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是演习,那就不是真枪实战了,但是好几次封蜜都以为这次差不多真的要擦枪走火,岳嘉树不断地把拨开她的衣服朝更深的地方吻去,封蜜被吻得手脚无力,喘息着无力反抗,只隐隐无力地觉得自己的节操应该是保不住了。:3w.
衣衫尽褪,封蜜都已经满面潮红地瘫软在岳嘉树怀中,可最后岳嘉树还是停了下来。
空调里一刻不停地制着冷,这种情况下汗珠还是布满了岳嘉树的额头,岳嘉树的动作渐渐停止,把封蜜紧紧抱在怀里,身体略僵硬地抱着封蜜慢慢地平息着自己。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岳嘉树褪去丢到不知道什么角落里了,封蜜的脸枕在岳嘉树的胸膛上只剩了喘气的力气,双眼迷茫地看着岳嘉树忍耐的样子,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看见岳嘉树忍得这么辛苦,她一方面确实于心不忍,然而她明早还有最后一天的考试,再说了,岳嘉树明明知道这样还要折腾她,最后弄得这么也不好过,这么一看,岳嘉树这也是自己作的……
被岳嘉树这么折腾了好久,封蜜体力跟不上,就这么想着想着,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岳嘉树一时间没法释放多余的精力,睁着眼眼前就是封蜜熟睡的模样,闭了眼更是突出她身上的体香,想别过头去,怀中的一块软肉软绵绵手感极好,他还真舍不得丢掉。
于是,岳嘉树就这么睁眼看着封蜜呼呼大睡,睡梦中娇憨的模样看得岳嘉树蠢蠢欲动却咬牙什么都不能做,一直等到数小时之后才勉强睡了。
封蜜订的闹钟并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的时候就被岳嘉树按掉了,取而代之唤醒封蜜的是身体力行的岳嘉树——她完全是被岳嘉树作弄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就一个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呼吸被拼命地攫住,须臾间就感觉喘不过气来,封蜜迫不得已睁开眼,岳嘉树放大版的脸就在自己眼前。
许是睡迷糊了,封蜜没有推开岳嘉树想着起床,反而半眯起眼,伸出双臂承受着岳嘉树的吻。
这会儿岳嘉树倒是分得清轻重缓急了,深深一吻亲够了,然后大掌在封蜜的臀上一拍:“赶紧起床了。”
封蜜呜咽一声,终于想起来眼下是什么情况,坐起身来,瞥到岳嘉树身下还支着的帐篷飞速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默默地自己换衣服起床。
岳嘉树对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毫无心理障碍,间或帮封蜜理一下她穿的衣服,压低了嗓音闲闲地抛出一句:“看什么,等你考完回来我们再慢慢看。”
说起来,岳嘉树忍了这么多天,等的就是今天她考完之后两个人就要正式洞房花烛。
想到岳嘉树隐忍了这么多天爆发起来可能的景况,封蜜正在穿衣服的手一僵,已经开始觉得腿软。
不过转瞬间,封蜜把自己的衣领翻翻好,抬眼觑岳嘉树一眼:“你忘了,考完之后我们要先去和钱佑楠他们同学聚会一小下的……”
“所以呢?”岳嘉树微笑着看向封蜜。
封蜜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默默地穿好衣服。
现在岳嘉树表现得好似风轻云淡,然而事实上,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岳嘉树对钱佑楠都待见不起来。
按照他的原计划,封蜜彻底地考完司考之后,他领着她吃完一顿“最后的晚餐”,晚上两个人就回家隔绝一切阻碍,张罗嘿嘿嘿解锁各种姿势的事情去了,就算亲爹亲妈问候也要排在后面。
然而,非要在这个时候张罗一场同学聚会来打乱他原来的部署。
更何况钱佑楠这个前男友本人看起来对封蜜似乎还并没有全部死心。
聚会的地点就定在了c大外面的一家餐馆里,这家店在c大外开了数十年屹立不倒,迎来又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学子,大学封蜜还和钱佑楠谈着恋爱的时候,就经常借着生日、聚会之类的由头在这家店里搓一顿。
