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袁亦如继续在国内呆了下来。》し
万万没有想到的一点是,她跟付左笙关系反倒好了起来。
袁亦如在国外读书,最初的确是有一些放不下万宜宁的。她还年轻,爱情来得浓烈,去得却历久弥香。在孤独而寂寞的国外求学的夜晚,她常常会想起万宜宁的手,还有万宜宁的嘴唇。
她路子很多,常常会听到有关万宜宁的消息,都强忍着没有回国--当初她都那样示弱了,万宜宁却仍然铁血冷面地对待她,她永远也忘不了,白洛莉让人把她的行李都搬出来的时候,万宜宁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样子。
她抱着万宜宁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万宜宁也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给予回应。
那时候她以为一切都有了转机,没想到万宜宁紧接着说:“你多住了一个月,房租就收两万块吧。这间房子马上要卖掉了,你要是住得高兴,可以给你打个折。”
万宜宁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没有感情的,袁亦如愣了愣,当时便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万宜宁仅仅是把这段关系当作交易,交易期间多少钱都愿意给,一旦脱离交易的时限,那些宠爱全都不算数。
好的时候,直接往银行卡里打六位数;不好的时候,两万块的“房租”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袁亦如那时候就知道,她们完了。
到底年少气盛,袁亦如当即往万宜宁卡里转了12万,说:“我住半年,把东西都给我搬回去!”
白洛莉看了看万宜宁的脸色,然后指挥搬家工们:“搬进去。”
袁亦如挑衅地看过去,发现万宜宁竟然低着头,用手机查账。确认进账之后,万宜宁说:“ok,到时候不要再延期了。”
袁亦如气极,差点把手机砸在万宜宁的脸上。
后来她住了半年,心渐渐死透,于是把房子“退租”给了万宜宁,便出国读书去了。
这一读就是一年,期间听说万宜宁看上了一个小艺人,但是没下手(下手没成功)。
结合袁亦如在别墅多呆了半年的消息,大家都在传:万总是不是被袁亦如甩了?
袁亦如倒希望是这样,可知道真相的她只能撇撇嘴。
后来听说万宜宁又包养了一个,换了栋别墅住着;听说万宜宁很宠对方,直接为对方买了一部电影;听说小情人特别作,三天两头改变主意;听说万宜宁在查自己……
然后袁亦如就回国了,直接奔着万宜宁去,她要弄清楚,万宜宁到底在查自己什么。
然后她就看到了付左笙。
付左笙跟万宜宁喜欢的类型不太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倦倦的,只有一半的生气。
研究过万宜宁喜好的人都很清楚,她喜欢刚出道的青稚少女,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袁亦如也找付左笙的作品看过,总结出来的人物性格跟万宜宁的喜好一致,没想到见到真人之后发现不太一样。
付左笙并没有多少活力,相反,带着一种不太能说得出口的“死气”,似乎对什么都不太上心。面对万宜宁的时候面面俱到,但是总让人觉得有点虚伪……似乎她并不真心想对万宜宁这样体贴。
可……万宜宁这样好,怎么会有一个人仅仅是逢场作戏呢?
出于这样的理由,袁亦如对付左笙更感兴趣了。她把事假期延长,然后住在付左笙住的酒店,天天跟着付左笙去片场玩。也不知道为什么,袁亦如进出片场竟然毫无压力。
万宜宁不知道怎么回事,赖在酒店里也不回北京,但是也不出房门,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似的。
袁亦如跟着付左笙去片场,发现了一些门道。
付左笙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但演起戏来却意外投入。
是事业挂吗?可是听说付左笙拒绝了《长安往事》的女主角。
袁亦如觉得更迷惑了。
她每天跟付左笙搭讪:“宜宁常常回你的房子里吗?”
付左笙不理她。
“宜宁每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付左笙不理她。
“拟定的合同现在变了吗?”
付左笙不理她。
“听说宜宁挑你挑了六个月,也有人说是你拒绝她了,到底哪个是真的啊?我真的特别好奇。”
付左笙不理她。
“你下一个拍什么啊?我要不要去试镜,跟你一较高下?”
付左笙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我已经退圈了,你想拍哪个就去拍。求一求万总,说不定念在旧情的份上,她会照顾你的。你缠着我也没用啊,我又不得宠。”
袁亦如翻了个白眼:“旧情个屁,你不知道我当时是被赶出去的啊。”
付左笙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袁亦如又问::“为什么你现在还叫万总啊?”
付左笙眨了眨眼睛,说:“那不然叫什么?”
