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惊天 283.283 对决
作者:周淅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帕尔哈提一听,就说:“好小子,判断这么准确。..但是现在才说谢谢,用完我了,是不是?”

  穆拉帝力就笑一笑又说:“小忆姐刚走时,你一定还找过你爸爸来照顾照顾我和恒达,是不是?”

  帕尔哈提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这样狡猾。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如果他答应了,他怎么能在该放手的时候也放心?”

  帕尔哈提才如梦方醒。

  穆拉帝力又说:“难得的是你爸爸并不像大多数的家长那样,儿子,我的江山将来就是你的。这样儿子当然没有必要努力了,这样儿子的潜能就被埋没了。”

  “怎么说话像安小忆的模式了?”

  两人就这样掏心掏着掏着,不知不觉要到了帕尔哈提登台的时间,帕尔哈提该回泰维斯亚了。

  穆拉帝力说:“你的酒喝太多了,我送你。”

  两人就出外上了车。上了主路才发现,前方正在查酒驾。

  穆拉帝力紧急停车。两人商量一阵还是决定,打电话叫一个清醒的人过来接车。

  刚要拨电话,就有人过来敲车窗门。声音很无礼。

  穆拉帝力把车门打开,问:“小姐,什么事?”

  “先纠正一下,我不叫小姐,叫伊克拉姆”

  话音刚落,伊克拉姆上去俯身就把鼻子挨到穆拉帝力的嘴上。这个动作把穆拉帝力吓了一跳。

  正往后躲之际,伊克拉姆就绕过自己,又指着帕尔哈提说:“过来。近点儿。”

  帕尔哈提见伊克拉姆的架势就向后躲。

  伊克拉姆够不到他就说:“算了,你的酒一定比他的还多。可你们也不能把车就停在这儿不动啊。赶紧让开。到大树底下醒酒去,要不就等到半夜警察回家睡觉去了再出来。”

  这时,穆拉帝力才回头,怎么自己的车竟停在路中间,后面已经有七八台车被迫停下。还有的车在按喇叭。

  他看了一眼帕尔哈提。帕尔哈提做了一个只有听从建议的表示。

  车刚开始启动,伊克拉姆就又不耐烦的敲车窗。

  穆拉帝力只能停车,摇下车窗,刚要发脾气,伊克拉姆说:“下来,我开——”

  穆拉帝力迟疑,伊克拉姆又说:“慢吞吞的,怕我抢你的车吗?上面这个不要动了。”说着,手伸过车窗里自己就把车门打开。穆拉帝力被强行拽下车。伊克拉姆把车开走了。

  穆拉帝力本以为车开过去,交警检查完,也就该换回他了,可是穆拉帝力跟着跑了一段儿,发现这车又开走了,他就停下脚步掏电话。

  这时,自己跟前就停下一台出租车。

  司机摇下窗玻璃对他说:“先生,刚才那个小姐还没有付钱。一共是二十五元。”

  穆拉帝力知道,这司机跟自己的判断是一样的。不管这个乘客是不是想逃脱出租车费,都是指不上她付钱了。

  见穆拉帝力没有马上掏钱,这司机又说:“要不,你上车,我拉你追上前车?”

  穆拉帝力就向前车的方向望去,可是帕尔哈提的车怎么停在了路口?还有另一台车跟这车对上了!

  他刚想走,司机就大声喊了句什么。穆拉帝力赶紧掏出钱给了司机,快速的向帕尔哈提的车跑去。

  半路就看清从前车下来的是吐妮莎。原来这车是被逼停的。

  吐妮莎自从紫云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帕尔哈提联络,可是最近忽然又缠上了帕尔哈提。

  吐妮莎认为帕尔哈提是被安小忆迷惑,现在人家已经跟自己的丈夫双宿双栖去了,他就应该醒了,自己还能接受他就已经是非常宽容了。

  但是,帕尔哈提拒绝吐妮莎的态度十分坚决。她替他解释的理由是因为他家里反对。并坚持认为这是一段很有发展的爱情。

  穆拉帝力看人原本依照从紫云那里学来的客观与睿智,但是在吐妮莎让紫云喝浓硫酸的酒时,这客观就已经被他固定住了。

  这阶段,吐妮莎看帕尔哈提总是跟穆拉帝力在一起,自己又被剥夺了再进泰维斯亚娱乐城的权利。她的电话,帕尔哈提根本就不接。她就找到了穆拉帝力。

  穆拉帝力则摇头说:“两棵花儿同样开的艳丽,一棵在土里,一棵在水里。在土里的花儿明年还会再开,可是在水里的则没有第二次生命。你的根就是因为你当初的那瓶带着浓硫酸的酒才消失的。”

  穆拉帝力这是明明白白告诉她,我们永远不可能在同一个阵线。

  这句话还真是管用。至此,吐妮莎就真的再也不找他了。

  此时,吐妮莎却终于发现帕尔哈提不爱自己了的真正原因。

  她的视线透过窗玻璃,充满愤怒的投向了伊克拉姆。理直气壮的说:“不要脸的女人,滚出来,这是我男朋友的车。”

  对于伊克拉姆,刚才还多亏是自己技高一筹才没有发生什么交通事故。现在自己这个技术超强的雷锋竟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她并没有对吐妮莎发火而是对帕尔哈提说:“狗咬了人,人不能跟狗计较,应该找狗的主人算账?你,下车,处理你的狗,然后向我道歉!要真诚的道歉!”

