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月笑嘻嘻的,没个正形,但动作倒是很利索地站到了门边去,与锦绣一左一右站着。
“绣儿,除了你,怎么没见其他近身侍候的丫头?”殇月百无聊赖,没一会儿,笔直站立的身形便一歪,倚在了门框上。
锦绣有些着急的看着她,小声道:“你怎么不听劝哪?一会儿……”
殇月摸了摸鼻子,有些怕了她的碎碎念,“好啦,我站好就是,但你还没回答我呢。”
锦绣绞了绞绢帕,这才用蚊蝇般小得可怜的声音道:“将军喜欢清静,也不喜欢身边太多人伺候,所以,能够近身伺候的,便一直只有我一人。”说到这里,她姣好的面容上染了几分欢喜,几分愁怅。
殇月见状,心下便明白了过来。感情这丫头一直思慕着司珩,但司珩那人看起来清心寡欲,对她只怕是襄王无梦,神女有心。
一个主意倏然在脑海里形成。
她坏笑着看向锦绣,“你也别愁眉苦脸了,要我说,将军谁也不要,单只要你近身伺候,这便说明你本身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将军暂时没有对你起邪念,怕是火候还不到。”
锦绣一听,整张俏脸都红通通的,急急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对……”
殇月倾身,将一指竖在她唇上,“是是是,你没有对将军起邪念,但将军是正常男人,身边有一位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丫头,成天在跟前晃来晃去,怕不早就想将你扑倒吃了……”
“吃了?”锦绣呆呆地望着她,显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殇月呵呵一笑,极有耐心地为她解释,“就是要了你的意思。”
这样露骨万分的话,锦绣自是明白的,一张脸顿时火烧火燎了起来,指着殇月,羞窘得说不出话来。
殇月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小声道:“你何必这样矝持?有时候,男人更喜欢主动的。你这样矝持谨慎,怪不得在将军身边这么久,还没有被破身!到时候被别的丫头捷足先登,你哭都来不及。”
“那我该怎么做?”锦绣果然有些急了。
殇月低头凑了过去,“你只要将自己剥光了,往他床上一躺,到时候如果不能成事,我便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锦绣刚要再问,忽地却看到殇月身后站着的司珩。
不知何时,书房门已开启,司珩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她们两人交头接耳,“密谋”行事。
“商量好了?”司珩面色冷沉,声音却有一丝危险。
殇月放开锦绣,霍地转头笑呵呵的看着他,“小的不明白将军此话何意?”心里却有些犯憷,这个家伙出来了,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如果不是司珩的武功太高了,便是她的警觉又下降了。
想到这层,她心下十分懊恼。
“需要本将军复述一遍?”司珩冷哼一声,实在难以置信,刚才那些话,竟是出自一个女子口中。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她的作为,与市井流氓,根本没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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