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想到自己在一场硝烟还未燃起的时候,就大刀阔斧地把它遏制在了摇篮里,万宜宁还有些沾沾自喜。︾樂︾文︾小︾说|
事实上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情绪,万宜宁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所向披靡,但是解决这么一个小绯闻还是不在话下的。
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兴奋呢?
落地的时候万宜宁并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只是给焦希希打了一个电话:“派车到机场来接我。”
焦希希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总裁为什么这个时候跑来监工。
这就是她比白洛莉嫩的地方了,白洛莉火眼金睛,万宜宁多看了付左笙一秒,她都能推测出这是好感度+1,可焦希希完全不行。
哎,这个助理还是太嫩,还需要磨练。
虽说不太灵光,但是在执行力方面可比肩白洛莉。不一会儿专车就到了,焦希希从车里下来,唯唯诺诺道:“万总,您还有什么行李么?还有随行人员吗?”
万宜宁看上去不太高兴,说:“你本职工作是笙笙的助理,实在忙不过来,把我的事情推给洛洛做也可以。”
焦希希这才知道,自己马屁拍错了。
她小声说:“那我们快点去片场?”
万宜宁这才上了车,一边上车一边问:“笙笙知道你过来了吗?”
“呃……”焦希希愣了一下,“知道。”
万宜宁的脸色又黑了一些。
“……不过她不知道我是来接您的。”焦希希内心忐忑地补充道。
万宜宁这才展露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笑容。
车子一开到片场,万宜宁就在焦希希的带领下,顺利进了片场。万宜宁认识的人没一个注意到她了,她只能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付左笙拍完当下这一幕。
需要的时候,万宜宁能从那小小的身板里拿出巨大的气势,可不说话安静坐着的时候,她又不是那么锋芒毕露,看起来温和而美好。
付左笙拍完手下那一条,从威压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万宜宁正对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嘴唇微微翘起了些。也许因为不是在工作,万宜宁的头发没有规规矩矩地扎起来,而是披散在肩头。在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流对比下,这一幕格外宁静。
看到万宜宁过来了,付左笙竟然也没显露出有多高兴,只是走过去,非常淡定地坐在了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万宜宁的身边。
万宜宁看着付左笙无视自己,终于忍不住了,叫:“笙笙?”
付左笙这才扭过头,装作刚刚看到万宜宁的样子,说:“万总,我都没认出你来。”
“为什么?”
“大概是……身高吧?”
付左笙话音刚落,万宜宁的手就拍到了付左笙的头上,道:“拿我开涮呢?”
付左笙哈哈笑着,作势闪开。
付左笙的嘴角绽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就这么一点点真心,就将表情点缀得如此生动。
“万总,你怎么过来了?”付左笙问。
我怎么过来了?
万宜宁想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可嘴里脱口而出的是:“来看看你惹的事。”
付左笙一愣,说:“我惹什么事了?”
陈佳佳倒的确来找茬了,但是在付左笙的认知里,这绝对不是她惹的事——比起“付左笙”这个人,倒不如说惹麻烦的是“万宜宁的情人”这个位置。
她还不知道二十四小时之前,微博热搜上挂着她的名字呢。
“微博上的负面消息啊,”万宜宁说,“不过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重音在“我”上。
说这话的时候,万宜宁瞥着付左笙,想看看对方对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她万宜宁纵横包养圈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及时地替被包养对象擦屁股。
可惜付左笙完全不领情,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说:“那万总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付左笙的嘴角绽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就这么一点点真心,就将表情点缀得如此生动。
“万总,你怎么过来了?”付左笙问。
我怎么过来了?
万宜宁想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可嘴里脱口而出的是:“来看看你惹的事。”
付左笙一愣,说:“我惹什么事了?”
陈佳佳倒的确来找茬了,但是在付左笙的认知里,这绝对不是她惹的事——比起“付左笙”这个人,倒不如说惹麻烦的是“万宜宁的情人”这个位置。
她还不知道二十四小时之前,微博热搜上挂着她的名字呢。
“微博上的负面消息啊,”万宜宁说,“不过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重音在“我”上。
说这话的时候,万宜宁瞥着付左笙,想看看对方对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她万宜宁纵横包养圈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及时地替被包养对象擦屁股。
可惜付左笙完全不领情,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说:“那万总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这言辞含糊不清,万宜宁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付左笙的胳膊。
这时候她俩都坐着,并没有明显的身高诧异,可万宜宁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拍向付左笙的胳膊了。
“乞儿!下一幕下一幕了!”
