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寒英气的眉一挑,目光淡漠,“听谁说的?”
珍妮努了努嘴,“认识乔总的人都这么说,乔太太粗鲁,乔总斯文,外人怎么看,怎么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不般配……”
“什么叫般配什么叫不般配?”乔斯寒倚在门框上,单手撑住门。
珍妮觉察到乔斯寒情绪的变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乔斯寒嘲讽地笑,“鞋子好不好,只有脚知道,我跟乔太太般配不般配,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一向绅士的乔斯寒这样咄咄逼人,珍妮感觉自己脸上挂不住,本想说些什么,却在对上乔斯寒幽冷的眸子后噤了声。
“已经夜深,喝酒对胃不好,珍妮小姐请回吧。”话落,乔斯寒就将门关上。
江白昼这个女人千般不好,也只能他来说。
只是外人谁敢议论一句,乔斯寒都会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侵.犯了!
这么晚了,江白昼这个粗鲁的女人到底在哪儿鬼混!
……
国内下午五点,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灭掉,傅念看到医生出来,霍然起身迎上去。
“怎么样医生?”傅念紧张的手心冒汗!
医生摘下口罩,神采奕奕,“手术很成功!”
话落,傅念松了一口气,护士从里面将昏迷的江白昼推了出来。
傅念抿唇,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给她多打几针麻醉,让她多睡一会儿!”
医生面露难色,“傅医生,麻醉的剂量都是有数的,用多了会对病人有影响。”
傅念一惊,她脸上挂着歉疚的笑容。
而江白昼,浑身瘫软,她躺在病床上,眼睛眯开一条缝,看着上方白花花的屋顶。
“白昼姐。”温如谦拄着拐杖,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着江白昼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眼里划过心疼。
“金毛你来串门了……”
“白昼姐,你刚刚做完手术,先不要说话!”温如谦坐下,看着她,“乔斯寒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妈?”
“他是他,他妈是他妈。”江白昼哑了嗓子,温如谦急忙喂她喝水。
“我手机呢?”
江白昼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本来她约了方永恒去准爷那里搓一顿的,不知道几个小时没联系,他们有没有给她打电话。
“不知道。”温如谦摇头,“好像在傅医生那里。”
江白昼头疼,“赶快给我拿回来!”
“傅医生应该不会乱翻别人的东西……”
“少废话,赶快拿回来!”
温如谦被江白昼赶着出去后,她气得在床上喘气。
特么手机这么**的东西她明明放在包里,怎么跑了傅白莲的手里去了!
门一开一合,一个人影走进来。
江白昼本以为是温如谦,眼角的余光一瞥,却让她吃了一惊。
在病房赤.裸.裸的灯光下,男人带着伤疤的脸有些可怖。
江白昼撑着疲软的身体起来,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