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老公——”
“这才乖嘛,”
他手指停下挠痒,身子压下来,唇和我的唇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温热好闻的气息醉人心扉。
“你真讨厌!”我手指戳他额头。
“你叫老公怎么那么好听?”他很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
我倒是愿意能名正言顺地叫他一辈子呢,我看着他,手指顺着他英挺的眉摩挲,好笑地问:“有多好听??”
“有多好听?老子一听就硬,你说有多好听,小妖精!”他凤眸微凝,掐一把我的脸蛋,身子动动,抓着我的手下去。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连粗鲁都令我动心。
我手像是被烙铁烙到,我感觉到了,他是真的……硬如铁……
“讨厌!要吃饭了,你这样……”
“先吃你!”
毫无节制地索取,我这才相信,我和他单独住在这里是对的,若是和刘馨合租,那能把动静小点才怪。
沈以南说,若不是家里隔音好,我的“唱歌”声保证能让整栋楼的单身狗吃足狗粮。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滚在地板上,衣服被我们丢得满地都是。
“累死了,饿死了……”我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