有场助这么叫着,于是付左笙立刻站了起来对万宜宁告别:“万总我先去工作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说!”
万宜宁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忙。
看着付左笙飞快跑走的背影,万宜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焦希希:“见到我,她好像不高兴?”
焦希希沉默了一下子才回答:“没有吧?”
没有不高兴,只是不·高兴而已。
万宜宁又沉默了下来。
想到自己答话之前的迷之停顿,焦希希突然有一点想打死自己。这不是给老板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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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宜宁也是心情好,别的不说,竟然生生地在片场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剧组收工。
收工的时候副导演攒了一个饭局,想叫付左笙吃饭来着。名字还没叫完,付左笙已经跑到了万宜宁身边。
柳江源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如山,对着副导演挥了挥手,说:“今天先不用叫她。”
副导演不明就里,还是点了点头。
柳江源眯着眼睛望向付左笙那边,两颗脑袋都快挨到一起了,简直有伤风化,干脆站了起来对副导演说:“今儿个吃饭加我一个。”
副导演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马上要挨训了。
付左笙扑向万宜宁,第一句话便是:“万总,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万宜宁宠溺地笑了笑,说:“就知道吃。”
但还是走在前头带路,道:“位置我已经订好了,这边还真是没什么有名的吃食,不像北京。”
付左笙吐了吐舌头,揽住了万宜宁的肩膀说:“拍戏嘛,苦一点是正常的啊。”
从上大学之后,万宜宁就再也没有被别人这样搭过肩膀,此刻当然觉得别扭,似乎肩上压着千斤重。她想把付左笙的狗爪子拍下来,想了想却终究没有这样做。
吃饭的时候,万宜宁一再抱怨这里的东西不好吃,皱着眉头像个挑食的小孩似的。付左笙便只好放下筷子,支起下巴看着万宜宁,微笑着说:“辛苦万总了,这里比较偏僻,大概也就这个水平了。万总在这里呆多久?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找个空当给您做饭?”
万宜宁对付左笙说的做饭挺感兴趣的,奈何nix事务繁忙,这次忙里偷闲也不敢久留,因此只能说:“估计这一顿还得留到北京去享受了。”
付左笙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刚刚忙着拍戏,没问清楚,万总到底是为什么过来的?”
万宜宁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说什么“惹事”和“负面消息”之类的了。
“袁亦如助理搞鬼,我怕你受到惊吓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生龙活虎,看上去连我都忘记了。”万宜宁冷哼了一声,对付左笙之前(装作)没看到自己的事情感到非常不满意。
付左笙微笑,问:“这不是把她移交到北京了嘛,都给您过目了,我有什么好惊吓的呢?倒是您不吃东西,让我觉得还蛮苦恼的。”
万宜宁看着付左笙,对方支着脑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像是有小星星在里头跳动似的。
万宜宁愣了愣,嘴里竟然鬼使神差地吐出这样一句话:“我已经忘了袁亦如了,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付左笙也是一呆,不懂得万宜宁这个时候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感慨?警告?还是无心的?
付左笙可以确定的是,袁亦如离开前闹出了那么恶心人的事情,距离那时也才不过一年,万宜宁竟然已经忘记了对方,那么可以想见自己的未来——一旦离开万宜宁的视线,对方就会把自己忘记吧。
付左笙在心里悲观地展望了一下未来,面上还是微笑道:“不要谈这么扫兴的话题了,不如聊一聊万总的挑食习惯是怎么养成的?我要是您母亲,非得给您憋过来不可。”
付左笙嘻嘻哈哈,但万宜宁看在眼里却总觉得不太是滋味,她觉得对方并没有听懂自己刚刚在说什么,甚至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因为付左笙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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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昨晚写一半竟然睡着了……还好现在醒了orz
ps预警:翻了翻大纲,接下来的情节大概会有很多的三观不正,很多的变态,和很多的神经病,也有一点点虐。要是有不适应的同学,现在可以先撤了……反正最后肯定是个he
《格林童话》之金娃娃
从前有一对贫穷的夫妻,他们除了有一座小棚子外,其它一无所有,他们靠打鱼来维持生计,生活常常捉襟见肘。
有一天傍晚,丈夫坐在水边下网捕鱼,起网的时候,发现网里有一条全身都是纯金的鱼。就在他满心惊诧地打量着这条鱼的时候,鱼开始说话了:“听着,渔夫,如果你把我扔回水里,我将把你的小棚子变成豪华的城堡。”
可是渔夫却回答:“如果我连肚子都喂不饱,城堡又有什么用呢?”
