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温安然一声不吭。
韦斯特带着凶徒去投案,而池晏珩则是先送温安然回家。
直到进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温安然还是一句话没说。
西蒙很贴心地端来两杯水,但是看着情形也不敢吱声。
池晏珩有些无奈,他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而后就从边几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从中门走到花园里去。
温安然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她很想她母亲,非常想。
现在,总算对她有了交代。
她在离开废弃工厂前,揍了那个凶徒几下,现在她的手背还红着。
也许她只是在给自己心理安慰,因为比起那个凶徒,她觉得更不可原谅的,是自己。
如果自己没那么磨磨唧唧地想七想八,就可以早一点有防备。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但是温安然也知道再怎么自责和后悔都是没有用的,她如果真的想为母亲做点什么,就应该更勇敢一点,更坚强一点。
答应母亲的事情要去做,仇要报,生活也要继续。
温安然打定主意,就想去和池晏珩说自己的想法。
刚走出去,她就问到一股淡淡的烟味。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花园里虽然有灯,但是视野并不好。
温安然看到池晏珩背对着门坐在石台的最外沿石墩上,他的身边飘荡着一些白色的烟雾。
她慢慢走到他身后,从斜侧里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