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很坏 第47章 孟姜女哭长城12.0
作者:乱世繁芜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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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一定是上天派来拆秦朝基业的,没有这根□□,秦朝还能延续一段时间。每次历史的重大转折点上,我就会想,如果这件事情不会发生,那中国以后的走向会不会完全不同,不会不至于到清军入关的阶段?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像某美一样,肆意耍流氓,国力十分强?

  等等,那还有我吗?那肯定没我啦!

  不,我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嗯!

  大师父:写这种东西,能防盗吗?

  啊呜:能的。

  大师父:阿弥陀佛,女施主你魔障了,芒果干吃吗?

  啊呜:哪儿的?

  大师父:广西的。

  啊呜:大师父,为什么最近不见你找我领工资买杂志啊?

  大师父:啊?你说那种连载的话本书啊?老衲发现一个新东西,你来看,这里有好多好多话本,善哉善哉,老衲掉进了米缸里啊!

  啊呜:我看看………………看见那个叫“纯爱”的分类了吗?你别点

  大师父:……善哉善哉,善哉善哉……善哉善哉,(充值)善哉善哉…(再充五毛)哎呦我去,善哉善哉……

  啊呜:大师父上班啦,下章出场!

  大师父:善哉善哉,老衲再看一会儿……

  啊呜:大师父你听说过南海吗?

  大师父:啊,有观音菩萨守着呢,咋啦?

  啊呜:有人要抢。

  大师父:观音的黑熊怪可好多年没吃人了。

  梁梦:嬴政,你哭了

  嬴政:朕没有。

  梁梦:你真哭了!真的!你看嘛,你看镜子里面,你看!

  嬴政:说得你不会哭一样!哪个人生下来不哭的?

  梁梦:我就不能哭、不会哭,不然就会花了……

  嬴政:什么意思?你是个什么东西?

  扶苏日常

  扶苏:今天又被大将军揍了一顿,真畅快!

  大师父:没想到长公子你是这么个爱好,很特殊啊。

  扶苏:大师父,匈奴这次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明天咱与他们再干一场!

  大师父:注意用词,用“打”就很好,不要随便用“干”,不文明。

  以上都是瞎说的……随意写着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欢迎小天使脑洞们大开,择优上墙发红包~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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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谁作弄谁啊?

  大师父很不好意思,口道:“您看看,她对老臣用情好深,如此纠缠好烦恼。”

  扶苏憋气背过身去,不想看大师父一副看笑话的嘴脸,心想,难道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先派人回咸阳看看。

  再说那梁梦姑娘,一路擦着眼泪,胡乱往外走。守门的将士看她的服饰,认得是勤务兵,还以为哪位将军让人出去办事,也没拦着,由着她稀里糊涂往外走。梁梦走了一会儿,看到有新开坑的田地,里面不少菜籽发了芽。这些菜都长得快,一两场秋雨下了,加上气温不冷不热,过上一个月不管军营还是劳务所的众人,就都有新鲜的菜吃了。想到这里,她又破涕为笑,心说她喜欢的人到底是盖世的大英雄,办的事情又好又漂亮。只可惜年纪有些大了,怎么没早点遇上呢?也没关系,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就很不容易了。

  她已经不生气了,自顾自走在田塍上,心想待会儿好好与将军说说这些作物的长势,将军必定会开心。低头走着,有人喊她。

  “阿梦!是你吗?阿梦!”

  抬头一看,田地的另一边,有一个男人手上拿着锄头,欣喜地跑过来,口道:“真的是你,阿梦,我是你郎君。”

  梁梦吓了一跳,没有回话,拔腿就跑。她动作迅猛,跟个小兔子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跑没了影子,留着徐二在原地傻站着。

  范喜良从旁边走过来,跟着往前看,口道:“兄弟,你可别犯傻去惹军营的人。我们能被分到种地是踩了狗屎运了,可别再被扔回去修长城。”

  徐二一扔锄头,道:“那是我婆娘!”他没拿范喜良当外人,把自个儿事情讲了。

  他从小就是个货郎,还会跑的时候,就跟着他爹走街串巷卖杂货,后来他爹被征了兵,再没回来过,他就子承父业,自己挑了货郎担子。娘是早就没了,家里就他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渐渐长大了,瞧着别人家庭和美,他也想成家,也想有个女人抱着一起睡觉,暖暖香香的,可谁愿意嫁他呢?

