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轻轻点头,走到他身前站定,缓缓道:“我可以把它揭下来吗?”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最不幸的受害者。
三年前被绑架,换脸成为另一个人,甚至催眠洗去所有记忆。
三年后好不容易回到陆锦良身边,却又失去了跟绑架有关的记忆。
这些日子里陆锦良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曾经以为,无论陆锦良怎么对她她都不会计较,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再苦再累她都甘之如饴。
前提是她没有被另一个男人那样温柔对待过。
那个男人对她温柔至极,平时杀伐果断、冷血无情,可在她面前那样小心翼翼。
她生病,他呵斥佣人,守在她的病床边,亲自喂她吃药,心疼不已。
她喜欢画,他便找来她喜欢的真迹,哪怕工作再忙,也可以一连好几个小时坐在她的画架前充当她的模特。
她排斥身体接触,他就不碰她,三年来别说是床事,他甚至没有亲吻过她,也很少牵她的手。
因为被那样温柔的对待过,所以即便再次失去记忆,心悸的感觉依然那样明显,从不会疼痛的心脏也有了难过的情绪。
徐征微微颔首,神情难得认真。
看到白馨小心翼翼的神情他忍不住想笑,傻丫头,别说这么一件小事,就是她说她要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对。
白馨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手指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