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欧阳浅墨一袭黑袍,傲然站立于郡主府的至高点上,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枚血红色的玉佩,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这枚血佩是从郡主府的内奸的身上找到的证据,陌国,居然妄想吞并各国,还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了,难道自己的伪装被怀疑了?还是她们想在郡主府得到什么东西……她们到底在各国安插了多少眼线,居然连司徒朽颜都不能将她们连根拔起。
欧阳浅墨眼眸冷冷的望向陌国的方向。
陌国,要变天了……
欧阳浅墨身影一闪,原来呆过的地方只剩下几缕残损的呼吸。
一个黑影极速在街道上穿梭,不知拐过无数个棱角,欧阳浅墨终于停了下来,她看着眼前那个锈迹斑斑的铁门一阵无语,她发誓,要不是有大事的话,她绝对不会来这!
只听“咯吱”一声,铁门缓缓地被她打开,手上的冰冷直接刺入心底,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欧阳浅墨抬步刚想走进,只觉得一阵劲风朝自己袭来,本能的想要闪避,腰上一疼,整个人被摔进了他的怀抱,一股冰凉的梅香闯入了她的鼻尖。
“浅墨,我还以为你把我给遗弃了呢。”沙哑好听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听到她的耳朵里,却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欧阳浅墨抬头对上那张惨白的俊脸,竟有一瞬间的失神,“鬼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走路出点声行不行?”刚说完,她脖子瞬间僵硬了,一个冰凉的唇印印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鬼泣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身子,一身有些发黄的里衣滑落,披在了双肩上,惨白的肤色让他多了一种独特的美。
欧阳浅墨伸手拉过他的手,把他冰凉的手掌握在手里,向屋里走去,鬼泣眼神亮了亮,嘴角也咧开了一抹笑意,看着她道:“浅墨真好。”
欧阳浅墨笑了笑,没有说话。
屋内,一阵梅花香味扑鼻而来,处处都透露出死亡的气息,冰床上还在散发出淡淡的凉烟,薄薄的一层,罩在欧阳浅墨身上,让她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
“鬼泣,你一直都住这,还习惯么?”顿了一下,她脑子一懵,就后悔问出来了,因为这是她把他舍在这的,本来以为他待不了几天就会走,没想到他却一连待了几年。
本以为把他从棺材里带出来是个意外,一想到她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一阵想笑,估计那是她这辈子最惊恐的时候了。
试问,当你从棺材里出来,却被一双惨白的手给重新拉了进去,你会是个什么好心情?!当然是把他甩了赶紧逃了!
欧阳浅墨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他那双亮亮的眸子,微微一笑,身子向前一倾,一把搂住了他极细的腰肢,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闷闷的说道:“委屈你了,以后不会了……”
“怎么会,浅墨能来看我我就很满足了。”说罢,伸手环住了她的细腰,一脸的满足。
欧阳浅墨脑袋僵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干嘛的,当即抬头看向鬼泣,小心的问道:“你现在能在阳光下行走么?如果能走的话,我过几天要出一个远门,我想让你陪我。”
鬼泣低头看向她,满脸的不可思议,愣了良久才说道:“浅墨不嫌弃鬼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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