袁亦如大方道:“什么都可以,她不喜欢别人叫她万总的,说觉得生疏。我就叫宜宁。”
袁亦如觉得奇怪,当初她搬进房子里的第一天叫的是万总,万宜宁当时便皱着眉头提醒了自己,现在看付左笙的态度,根本没有提及……?
付左笙怎么这么特殊。
袁亦如在那边感叹着,付左笙这边也诧异,石砚玺也疑惑过自己的称呼,看来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雷点,可自己不自觉地趟雷这么多次,怎么也没人提醒呢?万宜宁不是不喜欢吗?
袁亦如眨了眨眼睛,说:“万总?”
她正对着付左笙,眼神穿透了付左笙的肩膀,放在了不知名的远方。
付左笙以为她看到了万宜宁忙不迟疑地回头,却空无一人。
袁亦如扑哧笑了,道:“逗你的。”
付左笙立刻生气地瞪了袁亦如一眼,说:“你要是爱到了不能离开她的名字的地步,你还不如去酒店里跟万总一块儿。我可以把房卡给你。”
就算这是自己情敌,但是拍戏的时候身后跟着个尾巴也太奇怪了吧……付左笙反倒宁愿她去跟着万宜宁。
反正万宜宁不会喜欢她的。
袁亦如笑了笑,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欸,看向宜宁的眼神明明很缱绻,说起话来却这么不留情。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付左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这是专业素养,懂不懂。能把职业拗成爱,能把爱藏起来,这才是演员啊。”
袁亦如沉默了一下子,说:“场助在叫你,你快去拍戏,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付左笙觉得心很累,她想把袁亦如打包扔回美国,奈何没有那么大箱子。
她又想把袁亦如摁进地底下,直接摁到地球另一面,可是手臂没有那么长。
付左笙哀伤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去绑威亚去了。
袁亦如看着付左笙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付左笙这人……还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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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左笙发现了,袁亦如这小孩挺不要脸的。
不仅仅表现在死皮赖脸跟着自己去片场、跟自己搭话,还体现在蹭万宜宁和付左笙的晚饭。
奇怪的是,万宜宁竟然也不赶人。
这简直是修罗场……偏偏被修罗场的人毫无自觉,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前“情人”也不觉得尴尬,只有付左笙一个人尴尬到爆,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把空间留给这两位。
付左笙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情人来说,还真的蛮辛苦的。金主两耳不闻窗外事,吃起饭来耳目闭塞,食不言寝不语,只管往肚子里塞东西。
袁亦如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每每出言调戏万宜宁,都不带重样的。
“宜宁姐姐今天穿得很好看。”
“宜宁姐姐的口红看上去很好吃。”
“宜宁姐姐你今天在哪里睡觉啊?”
“宜宁姐姐怎么不说话?”
宜宁姐姐宜宁姐姐……搞得付左笙满脑子都是宜宁姐姐。
而万宜宁一旦被调戏,也不给回应,就直勾勾地看向付左笙,大意就是:你来搞定。
付左笙头疼得很,张口就来:“宜宁姐姐今天嗓子很疼,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没想到紧接着,万宜宁就夹了一筷子菜,往付左笙嘴里送过去:“啊--”
这是要……喂食?
面对这筷子肉,付左笙竟然不敢张口。
万宜宁说:“张嘴,吃啊。不吃饱对不起我特意请过来的主厨。”
付左笙后知后觉:“这是万总请过来的?不是本来就有的?”
付左笙之前从未来过这家餐厅,万宜宁驾车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一家普通的高档餐厅而已,没想到竟然是专供……
“吃。”万宜宁命令道。
付左笙下意识吃进去,听到袁亦如说:“不是嗓子疼吗?”