金鱼接着说:“那没关系,到时城堡里会有一个橱柜,你打开柜门,里面就有最精美的饭菜,而且你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如果这是真的,”渔夫说,“那我就帮你这个大忙了。”
“是真的,”鱼说,“但得有个条件,当你的好运降临的时候,千万别跟世界上任何人透露此事,无论是谁,一旦你说漏了一个字,那可就全完了。”
渔夫于是将鱼扔回水里,然后扭头回家了。
在他原来破棚子的地方,现在果真矗立着一座大城堡。他睁大眼睛走了进去,看见他老婆身着漂亮的衣服,坐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显得十分高兴,她问:“夫君,这些都是怎么来的?对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是的,”丈夫说:“对我也一样,我可饿坏了,给拿点吃的来。”
老婆回答:“我可没吃的,在这新房子里我什么东西都找不着。”
“你不用管啦,”丈夫说:“我看见那边有个大橱柜,去打开。”
她把柜子打开,里面有蛋糕、肉、水果、酒,简直是一桌丰盛的宴席。
老婆高兴地大叫:“亲爱的,真是应有尽有。”
他们坐下来一起大吃大喝。吃饱后,老婆问:“夫君,这些好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哎呀,”他回答:“可别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不敢告诉你,因为如果我向别人透露这事,我们所有的财富就会消失。”
“非常好,”她说,“不应知道的还是不知道为好。”
然而,她没说真话,白天黑夜她都不安宁,把她丈夫纠缠得失去了耐心,他只好告诉她那是由于他捕到一条美丽的金鱼,作为回报,他给了它自由。就在这秘密泄露的一瞬间,豪宅和橱柜消失了,破旧的渔棚又恢复了原样,丈夫重操旧业去捕鱼了。可是他的运气不错,又一次捕到了那条金鱼。
“听着,”鱼说:“如果你再把我投入水中,我还会给你城堡和装满烤肉和煮肉的橱柜。但是可别动摇,千万千万别透露你从哪儿得到了这一切,要不然一切可就又没了!”
“我会非常注意的。”渔夫答应着,然后把鱼投回水中。
现在家中的一切又重新恢复往日的辉煌了,老婆面对大宗财富大喜过望,可仍是好奇心折磨得她坐卧不安,仅过数日,她又开始问这问那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他是用什么法子弄到这些的呀等等。丈夫保持着沉默,但是时间不长,他又被折腾得肝火上升,脾气大发了,终于违背诺言,又泄露了秘密。转眼间城堡就没了,他们又重新住在了破旧的棚子里。
“现在你可得到你想得到的了,”他说,“可我们又得过那啃光骨头没肉的日子了。”
“唉,”老婆说,“我宁愿过穷日子,如果我不知道那财富是从哪儿来的,我一时都不得安宁。”
丈夫只得回去捕鱼,可是没想到那金鱼第三次撞入他的网内。
“听着,”鱼说,“看来我是命里注定逃不出你的手掌,那就带我回家,把我切成六片:让你老婆吃两片,你的马吃两片,剩下两片埋在地下,这样他们会赐福于你。”
渔夫带着鱼回了家,并且按鱼所说的做了。时间过得很快,埋鱼肉的地方长出了两朵金荷花,马生了两只金马驹,而渔夫的老婆则生下了两个全身是金的孩子。
孩子们长成了魁梧英俊的小伙子,荷花和马驹也长大了。这时他们请求道:“父亲,我们想骑上我们的金马出去闯闯世界。”
他忧伤地答道:“要是你们都走了,我怎能放心呢,我怎能知道你们的情况呢?”