今天挑在这里,也算是来回忆一番大学时代的生活。
可惜这个地点对封蜜来说不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到了c大门口,岳嘉树停好车两个人就一起朝饭店的方向走去,封蜜刚从考场中解脱,还叽叽喳喳地和岳嘉树说着司考第四卷出了什么样的题,一转头看见了钱佑楠和陶晨相携而来,瞬间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虽然已经不把他们当回事了,但看到渣男贱女,心情总归是不太好。
“你们可算来了。”陶晨挽着钱佑楠的手臂作出女主人的迎接姿态,“他们早就到了,打了一下午的牌了,佑楠结束考试也立马就来了,现在就等着你们了。”
其他已经过了司考的同学都已经来了一下午了,陶晨说这话明面上是在欢迎封蜜和岳嘉树,实际上言辞间已然又刺了一下封蜜现在还在准备司考的事情,封蜜默默朝岳嘉树身后躲了一躲,没看钱佑楠的眼神,也没接陶晨的话。
封蜜不想搭话并不代表岳嘉树会看着她受欺负,岳嘉树揽过封蜜的腰对着陶晨微启唇笑一声:“蜜蜜劳碌命,最近又要准备考试又要上班,自然比不上陶小姐已经辞职了来得悠闲洒脱。”
想起自己现在还没什么着落的状态,陶晨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她从原来的律所里辞职,要等钱佑楠司考结束再一起进律所,所以现在还没能再进到别的律所里一直赋闲在家,陶晨在岳嘉树面前吃了闷亏也不敢多话,一时之间没有再开口。
岳嘉树没有再理会陶晨,见到钱佑楠的时候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模样,温和地向着钱佑楠伸出右手:“钱先生也是,既要准备考试又要张罗这么一场同学聚会,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钱佑楠装作不解其深意,脸上也带着笑,看一眼随即把自己的右手也伸出去。
收回手,岳嘉树就毫不留恋地带着封蜜走向包厢里,里面本来熙熙攘攘甚是吵闹。
封蜜大学时候班级里的“班对”不算多,同学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和钱佑楠往往是被调侃的对象,现在几年过去了,留在c市的同学不算多,今天也只来了一小部分,再算上零零散散的家属,也就凑了一桌,二十来个人的样子。
毕业也就三四年的样子,这些昔日朝夕相处的同学的变化大的封蜜几乎都不认识了,站在岳嘉树旁边浅浅地打着招呼。
“这位是……”里面的同学看到封蜜旁边身姿挺拔的岳嘉树,内心已经明白了几分。
不需要封蜜说,岳嘉树主动搂着封蜜的腰笑岑岑地开口:“家属。”
几个同学里面面相觑,之前听钱佑楠说封蜜已经结婚了,没想到是真的。
饭桌上的情况就变得有些诡异。
一桌二十来个人,都是大学时期的同学,互相熟识,可那会儿他们都觉得钱佑楠和封蜜是一对,谁想到现在钱佑楠劈腿和封蜜之前的室友陶晨在一起了,而封蜜还已经结婚领着自己老公来了。
尴尬归尴尬,浮于表面上还是要互相热络地聊天,一打听,封蜜这位长得极帅的老公居然还是同行,互相聊得就更热切了。
酒过三巡,几个人的话匣子打开了,有人问:“不知道岳先生现在在哪里高就?”
“不敢当。”岳嘉树把手搭在封蜜座椅的椅背上,吊儿郎当地笑一声,“和蜜蜜在同一间,树人律所。”
都是同一领域里的,这个响当当的名字一出来,在场的人心里就有了数。
一个女生“咦”了一声:“陶晨之前不是也在这间律所么?原来你们之前和陶晨还是同事啊?”
众人的眼光都聚焦在陶晨身上,见到陶晨尴尬地笑了一下,小声回应了一声:“是啊……”
陶晨当初能进到树人律所里,在同学圈里自然也流传了一番,现在再度提起,她却已经不再是树人的挂牌律师了。
“那么高端的律所,你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啊?”女同学不解地问。
陶晨抿嘴笑了笑,微微向着钱佑楠的方向瞥一眼,没有再说话。
众人见她这个反应顿时也有数了,长长地“哦”一声不再追问。
从树人辞职当然可惜,不过,陶晨看了看身边的钱佑楠,觉得自己的心里也不算没底,从树人辞职就辞职了,她又不是没有退路。
可惜,陶晨以为的退路,却一心想在这样的场合里最后挽回一下封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