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要建起来还是挺不容易的。秦淮景忙活了一大天,也才将房子的基础架构了一小部分。
舒锦做好了晚饭给他端过去,他大口吃了,又接着干。
“相公,今天就休息吧,你看你都累了一天了。”舒锦拿着手绢替他擦汗。
舒锦的手绢香喷喷的,是她身体的味道。拂过秦淮景鼻尖的时候,他轻轻吸了一下,立刻便心猿意马起来。
舒锦感觉到他的炙热目光,心惊地往后退了一步,将手绢往他身上扔,“你自己擦。”说着,脸上便泛起了一抹红晕。
她倒是不知道,秦淮景竟是时时刻刻都在想那档子事儿。实在有些……羞恼人意。
秦淮景见舒锦躲开,倒也没有逼近。她身子不方便,他想也没用,挨她近了,撩起火来,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他将舒锦扔给他的手绢给收了起来,叠得规规矩矩的放到衣服兜里。
舒锦笑他:“我让你擦汗,你怎的还拿去给我藏起来了。”
秦淮景抬头看她,温柔地笑:“娘子的手绢是香的,我可不舍得让我的汗水给染臭了。”
舒锦无奈,“臭了再洗干净不就是了。”
“我不。”秦淮景固执,将手绢贴贴地放好,像个得了珍宝的孩子似的。
后来,舒锦不在的日子,秦淮景日日将这方手绢放在怀里。那时候,他只能闻着她留下的味道去思念她。那时候,他夜夜盼望着她能入他的梦,可惜,从来没有梦见过。
“相公,我烧了一桶热水,回去我帮你洗澡吧。”舒锦又重新走回去,拉着秦淮景的手往山洞里走。
秦淮景还想再做会儿,这房子造得慢,不知何时才能搬进去。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觉着,如今那山洞住着,也格外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