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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一脸欣喜的端来茶,然后让刚才吓傻了的小奴们把晕过去的阮思雨和呆滞的杨姨娘拖了出去。阮灵虞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是屋顶上有个人目睹了全过程。
阮灵虞微微一笑,“翠儿,把闲杂人等请出去,小姐我要小憩一会儿,对了,我让你备的茶端过来吧。”说着又躺在了那张躺椅上,嘴巴里还哼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谣。
杨姨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父离去。“杨姨娘,这种滋味怎么样?”阮灵虞戏谑看着杨姨娘,她的脸色惨白,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
话毕,阮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阮灵虞,拂袖离开了。
阮父一把拽过杨姨娘的胳臂,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阴狠的盯着她,“杨佑蓉,我给他们的胆子,我不知道你这个姨娘是怎么管教阮思雨的,但看你竟然要打我的嫡女,我问你,谁给你的胆子?”说着,一把将杨姨娘甩开到地上,她的发髻都散开了。“杨佑蓉,你最好弄清楚,你只是一个姨娘,我给你掌管府里大小事务的权利,不意味着你就是尚书府的主母,你最好明白我的意思。”
杨姨娘“啊”的一声尖叫,看向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阮思雨,尖锐的嗓子像是刀子一样刺激着人的耳膜,“不许打了,都给我停,谁给你们的胆子。”说着竟然朝阮灵虞冲过去。
阮父听这话,“哼”的一声,“受罚的是你的好女儿。”
“你怎么会在这,那受罚的是谁?”杨姨娘看见她就跟见鬼了似的。
“姨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哪里是我任性生气啊,明明就是思雨说了不该说的话。”阮灵虞说着竟是哭了起来。委屈谁不会?
阮灵虞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身穿浮绿色纱衣的妇人是阮思雨的亲娘杨姨娘,呵,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说话陷害人的方式都一样,说是为了救她,实际上是告诉她爹是她任性生气随意打人。别说,她还就是随意打的,可是她爹不信啊,没办法。
门“duang”的一声被撞开了,只见一个身姿摇曳的妇人,走了进来,“老爷,我听说你在打虞儿,别打了,她还小,不懂事呢!她狠狠地打思雨,也一定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
阮思雨被架到长板凳上,吓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板子一下下的落到她的身上,不一会儿就像是染红的枫叶似得,火红火红的,刚才还一直叫疼,现在只剩下**,阮灵虞也没有想到阮父这么重视她娘亲,竟然真的下狠手去打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是有仇必报的人呢,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谁欺负她可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呢。
“爹爹,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了,爹爹。”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只不过阮父并未动容,“打,狠狠地打。”。
阮天涯(阮父)脸色越发难看,气的脸都扭曲了,“二小姐怎么了,给我打,大小姐你们都敢打,何况一个二小姐。”
两个奴才面面相觑,似乎不敢动,“老爷,这,这是二小姐啊!”
“孽障,孽障,你个孽障,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说。”阮天涯只觉得自己胸口要气炸了,“怪不得灵虞打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来人,给我打!”
阮灵虞看着阮思雨那二货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不禁摇摇头,看着阮父彻底黑掉的脸,像是不忍似的,朱唇微启,“阮思雨,你口中的娘是谁呢?我记得这府上只有几个姨娘吧,我娘已经过世了,爹爹并未提哪个姨娘做正妻啊?”
阮思雨使劲的摇摇头,再使劲的摇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阮父,“爹爹,我没有,我没有。是阮灵虞骗你,她阮灵虞从小就嫉妒我,她嫉妒我有爹疼爱,爹娘恩爱,娘亲受爹爹宠爱。而她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孽种。”
看着阮思雨惊恐的眼神,阮灵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正是你想的么?我替你说出来多好。
阮灵虞冷冷的看着阮父,还真是相信她啊,“爹爹,我是孽女啊,而你的好女儿,阮思雨。诋毁我的娘亲,你的结发妻子,说她根本不配做你这个兵部尚书的妻子;你的好女儿,阮思雨,说她娘才是真正的兵部尚书侍郎的结发;你的好女儿,阮思雨,说嫡女的位置是她的呢!”
一片树叶落到阮父肩上,惊醒了他,阮父看了看一旁低头啜泣的阮思雨。“孽女,住口,思雨怎么可能…”
阮父听到阮灵虞提到阮母,眼神有些恍惚,眼前浮现了当年那个言笑晏晏的女子,陷入了他们一起策马,一起下棋的回忆,他脸部的轮廓稍稍柔和了一些。
阮灵虞看着这一幕,心口微微泛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不禁失笑,“爹爹,你还真是我的好爹爹呢?思雨说什么你还就信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你的好女儿么?你问问她说了我娘什么,也许你知道了,会更生气呢!”
阮父一看,更加生气了,直嚷嚷,“家法伺候,家法伺候。”
“爹爹,不可啊,姐姐是嫡女,怎可如此啊,思雨不疼了,真的不疼了”阮思雨跪在地上祈求着,满是泪痕的脸有意无意的微微露出被阮灵虞打的红肿不堪的脸。
阮父一听这话,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把目光移到了阮灵虞的身上,“孽女,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如此粗俗鄙陋,究竟你的涵养去哪里了,竟然还敢动手打思雨,是不是现在敢打姊妹,以后就敢打你爹了!如此恶毒,怎可轻饶你。”说着竟然要动用家法,“来人,传家法。”
阮灵虞上下打量了阮父一番,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朝阮父抚了抚身子,算是见礼了,挑衅似的说“没有人教我见到长辈要见礼啊,还有,爹爹,灵虞只是太久没见到爹爹感觉像是在做梦罢了,还请爹爹见谅。”
阮父进门便看见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阮灵虞,一声冷哼,气的拂了拂袖子,“谁教你的见到长辈竟然视而不见,孽女,还不起来。”
小院的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一个墨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尾随了一群小奴,还有那个想看好戏的阮思雨。
“是,小姐。”翠儿看着她家小姐这么胸有成竹,像是有了主心骨似的。
桃花树下,清风拂过,大片大片的花瓣飘落下来,躺椅上一袭素白衣,闭着眼睛的阮灵虞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似的,嘴角微微翘起,面若灿桃。隐约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阮灵虞忽的睁开眼睛,终于来了?“翠儿,给小姐我备茶,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