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到这家店里面去看看吧?”俞佳在一家装修古典的旗袍点门口站定。
安忆苦往店内看了一眼,“怎么?想转型做淑女啦?”
“我要是转做淑女,估计会把瞿言吓傻了的,为了保护他那颗脆弱的心脏,还是就这样吧。”说着牵着安忆苦的手往店内走去,边走边解释道:“我妈说依照我们老家的规矩,陪嫁嫁妆里面要准备夫家一家子人从头到脚的衣服鞋子。这不,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我啦。”
“恩,你婆婆那气质的确挺适合穿旗袍的。”安忆苦说着拿起一件紫色的旗袍,面料细腻整体看着妩媚韵致。
俞佳也拿了一件旗袍走了过来,是一件领口镶了珍珠的宝蓝色旗袍,同样看着端庄典雅。俞佳看看安忆苦手上的,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两件都很好看,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
就在她们犹豫间,一道女声响了起来:“营业员,那两人手上的旗袍给我包起来吧,我都要了。”
多年工作经验的营业员阅人无数,说话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相比俞佳和安忆苦四人,除了绷着脸的薛茈,其他三人都是一脸的人畜无害。两相权衡下走到俞佳和安忆苦面前说:“两位,要不你们再看看别的?那边有几件因为是去年的款式,价格比较低。但两位放心,我们店的旗袍都是纯手工制作,款式和质地都是独一无二的,性价比很高呢。”
营业员的话成功的激起了俞佳的斗志,无视刚才说话的女人,拿出一张闪亮亮的金卡递给营业员,“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衣服是我先看中的,拿去刷卡,我两件都要了。”
这下那女人不乐意了,同样拿出一张金卡递到营业员面前说:“我出双倍的价钱。”
安忆苦朝来人看过去,发现说话的女人身后站着的同伴有点眼熟,给她一种非常不喜欢的感觉,但自己确定的确不认识这么一位,只能归结为磁场不合。她想了想拿出手机走到一边给徐明去了电话,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商场是参胡的产业,虽然不喜欢动用阿嵘的关系,不过营业员和那女人的态度的确让人很不爽。
徐明与安忆苦通完电话后,立即一个电话打到商场的负责人那里,让商场负责人和这家店的负责人亲自过来处理。作为项嵘的特助、项嵘最信任的人,安忆苦的身份以及安忆苦怀孕的事他都知道,所以不是他小题大做,实在是他太清楚老板对安忆苦的重视了。
安忆苦刚挂上电话转身就看见那个看着眼熟的女人被薛茈拦在离自己不足两米远的地方,那女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带着轻蔑地口气问:“你就是项嵘的未婚妻?”
前一刻还在于俞佳争论地不可开交的中年女人突然停战跑了过来提着嗓门问道:“什么?她就是那个狐狸精?”
安忆苦挑眉,“在质问别人是谁前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的么?”
“呵,果然是牙尖嘴利,难怪我妹妹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丢脸。”
这下安忆苦终于知道那个气势汹汹的人是谁了,原来是传说中的项嵘的表姨,看来她与储家的人真是犯冲啊。安忆苦再次打量了一番项嵘表姨的同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这人这么熟悉了,如果没有猜错,这位应该是郝惟馨的妈妈了。
俞佳皱眉,护到安忆苦面前对项嵘的表姨说道:“这位太太,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安忆苦挽起俞佳的胳膊说:“算了佳佳,我们走吧。”她已经跟项母的关系不咋地了,实在不想再因为一些无聊的人而闹得更僵。
可惜总有人喜欢得寸进尺,见她们要走,以为是被自己吓住了,以为她们是心虚了,气势更强,表姨伸出胳膊拦住了安忆苦的去掉,嘲笑道:“怎么?怕了?”
安忆苦觉得好笑,身旁的姝紫更是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薛茈拦在,她早一拳上去了。
“我只是敬你是长辈,所以不想与你计较。大家各退一步不好么?”
项嵘的表姨想到自己丈夫好端端的公司老总被眼前这个女人赶了下来,不仅面子上挂不住,腰包也缩水了许多,恨恨地朝安忆苦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骂道:“谁是你长辈?个不要脸的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公司老总的,还不是因为爬上了我侄子的床。”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一闹剧正好成了众人午饭后的解闷点心。更有几个受过小三伤害的女人对安忆苦指指点点甚至破口大骂。
安忆苦依然面带微笑地站着,跟个没事人似的说:“是呀,我的确是上了你侄子的床,可是有些人想上,你侄子还看不上呢,对吧?郝局长夫人?您女儿不就很想爬上我老公的床么?”
见郝太太明显的一愣,安忆苦笑得更亲切了,她其实挺佩服那位郝太太的,只用了一句话,就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而且如果追究起来,她还能很无辜的说:“我只是想跟她打个招呼。”
不过如今的她也不是吃素的,笑着对俞佳说:“佳佳,你说奇不奇怪,作为被国家认可的持有结婚证的两个人睡一起难道不对吗?我参与自己老公的家族企业,也不对吗?我家正经的直属长辈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能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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