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店里观察美男配对是我的第一乐趣,但是如果被一你熟悉的帅哥一直看着,而且还是比你大十一岁的大叔,我是很拒绝的,我是绝对不会误会他看上我了,更何况我对他有种对长辈那种畏惧感。
我绝对是拿出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勇气去跟他理论“罗大叔,您在这里喝咖啡我没意见,但是您不要总是盯着我,我有权利对您收观看费。”
“给你!”
我,我就值五百?我好歹也算是男人眼中的女神好吗?我真的怀疑他究竟是怎么没皮没脸的从钱包里拿出五百来递给我的。
他的眉毛一挑“少了?一千够了吧?”
我说够了,这年头没钱要脸有个屁用,这时代不是个看脸的世界,而是看钱。
还有看男男。
说到看男男,我很想等我有钱的时候,每天雇上一对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春宫图,我还得为他们准备润滑油等等,不知道男男需不需要情趣内衣,好像有些变tai。
跑题了,这题跑到天边都不是我的错,主要是吸引力太大了。
再看向罗大叔,他正盯着我,眼睛邪肆的看着我,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扬起职业微笑问他,您看够了吗?
他摊摊手说,我给了观看费。
如果不是他让我父亲沉冤得雪,如果不是他给我一种像长辈一样的无形压力,我绝对会对他像其他年轻男人一样,当头一拳,何必如此客气,既然是直男,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他身上浪费,我要去观看其他的美男子,将他们配对yy。
我咬下唇,其实他看我,我可以忽视掉,但是他的眼神太炽热,被他盯着我心总是猛跳,就像被亲戚抓到自己犯了错一样心虚。
我说,大叔,我等会午休请你吃饭行么,你别盯着我了,我怕。
他说,可以,我要去东区的‘暗雅’。
然后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带着得逞的微笑出了门。
我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但是又找不到理由让罗大叔算计我。
中午一般没有晚上忙,一般都是刚下班的白领寻求安静舒适点杯咖啡,坐在窗户边看书,晚上才是情侣们来约会的黄金时间。
我弟现在是高中,将来上大学了所需要的花费更高,现在他在我身边不需要偷窃来换取学费,我的压力就更大了,咖啡店里一个月三千的工资加上我一个月大概五千的稿费,根本不够用,所以我趁午休时间还没到找领班说我要辞职,她同意了,叫我做完这个星期就走。
这在我意料之外,领班平时一见到人辞职就板着脸,我一辞职她就跟中奖一样的激动。
我想,也许是我接到的投诉比较多。
‘暗夜’其实就是西餐厅,除了装修高调点,食物居然卖忒贵,人居然还爆满。
我心疼自己钱的时候,又装作无所谓,让罗大叔不用在意随便点。
这是我除了对前男友大方之后的第一次大方,一盘牛排就要几百到一千的,这牛绝对和普通牛不一样,肯定是吃上好的饲料,不然为什么这家店里卖这么贵。
罗大叔点完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都要七分熟。”
“我要九分。”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服务员看我的眼神是鄙夷的。
而且罗大叔还说不认识我。
平常人点牛排都不会超过七分,而我要九分。我一直都觉得,七分熟容易拉肚子,这是我第一次吃牛排后得出的结论,那些不拉肚子的,肠胃承受力真强。
沉默了很久,罗大叔开口“你还记得八年前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我说什么了?”我除了对他说过谢谢,就没有说过什么了,但是这句谢谢,并不值得他今天拿出了问。
他说,没什么。
之后就一直都是沉默的,直到吃完后,他送我回家里,说的第一句话“下车!”
下午两点的太阳还是很暴晒,行人很少,零零散散的有个别打伞的路过身边,我站在楼房的阴暗处,避免被阳光照射。
罗景旭就在我的面前,是的,他的左手抵在刷着白色墙粉的墙上,身子距离我的胸部有一厘米,本高我一个头的他,低着头额头对额头。
就是这么简单,他对我完成了电视剧里的壁咚。
我觉得他要打我,就像长辈教训晚辈一样,他目带凶光盯着我,我的心脏心虚的猛跳。
他换成两手抓着我的肩膀说“于默,你做过什么你忘了吗?”
这句问话不带疑问,而是肯定我对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是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没有失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大叔,对不起,我,我真想不起来。”
罗景旭松开我“是我唐突了,局里还有案件,我需要去邻县出差几天。”
要分开几天吗?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家里来亲戚,呆了几天要离开时的心情,不舍?对的,对于长辈的不舍。
罗景旭比我大十一岁,以前爸爸跟我说,大十二岁就是大了一辈,他与我就少了那一岁,但是他是年头生,我是年尾,相当于比我大了十一岁又十一个月,我自然而然的把他归类于长辈那一类的了。
还有两个半小时就要上班,我对罗景旭道别后,回家利用那两个小时的时间将小说更新了一篇。
一个星期过得很快,罗景旭我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过,离开这个我工作了两年的咖啡厅,终有不舍,和晓燕相拥道别,两人哭哭啼啼的寒暄对方照顾好自己,记得天热时多穿衣服多喝热水,记得洗澡时要多洗热水,记得天冷时少穿点衣服等等。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都在准备着小说出版的事情,以前觉得出版太麻烦,虽然出版费高,但是因为咖啡厅的工作而没有多少时间,不仅出版,还要给读者们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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