  三年前,他去夏阳进货,路上捡了个绢图,图上画像虽然粗糙,可看着像是个女人,徐二看着布料不错,叠了放怀里了。当天经过一家妓.院楼下,楼上的姑娘正倚着窗吃栗子。栗子甜了生痰,那姑娘一咳嗽,往楼下吐了口痰,徐二一抬头,正落在脸上。徐二上楼理论,那姑娘也不好意思,急忙替人擦,保证以后绝对爱护环境,不随地吐痰。两人聊了一会儿,越聊越合得来。姑娘说,行吧,我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如我二人结为夫妻?

  徐二大喜,能娶上婆娘就不错了,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也不在意人家曾经是干什么的,点头称好。

  那姑娘只是在妓院卖唱,倒也不是卖身在那里,与老.鸨子说了声,带上钱帛就与徐二走了。夫妻二人和和美美过了大半年。一日,徐二收拾旧物,正巧找到了当初捡的卷图,看着上面的女人眉眼清晰了些,物件只有越用越旧的,怎么会这样?有古怪。顺手就扔了。

  没两天,媳妇儿丢了。

  他找了好些地方,好几次见到了阿梦,却都是别人的媳妇,还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他找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还谋划着怎么把阿梦抢回来呢,自个儿被抓了壮丁,拉了过来。

  范喜良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好,只是婆娘没了。老弟才是倒霉,把自己给贴进去了。”说着把自己的故事一讲,怎么怎么被孟家人合伙给欺了,替别人当了壮丁,如今后悔不迭。

  一对难兄难弟。

  范喜良问:“徐兄,那你现在怎么办?”

  徐二不假思索道:“兄弟我也不是放不下这女人,只是想找她问个清楚,为何不说一句就走了,还乔装身份,嫁了别家。这话不问清楚了,兄弟我就是死了,心里也憋屈。”

  范喜良道:“听兄长的!只是咱不能莽莽撞撞的,让人拿了把柄。小弟看那阿梦一身勤务兵的打扮,估计让哪位将军看上了,女扮男装在军帐中‘伺候’。咱们要好好定个计策。”

  徐二连连点头,两人凑到一处谋划。

  梁梦回到军营之中,惊魂未定,心想那徐二怎么又找来了。她虽对大将军痴心一片,可大将军视而不见,对她与对待众人无有不同,与以前那些男人根本不一样。况且长公子还在此处。

  面对长公子之时,她虽能封锁了那一段记忆,把毫无瓜葛表演得真真切切,可这位到底是始皇帝的儿子,要是哪次不小心漏了馅儿,扶苏公子能没脾气吗?还是赶紧走人的好。她轻手轻脚在主帐中翻找,不想还是惊动了人。

  大师父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扬手中的绢画,问:“梁梦,你找的可是这个?”

  梁梦笑道:“大将军,您回来了。奴家刚给您收拾卷籍,看到有几本农作著作,很是有趣,能否借奴家一观。”

  “强行转移话题。”

  “将军,您说什么?今天奴家去新垦的地里看了一圈,长势喜人,奴家想多看些书,为将军分忧。”

  “你还认字?那喜欢什么自己找着看吧,看完给本将军写出一份秋冬农业种植鉴表。”大师父也没在意之前的事,心想着要能留下个分忧的帮手,善哉善哉。叠吧叠吧将绢画塞怀里了,道:“丫头,好好写,竹简在桌案底下,随意取用,晚上我回来了检查。”

  梁梦懵了,点点头。

  大师父今儿下午确实有事,巡检众军。扶苏公子已经换好衣服在校场等着了,脸色如常,见大师父来了,还打了声招呼。想来梁梦的事儿,影响不到他办正务,大师父暗暗点点头。

  这次巡检的是轻骑兵,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斗志昂扬从看台前按顺序走过,战鼓点点,金鸣马嘶,大师父身处高处,看得热血沸腾,血液里的战意蠢蠢欲动。

  扶苏公子开始也笑容满面,而后面容渐渐严肃,当场没说破,还在巡检结束说了不少鼓舞士气的话,表达了来自政权中心的温暖慰问与更高水准要求。

  众兵将如今吃饱穿暖,基本生活需求满足了,对待战事也更积极,一个个齐声高喊,“万世大秦!”

  主帐中点灯做作业的梁梦听到校场的高吼声,停下笔托着腮,远远看向那方向,抿嘴一笑。

  营帐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校场,溜进了军营,找了一处地方藏了起来,准备等天黑后找一个人。

  日落西山,彩霞漫天,扶苏公子与大师父一起往后走,身后跟着诸位将军、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