万宜宁闻言看向袁亦如,眼神很冷淡。付左笙坐在两人中间,正好看见万宜宁眼里浓浓的不耐烦。
也许是眼神太犀利,袁亦如被盯了几秒,竟然不再咋咋呼呼,而是移开了眼神。
万宜宁这才看向付左笙,说:“还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夹。”
付左笙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像一只仓鼠。她看了看袁亦如,袁亦如低着头,一直拿筷子戳碗里的茄子。茄子松松软软的,已经稀烂了。这态度的对比太明显,明显到付左笙已经预料到了半年后自己的处境。
她不知道作何感想,似乎嘴巴里是满的,心却是空的--就像万宜宁对她的态度,愿意给她很多钱和资源,可这些没法填满一个人的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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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童话》之聪明的艾尔莎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个女儿,叫“聪明的爱尔莎”。
她长大了,父亲说:“我们该让她嫁人了。”
母亲说:“是啊,但愿有人来求婚。”
后来有个叫汉斯的人从远方来向她求婚,但有个条件,那就是“聪明的爱尔莎”必须是真正的聪明才行。
父亲说:“啊,她充满了智慧。”
母亲说:“她不仅能看到风从街上过,还能听到苍蝇的咳嗽。”
汉斯于是说:“好啊,如果她不是真正聪明,我是不愿意娶她的。”
他们坐在桌边吃饭的时候,母亲说:“爱尔莎,到地窖里拿些啤酒来。”
“聪明的爱尔莎”从墙上取下酒壶往地窖走,一边走一边把酒壶盖敲得“丁丁当当”的,免得无聊。来到地窖,她拖过一把椅子坐在酒桶跟前,免得弯腰,弄得腰酸背疼的或出意外。然后她将酒壶放在面前,打开酒桶上的龙头。啤酒往酒壶里流的时候,她眼睛也不闲着,四下张望。她看到头顶上挂着一把丁字锄,是泥瓦匠忘在那儿的。
“聪明的爱尔莎”哭了起来,说:“假如我和汉斯结婚,生了孩子,孩子大了,我们让他来地窖取啤酒,这锄头会掉下来把他砸死的!”她坐在那儿,想到将来的不幸,放声痛哭。
上面的人还等着喝啤酒呢,可老不见“聪明的爱尔莎”回来。母亲对女仆说:“你到地窖去看看爱尔莎在不在。”
女仆下去,看到她在酒桶前大哭,就问:“你为什么哭啊?”
她回答说:“难道我不该哭吗?假如我和汉斯结婚,生了孩子,孩子大了,我们让他来地窖取啤酒,这锄头会掉在他头上把他砸死的!”
女仆于是说:“我们的爱尔莎真是聪明!”说着就坐到她身边,也为这件不幸的事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上面的人不见女仆回来,又急着喝啤酒,父亲就对男仆说:“你到地窖去看看爱尔莎和女仆在哪儿。”
男仆来到地窖,看到爱尔莎正和女仆哭成一团,就问:“你们为什么哭啊?”
“难道我不该哭吗?假如我和汉斯结婚,生了孩子,孩子大了,我们让他来地窖取啤酒,这锄头会掉在他头上把他砸死的!”
男仆于是说:“我们的爱尔莎真聪明!”说着也坐到她身边大哭起来。
上面的人等男仆老等不来,父亲就对做母亲的说:“你到地窖里看看爱尔莎在什么地方。”
母亲走下来,看到三个人都在哭,问其原因,爱尔莎对她说:“如果她和汉斯的孩子将来长大了来地窖取啤酒,也许这锄头会掉下来把他砸死的!”
母亲也说:“我们的爱尔莎真聪明!”说完也坐下来跟他们一块儿哭起来。
丈夫在上面又等了一阵,还不见妻子回来,他口渴得厉害,就说:“只好我自己下去看看爱尔莎在哪儿了。”
他来到地窖,看到大家都在哭。问是什么原因,回答是因为爱尔莎将来的孩子上地窖来取啤酒,这把丁字锄头很可能掉下来把他砸死。
于是他大声说:“爱尔莎可真聪明!”他也坐下来跟大家一起哭。
只有未婚夫独自在上面等啊等,不见一个人回来,他想:“他们准是在下面等我,我也应该下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他来到地窖,看到五个人都在伤心地痛哭,而且一个比一个哭得伤心,于是问:“究竟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了?”
“啊,亲爱的汉斯,假如我们结了婚,生了孩子,孩子大了,也许我们会叫他来地窖取啤酒。上面这把锄头可能会掉下来,砸破他的脑袋,那他就会死在这儿。难道我们不应该哭吗?”
汉斯说:“好吧,替我管家务不需要太多智慧。既然你这样聪明,我同意和你结婚。”他拉着爱尔莎的手把她带上来,和她结了婚。
爱尔莎跟汉斯结婚不久,汉斯说:“太太,我得出门挣点钱,你到地里去割些麦子,我们好做点面包带上。”
“好的,亲爱的汉斯,我这就去办。”
汉斯走后,爱尔莎自己煮了一碗稠稠的粥带到麦地里。她自言自语地说:“我是先吃饭还是先割麦呢?对,还是先吃饭吧。”
她喝饱了粥又说:“我现在是先睡觉还是先割麦呢?对,还是先睡上一觉吧。”她在麦地里睡着了。
汉斯回到家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来,就说:“我聪明的爱尔莎干起活来可真卖劲儿,连回家吃饭都给忘了。”
到了晚上,爱尔莎还是没回来,于是汉斯来到地里看她到底割了多少麦子。他看到麦子一点没割,爱尔莎却躺在地里睡大觉。汉斯跑回家,拿了一个系着小铃铛的捕雀网罩到她身上,她还是没醒。汉斯又跑回家,关上门,坐下来干活。
天完全黑了,聪明的爱尔莎终于醒了。她站起来,听到周围有丁丁当当的响声,而且每走一步都听到铃铛的响声,她给吓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聪明的爱尔莎。她问自己:“我是爱尔莎吗?也许不是吧?”
