,我不干了,我要解约。”

  他一下怔住了,“辞职?”

  “对。”我清清楚楚的说道:“我就是要辞职,我们之前不是签了份合同吗?现在我不干了,姑奶奶我要辞职,你那份合同我再也不要履行了,我不管你是什么违约金还是什么霸王条款,总之一件事,我要辞职,我不侍候你了。”

  霍震东看着我,他的脸孔冷了下来,象是在琢磨我到底是在说戏话还是认真的,顿了下他说道:“你昨天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事儿?你知不知道我一分钟赚多少钱?我有这闲心思和你玩这些?”

  我牙一咬,横了下心说道:“我不知道你赚多少钱,但我跟了你两年多,霍大少,我知道你们霍氏在香港的股价是多少,我知道你们霍氏在北京楼盘的基价是多少,我也知道你只要一踩脚一个咳嗽明天就能影响很多人的现状,可能很多人也会因此而倾家荡产,但那又怎么样?那些人和我没关系,我现在说的是我和你,我要解约,我不干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姑奶奶我不干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过了半天,他才说道:“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找了律师。”

  “律师?”

  我说道,“对,我找了律师,如果你一定不同意,那我就只能单方面解约了,我咨询过律师,律师告诉我,如果用工合同是建立在不公平甚至强迫或者要挟的前提下签订的,那么这份合同就是不平等的合同,我是可以解约的,而且我可以不付违约金,可是当时在签合同的时候你并没给我一份,所以现在我的律师要合同看。”

  他一下笑了,“你还真找了律师。”忽然他嗤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好啊!你告诉我,是哪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竟然有胆子来接这桩官司!”

  他竟然这样说?我心里一凉,果然是霍震东。[ban^fusheng].首发

  不可一切,十分霸道的霍震东,直到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的势力很大,不管是谁都没撼动他的位置,合同是他定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何人都没法动摇的了。

  我看着面前这张脸,的确也和从前一样,充满了邪气,傲气,咄咄逼人,象是有一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戾气。但是看着看着,一股倔强的情愫在我胸口升起来,我的手开始攥紧,深吸了口气,我说道。

  “霍震东,我再和你说一遍,两年多前,我们兄妹的确是欠了你的钱,做为偿债的条件,我答应了给你做工,我甚至还……这两年多来,我没要过你的工钱,虽然我知道我的工钱并不够偿还我哥哥欠的债,可是我在努力的工作,我没有……违逆你的意思。”

  我忽然间很心酸,低下头来,我说道:“但是……,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做了,我想离开这里,请您看在我这两年,不算兢兢业业也算老老实实的份上,让我离开吧!”

  他只是静静的在听,直过得良久,他才冷冷地转过了脸,说道:“佟月,你给我听好了,我给了你十足的脸面和耐心,你不要我强迫你做的事我也没强迫你,现在你要解约是不是?行,叫你的那个律师滚过来和我谈,别说他是什么狗头律师还是金牌律师的,就算你把什么天王老子找出来想和我谈都没用,我定的条款就别想有任何人给我推翻!你想解约,不可能,我告诉你,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你现在想走?不可能!”

  他霍地起身,起来时带动了椅子,一阵桌椅碰撞的慌乱,他暴躁的把椅子踢到了一边。

  我也站了起来,“你站住。”我倔强地挡在了他的面前:“霍震东,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解约,那好,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一样东西,我曾经给你的一样东西,你听了之后估计一下这样东西值多少钱,你说我欠你的不是,那好,你算一下这样东西值多少钱,如果你听完了觉得我还是欠你的,那你就继续履行这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