他们说:“那两朵金荷花不是在这儿呐。看着它们,你就会知道我们的情况了:如果它们鲜艳美丽,那我们就身体健康;如果它们变蔫了,那我们就是生病了;如果它们枯萎了,那我们也死了。”
他们骑着马出发了,他们走进一家酒店,发现里面有很多人,人们一看见两个金孩子就开始拿他们取笑。兄弟中的一个受不了众人的嘲讽,打消了闯世界的念头,取道回府去陪伴老父亲。另一位坚持向前骑,到了一片大森林。
他正准备进去,旁边有人劝他:“你骑马穿过森林可不安全,林子里全是盗匪,他们可不是善人。一旦你生病,他们发现你和你的马全身是金,他们肯定会杀了你。”
可是他暗中给自己打气壮胆,说道:“我必须、而且能够骑过去。”
然后他取了熊皮穿在自己和马的身上,这样他们的金身就不被别人看见了,他毫无畏惧地进入了林子。走了不远,他听见丛林中有响声,并且有人说话:一边有人喊:“这儿来了一个。”另一边答:“别理这个穿熊皮的,一看就是穷得跟教堂里的耗子一样,他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于是金孩子高高兴兴、平平安安地走出了森林。
一天他走进了一个村庄,看到一位非常美丽的姑娘,在他眼里姑娘简直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了。他顿时被爱情巨大的力量所征服,走上前去向姑娘表白:“我爱你,我真心真意地爱你,你肯嫁给我吗?”
姑娘也同样深深地爱慕着他,于是她同意说:“是的,我愿意嫁给你,并同你白头偕老。”
他们结婚了,新婚的日子无比甜蜜,这时新娘的父亲回到家来,知道了女儿已经举行了婚礼,感到非常惊诧,问道:“新郎在哪里?”旁人给他指点了仍然穿着熊皮的金孩子。
父亲一看便勃然大怒:“一个穿熊皮的决不能娶我的女儿!”说完就准备杀了他。
新娘苦苦央求道:“他是我的丈夫,而且我真心实意地爱他!”
父亲终于平静下来了,然而,实在放不下这个念头,第二天他早早起了床,想看看女婿是否真的是个衣着褴褛的乞丐。没想到当他偷偷地往房间里看的时候,却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放金光的男人,地上是那张破旧的熊皮。他回来暗中感叹道:“我能及时克制住自己真是万幸!否则我可真是罪不可恕啦。”
此时金孩子正在梦乡中,他梦见自己骑马出去猎到一只漂亮的牡鹿,早上醒来后,便对妻子说:“我必须出去打猎。”
她感到不安,求他呆在家里,并且劝他:“你会大祸临头的。”
可是他回答:“我必须去。”
他站起身来,骑上马进了森林,走了不远,发现有一只漂亮的牡鹿从他的路前面穿过,那的的确确就是他梦中的那只鹿。他瞄准了正准备射箭时,那鹿跑开了。他穿灌木、过壕沟,不知疲倦地追呀,整整追了一天,到了天黑时分,牡鹿从眼前消失了。
金娃娃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小房子前,里面坐着一个巫婆。他敲敲门,那矮小的老太婆从里面出来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大林子里干什么?”
“您看见一只鹿了吗?”
“是的,”她回答,“我知道这鹿在哪儿。”
就在这时,从房子里奔出一条小狗,冲着他恶狠狠地叫着。
“别叫了,你这仗势欺人的家伙,”他说,“再叫我就打死你。”
不想这话把巫婆给惹火了,她喊着:“什么,你敢杀我的小狗?”随即把他变成了一块石头,孤单单地躺在那里。
这时他的新娘正在徒劳地等待他,一边等,一边想:“一定是我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家里,他的兄弟站在金荷花前,看到其中一朵突然凋萎了。“天呐!”他喊道:“我的兄弟一定惨遭不幸了!我必须设法去救他。”
可是父亲说:“留下别去,再失去你,我可怎么办?”
他坚持道:“我非得去!”
于是他骑着他的金马上路进入了森林,找到了他那变成石头的兄弟。
老巫婆从房子里出来叫住了他,想让他也中圈套,可是他不让她靠近,并且威胁说:“你要是不把我兄弟变活了,我就射死你。”
巫婆虽然极其不乐意,但不得不用食指点了一下石头,让他兄弟马上恢复了人的形状。两个金娃娃又见面了,他们非常高兴,相互拥抱亲吻,一块儿骑马离开了森林,然后一个回家去见他的新娘,另一个回去见父亲。
一见面老父亲就说道:“我已经知道你救活了你的兄弟,因为那朵金荷花忽然间又竖起来了,并且还开了花。”
从此以后,他们的一生都幸福和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