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这点事其实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再简单不过,妃姨早就对我默默心许,我们也曾几度欢爱过。所以,她的反抗防线都并不坚决,还有人说女人的下边住着一条看门狗,没得到认可的男人休想靠近占到点滴便宜。可一旦扔几个肉包子跟狗混熟了,一回是朋友,三次两次那就是自己人,进进出出的随你予取予求。
我的二兄弟自从变大长弯以后还没跟妃姨照过面。刚一露头就把这女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她跨坐在我的一条腿上不住扭动,刚好低头就能看到勃如怒蛙的那根狰狞。
“呀,怎么回事,咋又大又弯了呢?”
妃姨顿时忘了刚才还提醒我不许说话,自己倒失声惊呼起来。
我得意的颤动一下,戏谑道:“必须的啊,咱头发也不能光白,没点好处我岂不是亏死了。”
妃姨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春葱般的嫩指,小心翼翼的点了一下。
我低声道:“怕什么,它又不咬人。”
妃姨脸一红,咬着嘴唇就把那家伙握住了,等到掌握在手,她又倒吸了口冷气,喃喃道:“天啊,我竟然只能抓住一小半,这,你这,怎么弄的太夸张了。”
我不失时机的用牙齿狠磨她耳垂,同时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嗯?”
妃姨这次意外的没有反对,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