她不知道答案该是什么。她停了一下,想:“我还是先回家吧,问一问他们我到底是不是爱尔莎,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她来到家门口发现门关上了,便敲了敲窗户,叫道:“汉斯,爱尔莎在家吗?”
汉斯回答说:“在家。”
她大吃一惊,说:“上帝啊,看来我不是爱尔莎了。”
于是她走去敲别人家的门,可是人们听到铃铛的响声都不肯开门,因此她无法找到住处。最后她只好走出了村子,人们从此再没有见到过她。
《格林童话》之谜语
从前有个国家来了一头野猪。它践踏耕地、咬杀牲畜,还用尖利的獠牙咬人,人们为此痛苦不堪。
国王宣布只要有人能将王国从这一灾难中拯救出来,他就会大大地赏赐他。可是野猪太大了,而且强不可敌,因此谁也不敢接近它藏身的那片森林。最后国王宣布:谁若能捕获或者杀死那头野猪,他就能娶国王的独生女为妻。
在乡下住着两兄弟,是穷人家的孩子。老大狡猾精明却缺乏勇气;弟弟单纯而心地善良。两兄弟说他们愿意接受这个危及生命的使命。国王对他们说:“为了让你们能确实找到那头野兽,你们两人必须分头从两个方向进森林。”于是,哥哥从西头走,弟弟从东边进。
弟弟走了没多远就遇到一个小个子男人。他手里握着一支黑色长矛,对弟弟说:“我把这支长矛给你,因为你心地纯洁善良;你拿着这长矛,只管大胆去斗那野猪,长矛会帮你的。”
弟弟谢过那小个男子,扛起长矛,毫不畏惧地继续赶路。
不久,他看到了那头野猪,便用长矛对准了朝他扑来的野兽。野猪气疯了,它冲得太快太猛,结果长矛把它的心脏划成了两半。弟弟扛起巨兽往回走。
森林另一端的入口处有座房子,人们在那里饮酒、跳舞作乐。弟弟来到那儿时,哥哥早已坐在里面了,他以为野猪反正逃不出他的手心,于是先喝点酒壮胆。当他看到弟弟带着战利品从森林里返回时,邪恶的心里充满了嫉妒,无法平息。他对弟弟喊道:“进来吧,亲爱的弟弟,喝杯酒歇歇。”
从无戒心的弟弟走了进去,把好心男人给他长矛、自己又如何用长矛制服野猪的经过告诉了哥哥。
哥哥留弟弟一起喝酒直到天色将晚,然后一道离开了小屋,在黑暗中赶路。他们来到小河上的一座桥跟前,哥哥让弟弟走在前面,走到桥心时,哥哥对准弟弟的后脑勺狠狠一击,弟弟倒下死了。哥哥将弟弟埋在桥下,自己扛起野猪去向国王领赏,似乎野猪是他猎杀的。
他娶了国王的独生女为妻。当有人问他为什么弟弟没有回来时,他说:“准是野猪把他给吃了。”人们也就信以为真了。
可是什么都瞒不过上帝的眼睛,这罪孽总有一天要真相大白的。
几年以后,有个牧羊人赶着羊群过桥,一眼看到沙子下面有根雪白的骨头。他觉得这是做口吹乐器的好材料,于是爬下桥,将骨头捡了起来。他用骨头给自己的号角做了个吹口。可他第一次用它吹响号角时大吃了一惊,因为骨头吹口自顾自唱起了小调:
“啊,朋友,你在用我的骨头吹奏,
我在这河边沉睡已久。
哥哥杀我夺走了野猪,
娶的妻子是国王之女。”
“多好的号角呀!”牧羊人说,“竟然自己会唱小调!我一定要把它献给国王陛下。”于是他将号角献给国王,号角又唱起了同一支小调。
国王一听就明白了,于是派人到桥下挖出了被害人的尸骨。罪孽深重的哥哥无法抵赖他的所作所为,因此被缝进一个麻袋,沉到河里去了。被害人的尸骨则被安葬在教堂墓地里一座漂亮的墓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