  车刚刚被迫停在路边的时候,帕尔哈提的酒就在这种惊险中醒了。现在听伊克拉姆这样一说,他感到这个车里的要比车外的那一个难对付。

  迟疑间,又听伊克拉姆说:“下车——让你的狗向我道歉——”

  帕尔哈提的视线从车里这位的身上还没等收回,就看到吐妮莎在猛烈的敲伊克拉姆一侧的车玻璃。

  帕尔哈提知道,现在这两个如果这样僵持,他一个也摆不平。只有把她们两个分开。

  他就赶紧下车。刚下车,他见到穆拉帝力已经赶了上来,就说:“穆拉帝力,这头儿交给你。”

  说着,就拽着吐妮莎进去了车里,自己也迅速上车。

  可是,帕尔哈提把吐妮莎的车刚刚开走,伊克拉姆就把帕尔哈提的车也开走了。留下穆拉帝力一个人在那儿。

  眨眼不相信之际,伊克拉姆车速极快的已经拐过主路,消失在穆拉帝力的视线外了。

  七天,伊克拉姆和帕尔哈提的车一去,七天没有消息。

  对于帕尔哈提和穆拉帝力,对方只有一个名字。伊克拉姆。对于伊克拉姆,他们有个泰维斯亚。

  泰维斯亚在文井市不致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但是不知道的也只是老人和孩子。

  就算伊克拉姆真的忘记了泰维斯亚几个字,如果她真的想把车还回来,办法和渠道当然是很多的。

  至此,他们两个就想到了报警。却被哈桑阻止。

  哈桑是泰维斯亚舞台上的舞蹈演员。

  一次哈桑来晚了,要换衣服时她才想到,自己的演出服被拿回家去洗却忘记带来了。

  眼看着队友都在换衣服,回去取时间也根本不允许。

  穆拉帝力到后台是有事找帕尔哈提的。

  当时,后台的大厅里只有哈桑和在那儿大喊大叫的领队。

  他听清详情之后就问领队:“你们这场表演一共是多少人?”

  领队的思维应该还是处于指责状态下或是在想办法,就没有马上回答。

  哈桑看着穆拉帝力说:“九个。”

  哈桑说话很爽利。眼神也不是常理中遇事慌张而致的游离。

  穆拉帝力又问:“如果队伍里再下来两个,就剩下六个,对表演会不会有影响?”

  哈桑摇头说:“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是领队不会同意的。”

  这时,领队使劲儿的瞪了一眼穆拉帝力,长出了口气,但是还是把大家叫停,点了两个名字,让她们也下来。

  事后,哈桑就问穆拉帝力:“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就是说,你的这种思维方式该叫逆向思维。不,叫特立独行,不,该叫标新立异。”

  “局里和局外。”

  现在,帕尔哈提和穆拉帝力自然是在局里。

  哈桑就以一个局外人帮他们分析说:“可谓当局者迷,现在我们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二人同时问。

  “你们一个星期前都没有报警,说明你们并没有认定是丟,也没有认定对方是偷,或者是抢,也没有认定是劫。

  产生这种认定的原因,是伊克拉姆的唯一要求,让吐妮莎向她道歉而事情并没有成立。受到侮辱的损失跟你一台车的损失从常人常理讲,在价值上是有差距的。但是如果你要当众侮辱到一个知名人士,一部车,就是两部车,对方还未必满意。所以,这里面,可以理解为人家把名声与尊严,可以跟你的车经济等值。”

  “可这个成本与经济等值是她的算法。”帕尔哈提说。

  “这就是我的下一个想法,世俗一些讲,我们也完全可以理解为她是个贪财的人,见财而忘了一切的人,凭侥幸心理做事的人。所以,首先看你们愿意把她理解为哪一种人?”

  帕尔哈提看看穆拉帝力,穆拉帝力说:“看看你的下一步,我们再决定她是哪一种人。”

  “好,这就说明你们希望她是第一种人。那我们就朝着第一种人的思路去行动,我们就从她的名声入手。来个逼宫。”

  很快,在泰维斯亚的外大门口显眼的地方就有幅大宣传画出台。

  画面上的形象是帕尔哈提和穆拉帝力请的专业画像师凭两人记忆画的。

  运动式头型,大眼睛,皮肤是健康色,胖瘦适中。还有帕尔哈提的车,车牌子,号牌,颜色,款型都显示的清清楚楚。

  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伊克拉姆,那天是我不应该当众动手打你。是我不应该当众辱骂你。我知道错了。现在你已经不理我有一个星期了。我非常后悔,也非常想你。所以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一直躲着我……心情不好,开车一定要注意……恳请市民们帮我注意一下她的行踪,帮我找到她。有提供线索者,答谢xxx元。”

  落款处写着帕尔哈提的名字和两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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