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江艳红身体吃不消,翠姨便不急于对她用邢逼迫。
而一般刚开始被送到这里来的姑娘,多数都会有所反抗愤怒的。何况江艳红更是被她名义上的夫君卖到这里的,她的痛苦凄惨可想而知,所以面对江艳红的绝望倔强的愤怒,翠姨并没有半点的意外气愤。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不用刑,且等一两日江艳红情绪稍微平复一点点,再跟她好好谈判,并设法劝她服从自己的安排。
于是她耐心的说道:“罢了,你的现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我现在不逼你,你且自己冷静冷静,待明日我再来会你。”
她说完,未待江艳红回答,便已起身对随身服侍的婢女说道:“天已经暗了,此刻前厅正忙,我们走!”
她到了门口,又回过头对那几个打手说道:“你们好生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
几个打手连忙恭声应是,随即翠姨便与两个婢女掉头而去了。
翠姨走后,江艳红也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她沉思着王士尘的种种丧尽天良的恶行,没能杀了他,她真的十分不甘心。
但却无奈她如今身陷烟花之地,一看便知这翠姨也是个十分刁酸狡猾的人,她的心狠手辣更是可想而知,自己要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谈何容易。
她不禁深深的蹙起两道柳眉,万分痛苦无奈。突然她又想到了于大厨他们如今也在翠香阁,说不定他们能救自己脱离。想到了这里,她心里又燃起了一点火花。
然而她的心情却是非常的痛苦且矛盾重重的,因为她明白,翠姨实在太过狡猾了,从王士尘如此卑鄙阴险的人,都难从翠姨手里讨得了好,便可以知道翠姨这个女人尖锐狡猾到了何种程度…
于是江艳红就这么被绑着,并一直心情痛苦,思绪万千…
且说王士尘得了三百两黄金后,心里虽然不知足,但也依旧是无比春风得意的,因为三百两黄金,可是极高的数目了,比起江有福生前创下的家业积蓄,可是高出了太多太多了,可以够他花天酒地好几年的了……
所以他很快就忘掉了不知足的不快,真想立马又在翠香阁直接又叫几个粉头,来好好乐一乐,庆祝庆祝。但他又想到了还得回去对赵妈有个交待呢!
虽说赵妈是个下人,但她在江家的位置可不一般,并非像下人那般轻贱的。
他早已在没成亲前就曾听江艳红说过,她为人极为忠心耿耿,并且勤快简朴,跟江家是情同一家人,她的卖身契早已经送还给她,但那时她不肯收,江有福便亲自丢进火炉里烧掉了。
因而赵妈实际上是自由之身的,他无法彻底的控制她的。
她之所以对他低眉顺眼,有时他冲她大呼小叫,她都战战兢兢自称奴婢,这一切不过主要都是为了留在这个家,照顾江艳红…
王士尘拿赵妈也是没有多大办法的,挺多只能把她赶走。
所以他之前才不得不在她目前苦苦演戏,以免她情急之下,为了护着江艳红不肯走,并且跟他拼命。
因而如今王士尘的毒计是得逞了,但他不得不先回去先糊弄赵妈,以免她认定江艳红被他所害,而跟他拼命,或者去衙门里报官。
他很快就又回到了江家里,但这时赵妈已经请来了郎中,回来却没有看到他们,而正不明所以心急火燎的在等着他们呢!
他一进院门,赵妈立即迎过来,不解的焦急问道:“姑爷,你总算回来了,可是小姐呢?怎么没有看到小姐?”
王士尘故作一脸吃惊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赵妈,红妹不是在家里吗?”
“我回来一个人也没有看到,难道她不是和你出去了吗?”
“没有啊!店里伙计找我有事,我就出去了!”
“那她被绑着能到哪里去了?”
“不,我走之前,已经给她松绑了!”
“那她会到哪里去了?”
“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她心情不好,出去走走,散散心去了?”
“但愿如此吧!这可真是急死我了!”
“郎中可还在屋里等着?”
“嗯,在客厅里侯着呢!”
“那我们先回屋,等我手臂上的伤先看看再说吧!”
于是王士尘与赵妈便回到了客厅,并让郎中为他看了伤口。而郎中看后说无妨,只给他又留下了些敷用治外伤的药粉,叮嘱他按时敷在伤口上,并不能沾水。
而不知江艳红何时回来,所以也不好让郎中也一直等着,就将郎中送走了,随即等着江艳红回来。
眼看着天色已经是完全黑了,月亮也已经高挂空中了,还没有看到江艳红回来。
赵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十分焦急的又问王士尘道:“你不是说小姐是出去走走的吗?如何都这么晚了还不见回来?”
王士尘也故作焦急的道:“这个你问我,我又问谁呢?”
赵妈不由有些怀疑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王士尘不由端出了架子道:“赵妈,注意你的言辞语气!哪有下人这么跟主子说话的!我没有让你自称奴婢已经是对你十分客气了!怎么?难道你还敢怀疑我质问我吗?”
赵妈这会儿心情是万分的焦急沉重,心里是料定江艳红不见了必定与王士尘有关,但是无凭无据她也奈何不了他…她更害怕江艳红是被王士尘杀害了,想到了这些她心里可是又急又痛,也无心跟王士尘争吵撕破脸。
她想先等一夜看看再说,如果再不见江艳红回来,再找王士尘讨个说法,大不了闹翻离开江家。
想到了此处,她便向王士尘忍让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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