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深情又霸道,蔺琛也只当这是**间的床第话,眼睛也不睁开的皮笑道:“穿衣服时还是要给别人看的,扒光了衣服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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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启明就开始饿狼扑食的解蔺琛衣服,那扎着的针竟然没耽误她的灵活性,七摸八摸的,蔺琛硬生生的又被摸出了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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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只好睁眼按住她的手,哄道:“真想要?再挨几针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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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窗棂被叩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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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鸽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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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定国侯终于知道启明住的小院为何养了那么多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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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的眼睛瞬间睁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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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启明放平,随即系好衣带,推开窗棂,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童手捧一直灰了吧唧的白鸽递给他;蔺琛解下它腿上缠的信条后又把鸽子交给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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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将纸筒递给启明:“是宁权还是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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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回府的时候收到了宁权的报安信,这个应该是了无师父的。”扎着满身刺的启明坐起来,“她去了北平府探探流民的情况,在老百姓的眼里,和尚尼姑比官员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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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信条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把信递给了蔺琛,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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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接过来一看,惊道:“疫情这么严重?怎么就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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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冷哼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从去年开始,流民安置也是政绩评定的标准,这些混账,竟敢隐瞒。”她坐在床边,看起来有些冰冷和木然,“现在是夏季,战争之地,死人本来就多,若是不能很好处理,滋生疫虫也正常……我想着去年杀了一批,那些人总会有所忌惮,还真是高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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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这颗大树,除了主心骨还完好,枝干全烂了,尤其是离主干有些远的枝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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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见她还算平静,想着她大概是提前就知道了,见这人沉默,蔺琛道:“别想了,我帮你把针下了,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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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五除二将启明身上的针去掉,然后搂过人躺下,盖上薄毯:“万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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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与蔺琛对望:“无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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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回道:“天理人伦在上,无论什么事都有我替你担着。要苹果不给梨,要太阳不给月亮,就算是天地会陷入一片黑暗我也会学后羿把它给你射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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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侯说再怎么一本正经的话,他的面目总是带着皮笑,总给人一种不正经的感觉。启明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此时木然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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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摸了摸她的耳朵:“睡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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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突然压上蔺琛,吻上他的最吹。启明的脸色苍白,那双方才平静的眼睛突然就有了一阵波涛汹涌,直到看见蔺琛微皱了一下眉头,整个人才又放松下来躺下,喃喃道:“锦溪,我很贪心的。只要你给,我就要,一旦你不给了,或是要把曾经给的要回去,我想我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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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琛应道:“好,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侯府是你的,我是你的,俸禄是你的,军功奖赏也是你的;只求殿下每月能给小的两文零花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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