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刘庆东就一肚子的火,尽管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耿耿于怀。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赵贤这家伙虽然抠门,但是经商头脑灵活,集贤酒楼在他手里面一直是蒸蒸日上,发展很不错。”
“结果,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几个狐朋狗友玩上了赌博,开始还算克制,后来不知道是被人设局了还是怎么回事儿,居然输了一大笔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那帮高利贷也不是好惹的,欠债不还,自然就要拿酒楼来抵了。赵贤那小子跑路了,酒楼就被高利贷的人回收了,我们这些老员工还有小半年工资没结呢,就被新东家给赶出来了。”
刘庆东提到了新东家,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
“那东家把人赶出来之后,自己接手继续做酒楼生意,结果接手的那个老板不但没什么生意头脑,还喜欢整那些歪门邪道,地沟油啊问题蔬菜啊,还险些会出人命来,折腾了几次,酒楼的名声都臭了,生意也越来越惨淡,后来没过多久,酒楼直接垮掉了。”
霍思宁听了这话,不免唏嘘,她忍不住笑道:“既然垮掉了,您可以接手,重新做啊,把那些老伙计都招过去,重新经营,不是也不错吗?”
刘庆东摇头道:“那些老伙计都伤了心,不愿意再回酒楼工作,我也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就来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