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 056 定下婚期
作者:鱼邪儿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孩子情况不好,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这漫长的几个月时间,我经受了人世间最残酷的打击,我的生活,从天堂落入地狱,我的身体,也经受了从未有过的创伤,孩子能平安地出生,我已经感到很欣慰了。

  我拜托张医生:“请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他,钱不是问题,但孩子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他!”

  “孩子的爸爸已经交足了钱,我们做医生的,也会尽力的,你好好养身体吧!”张医生嘱咐了我几句,匆匆离去。

  病房里,静谧至极,我只听见我叮咚的心跳声,我觉得好疲惫,可**上的疼痛却不让我入眠,我紧蹙着眉,幽幽地问安然:“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雅文,你有儿子了,我也有干儿子了。”安然有些做作的欢心,看在我眼里,徒增悲伤。

  男孩,好!至少不必像我一样,再无端受人凌辱了。

  我微微地笑了笑,开始期待数天后身体康复了,能抱着孩子,享受他带给我的那些惊喜和温暖了,我要做一位好母亲,把我的孩子,健康地带大。

  可是,我的期望,最终落空了。

  萧冬亚不知道和这个医院有什么关系,他以孩子爸爸的身份命令医院,没有他的允许,严禁任何人探视孩子,包括我也不能。

  他在医院呆了一天后,离开了。在离开前,他到了我的病房,冷冷地抛下几句话:“这个医院,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但是,不准接近孩子,他体弱,经不起折腾。”

  我立刻就火了:“你凭什么命令我?别忘了孩子是我辛辛苦苦怀胎生下,他是我的孩子!”

  萧冬亚的眼神,立即就充满了嘲讽:“那你也别忘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在你身体复原之前,我享有绝对的权利支配你们。”

  他鄙夷地瞧了我一眼,潇洒离去了,这一走,就是十多天。

  我的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可孩子还在监护室里,和冰冷的仪器作伴。

  我站在监护室的外面,默默地注视着里面,虽然看不见孩子,但站在这里,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他浅浅的呼吸,稚嫩的小脸,在我眼前晃动。

  我求过医生,想进去看他,可医生无情地拒绝了,还撂下话来:“我们要对孩子的安全负责,孩子的爸爸托付了我们,我们就一定要做到,这是我们医院的责任,也是我们医生的责任!”

  “可是,我是孩子的妈妈!”我解释,努力为自己争取权利。

  “那也没用!签字的人是孩子的爸爸!”

  我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把萧冬亚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在百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妥协了。

  孩子在监护室呆了一个月,我就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没有人来找我要钱,也没有人赶我走,除了在孩子的问题上不如我愿之外,医院里所有的人都对我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我暗叹,萧冬亚的权势,已经延伸到医院来了,那他对我和我的孩子,还会有什么花招呢?

  孩子的情况一天天好转,从医生的嘴里得知,他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萧冬亚,也在此时回来了。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压抑已久的愤怒,爆发了:“萧冬亚,你混蛋!为什么不准我探望孩子?”

  当着所有医生的面,我把自己的涵养和优雅尽数抛弃,我现在就是一位愤怒的母亲。

  萧冬亚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他媚眼轻扬,淡淡地笑着:“出院后,你想怎么看孩子就怎么看。”他的语气和神态,宛如对待**溺至极的爱人,有着浓浓的柔情和无尽的爱恋。

  我愣了愣,他又玩什么花样?正要发问,院长亲自送来了出院手续,又叫护士抱来了孩子,送到萧冬亚的面前。

  我惊喜至极,低叫一声,跑过去要抱孩子。

  萧冬亚努嘴,示意护士把孩子交给我,自己则退在一边,命令范阿姨收拾东西。

  我不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小小的,软软的一个小精灵,就那么真实地躺在我怀里,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思念了很久的孩子吗?

  他的肌肤好嫩,好滑,浅浅的一层绒毛,在额头上密密地生长着,好可爱的小天使!我的小天使!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激动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不记得是谁说过,每个孩子都是一朵漂亮的风信子,可我觉得,我的孩子不止是风信子,他还是疾风中的劲草,不管遇到多大的磨难,他都能顽强地顶住,坚强存活下来了。

  萧冬亚又**溺地笑了:“雅文,孩子很健康吧,我送你们回家,你有大把的时间和他相处,所以,不急在这一时。”

  孩子,恰好就在此时睁开了眼,骨碌碌地转着一对黑葡萄般的小眼珠,冲我眨着眼睛。我狂喜,大声叫嚷:“孩子睁眼了!他在冲我笑!”

  “真的呢,这孩子在监护室里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表情,没想到一到了妈妈的怀里,就知道撒娇了。”旁边的医生护士们都乐了,纷纷赞扬孩子。

  我此刻的心,被满满的幸福填满了,我的世界里,除了孩子,什么也看不见。

  我听话的跟着萧冬亚出了医院,上了车,我紧紧抱着孩子,片刻也不想放手。豪门惊婚:.*banfusheng.

  范阿姨坐在我身边,逗着孩子,我们俩都被孩子带来的喜悦给蒙蔽了双眼,丝毫没意识到,萧冬亚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萧冬亚在上了车后,判若两人,冷着脸,全身都是寒彻透骨的气势,他一直不说话,我们也不去招惹他。

  直到他把车停在一个海边,我们才惊觉,他很不对劲。萧冬亚命令范阿姨把孩子抱下去,说有话要和我单独谈谈。

  范阿姨抱着孩子,不放心地看了看我,下车了。

  车内的空气,顿时就沉闷起来。

  萧冬亚回头,邪笑浮在嘴角,吐出的字眼,把我震得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秋雅文,下个月十七,是我们的婚期,地点在s市,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