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贪爱,爱妻离婚请谨慎 第46章 难不成你想找别的(2)
作者:飘樱如雪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她开这间休闲会所已经有几个年头了,弟弟秦子迁能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她放下手头上所以工作,也走进包厢凑热闹。

  秦静进去包厢后,她讶然,邬清清竟然也在。

  她柔柔顺顺地跟颜裴坐在起,微笑地看着大家玩,偶尔温言软语地说出几句。

  仿若,她跟秦子迁,颜裴三个人之间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看到这样一幕,她倒松下一口气。

  毕竟,得罪邬家,对秦家没有任何好处。

  在场的,除了颜裴,其他人来说,都差不多是一起玩到大的富家子弟圈。

  于是,秦静巧笑倩兮地‘混’到众人玩去。

  周景濠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把原本的游戏规则给改了。

  每个人写一个问题在纸条,‘揉’成卷,堆放一起,然后,谁‘抽’中哪个问题,就要真心回答。

  秦静是大姐,第一个先‘抽’,她‘抽’到的是,亲一个。

  周景濠一听这问题,带着微许的醉意,把脸凑到秦静跟前,半醉半认真地说。

  “静姐,来,给爷亲一个。”

  “想撒酒疯就滚一边去,别烦姐。”

  秦静扫了他一眼,一脚把他踢开,扭头亲了自己的弟弟秦子迁。

  周景濠满脸失望,他争先恐后地第二个去‘抽’字条,暗间祈求也能‘抽’到同样的问题。

  可是,他打开字条一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众人凑过去一看,不约而同的,都笑了。

  字条上写着:自罚一杯。

  周景濠闷着头喝了一大杯酒,再也没有玩下去的心思。

  他出的游戏主意,自己给自己找难看。

  众人都知道,周景濠已经追了秦静好多年,但始终打不动秦静那冰山似的心。

  在汪东城的鼓励下,他借着醉意,突然按住秦姐的双肩,在她怔然之际,他‘吻’了下去。

  可他刚碰触到秦姐的‘唇’时,秦静伸手一推,就像是打排山倒海似的,周景濠整个人滚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

  众人先是一呆,见他无所事事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坐回沙发上,却再也不敢坐到靠近秦静的位置。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秦子迁是全场最淡定的一个,也是最了解周景濠对自己姐姐感情的人。

  轮到颜裴‘抽’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李瑶,见颜裴没动静,她兴致勃勃地替她念出来。

  初‘吻’是给了谁?

  嘻嘻哈哈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望向秦子迁。

  暗淡的灯光下,看不出他此刻的脸‘色’,知内情的几个猜测,他心情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周景濠酒反而醒了一大半,这个问题到底是谁写的?哪壶不开提壶?

  她到了房间,保姆在楼下准备着午饭,恭敬地给她拎来一双崭新的拖鞋。

  何居芳拎着‘药’,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颜裴睡着了,儿子正把她冰凉的双脚捂在他怀里,轻轻替她‘揉’搓。

  秦子迁觉得她的脚很小巧,很好看。

  何居芳从来没见儿子有过这么温柔的神‘色’。

  对她,更未曾如此。

  她轻轻敲了敲‘门’,秦子迁轻手轻脚走出来。

  他亲自去看着保姆煎‘药’,煎好后,他自己端进房间,叫醒睡得‘迷’‘迷’沉沉的颜裴。

  颜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药’水,再看看他紧张焦急的脸‘色’,清眸眨了眨,有点点的湿润。

  尽管何居芳还在旁边看着,他拿勺子一点一点的喂她。

  颜裴被何居芳那凌厉的目光瞪着有些发悚,她也不习惯被人这么照顾,尤其他们

  本身就是“各怀鬼胎”的男‘女’。

  “我自己来。”她想接过碗。

  “不行,会烫到你。”他没有觉得有一丝的违和感。

  直到她喝完,象对待‘精’品瓷器一样小心,将她放在软软的‘床’上,盖上被。

  颜裴实在是太疲累,顾不上何居芳是什么表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何居芳已经走了。

  秦子迁坐在‘床’边守着她。

  “还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好多了。”

  “那最好。”他捧着她的小脑袋,温柔的‘吻’着她,含住她微凉的小嘴,用温柔而炙热的‘吻’抚慰她的疼痛。

  从开盘酒会回来后,邬清清闷声不吭地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佣人听到房间内不停的在吓人响动,敲不开‘门’,邬太太出国旅游还没回来,他们只好给邬天南打电。。话。

  放下手头的公事,匆匆赶回来的邬天南见状,冷着脸,见邬清清不开‘门’,叫来保安,一脚把‘门’给踹开。

  ‘门’打开后,房间内的狼藉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基本能砸的东西全部碎在地上。

  邬清清就坐在那堆碎片上,抱着秦子迁很久之前送给她的一个玩具娃娃,不知哭了多久,神情有些呆滞,那柔柔弱弱的模样,我见犹怜。

  可以想像到,邬清清发疯狂砸的状态。

  她一见到邬天南,哇地哭了,“爸,子迁哥不要我了……”

  没有他,她不知该怎么办。

  邬天南爱‘女’心切,大步走过去,将邬清清抱起来,确定宝贝‘女’儿邬清清没事后,将佣人大骂了一顿。

  佣人也吓得够呛,胆战心惊地收拾着。

  为了一个秦子迁,让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着实令人心痛。

  不过,对于秦子迁,他内心是欣赏的。

  完美的‘交’际手段,惹人注目却又无时无刻不透出淡淡的低调,总能在关键时刻掩藏锋芒,该出手时,手段果断。

  其实,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娶他邬天南的‘女’儿。

  邬天南脸‘色’极度难看,邬家还没到求秦家联姻的地步。

  “你再哭,我立马向秦家退婚约。”

  听邬天南这么一吓,邬清清才立马噤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夜深了,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夜空。

  秦子迁掀被起‘床’。

  溜进来的月光,照在颜裴脸上,有一种朦胧的清纯,恍惚间,他仿若回到那间残旧的孤儿院里,让她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柔美的脸颊,亲啄她粉颊,替她盖好被,轻步回到书房。

  他为自己泡上一杯咖啡,淡淡的咖啡香,在书房里萦绕着。

  目光定定地盯着桌面上的小泥人。

  那天他问颜裴,是否见过这小泥人。

  颜裴端详了许久,纳闷地摇摇头,语气肯定地说,没见过。

  他问她,会捏小泥人吗?

  她说,小时候玩过。

  她怎么就记不得小泥人了呢?

  十几年的光景,真的就让她把有关他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亦是她不敢面对,当初她将奄奄一息的他抛弃在医院‘门’口的事实?

  一想到当时近似惨烈的场景,秦子迁心像被掏空了。

  若她承认了,他又该如何?

  这个心结藏在他心里整整十六年。

  一个急促电,话拉回他的思绪,是周景濠。

  他说邬清清在会所喝醉了,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秦子迁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