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境追踪 我和女上司
作者:红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张成功科长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看见我一动不动地枯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胸前的白色衬衣——不仅充满了及其可疑的污秽的痕迹,而且很明显地掉落了一颗纽扣。似乎被什么人刚刚使劲地揪扯过的,他的聪明的大脑里立即就写满了无数个问号。

  但是这厮城府很深的,他绝对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只是嘿嘿一笑。

  你在啊?他说了一句,算是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其实。我不是不尊重面前这个姓张的,这个和我在同一个办公室里工作且级别比我高的家伙忒好大喜功了,在上司面前,尤其是在分管我们的胡小苇胡副总面前。他的表现在我看来就象是一条乖巧的宠物狗。

  他几乎每天都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胡小苇胡副总的办公室“报到”一下,并不失时机地表示自己对上司的忠心和关心,哪怕没有具体的工作情况可以汇报,那么就帮上司倒一杯茶吧,或者赞叹一下女上司的穿着是多么的得体和大方,或者靠的很近地密告他最近听到了谁谁谁又讲了什么与上司有关的话,等等等;应该说,刚开始自视甚高的胡小苇胡副总的确是蛮讨厌张成功刻意的马屁行为的,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一旦哪一天张成功没有来,她倒反而觉得整个一个白天好象是在哪个环节不对劲儿似的。

  现在,按照我的猜测,张成功一定是在回办公室之前去了一趟胡小苇的办公室的,借着酒劲把嘴巴里的甜言蜜语如同滔滔江水似的向女上司倾泻了出来,或者极有可能是两个人一起从外面“调查市场”回来,风尘仆仆的,张成功作为“职业随从”的形象可以得到公认,他为上司拉车门以及抬高手背怕上司的头撞到车顶的动作相当熟练和专业(我是怎么学也学不会的啊),中午他们一定在哪个酒店顺便吃了一顿由客户安排的“便饭”,一伙人边吃边谈,谈笑风生,筷子里夹着精致的菜肴,同时优雅地抿一口红酒,他们坚信他们的所为既与客户加深了感情,又是开展工作、了解情况并为下一步合作打下了良好的信任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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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我自进入“腾达”贸易集团公司的企管部工作以来,这么多年里,即使我象躲避瘟疫似的躲避着各种名目的饭局,但还是免不了每个礼拜都会皱着眉头去参加上两三回的。我在饭局上通常是闷着头夹菜吃饭,不轻易发言,谁敬我酒都说自己有胃病,也不主动去敬别人,甚至在菜还没有完全上完,主食、水果还没有端上来我就嘴巴一抹呵呵微笑着表示自己吃饱了,然后不管有没有上司在场,就向众人宣布自己要离开。我脸上坚毅的表情让很多人都感到了不自在。

  其实,早点离开热闹的饭局在我而言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理论的实践,我的不合时宜——他们其实是不欢迎的,鉴于我大多数时候是以管理部门的身份出现,他们在态度上只好对我谦恭和客气。我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

  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毫无疑问地是一个坏人了,坏人的卑鄙行径我刚才不是刚刚使用了一次了吗?我连女人都敢强……奸——他妈的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因此,我有什么理由再装清高呢?

  我想,下一次喝酒我一定会主动出击的,做到谈笑风生,热情豪迈,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积累的理论知识巧妙地炫耀出来,遇到女同事在场,还要象张成功一样把马屁功夫及时用上去的。我甚至会开一些适度的性的玩笑的,现在的酒场就需要这种“能人”,能够在每一句话里都包含着性的意味,从而为“和谐的酒会”增添些气氛,把一浪一浪的酒会的热情推向高…潮。

  我正兀自想着的时候,就听见面前的电话尖锐地想了起来。

  是老宋吗?我是胡小苇。

  天啊,电话竟然是胡小苇胡副总打来的。她的声音特别清脆,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几乎是用一种受宠若惊的声音连连说道:是我,是我,我是老宋……胡总你好啊。

  说心里话,要不是张成功在场,我肯定会更加肉麻地使用“小苇”这个称呼的,再说,我已经在电梯里使用过一次了,也曾张开手臂,情不自禁地拥抱过年轻漂亮的女上司的,即便那次我在占了一点小便宜之后也同时挨了一个热辣辣的、响亮的巴掌的哈。

  胡小苇胡副总首先在电话里向我具体表达了她的真诚的歉意,即这些年来——她作为我的直接上司对我的关心是不够的,尤其是在我的个人生活上。本来,她也不想操这份闲心,但是很明显的是:最近,我的一些外在表现已经与我们这个严肃神圣的集团公司管理机关极为不相称了。但是考虑到我本人一贯对本职工作的热爱和敬业,且长期默默无闻地奋战在公司高层管理一线上,取得了众所周知的成绩,因此她觉得在我人生的最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得到必要的帮助的……也就是说,关键时候同志们要伸伸手拉一把的。

  比如,婚姻问题吧。胡小苇胡副总说,一个人稳步前进的动力有的时候就特别需要一个温馨的港湾。对了,老宋,你的理论知识比我丰富,我就不在你的面前班门弄斧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我们大家在一起吃顿饭吧,你不要推迟的,地点定在“天上人间”,我已经吩咐张成功科长安排好了,晚上6点,芙蓉厅。怎么样?对了,我还为你介绍了一位朋友,是一位当官的呢,你应该很熟悉的:红海街道的民政主任,女性,年纪只比你小3岁,人品、相貌、身材都不错的嘛,你们先接触接触,感性认识一下……今天下班你提前回去换一下衣服,整理整理头发胡须啥的,好吗?

  靠!我能怎么样啊?按照以前的脾气,我肯定是一口回绝的,但是现在,为我牵线搭桥的人是胡小苇,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人,加上又是我的直接上司,我无法在言辞上回绝她的,我不忍心,我想轻轻地说——我的心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甚至也想大声地说出来,但是张成功就在办公室里呢,这厮正狼犬似的竖着耳朵听着,最终出于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我故意用一种非常轻柔的声音说道:好的,胡总,那个街道的民政主任与你相比呢?呵呵……我当然听你的,我肯定去。

  电话放下,张成功就插话了:是胡总的电话吧?对了,今晚公司安排吃饭……

  我闷声闷气地打断张成功,粗鲁地说:老子知道了。

  为什么我要用这种不礼貌的口气对张成功说话呢?原因很简单,最近我在办公室的令人发指的表现——这个姓张的肯定是及时地向胡小苇胡副总密告的,毫无疑问,他肯定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的日常所为:

  消极怠工,遇事推诿,办公时间浏览庸俗网站,说话怪里怪气,衣着邋遢,竟然开始留胡子,看女同事的眼神特别下流,比如与我们同一个楼层上班的李海芸的感受就尤其深刻,等等等。

  客观上说,实际上张成功这样的汇报也不过分的,这些毕竟是事实啊,我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做给大家看,人家张成功就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向上司如实汇报吗?

  我绝望地想:一个人做一个好人难,要做一个坏人很容易的。何况,就在今天的午后,我还把人力资源部的王蕾给强……暴了。

  也许,胡小苇胡副总说的是对的——我是应该有一个温馨的港湾了。

  也许,我是有的,早就有了,只是我忘记了回去的方向了。

  那个红海街道的女民政主任究竟怎么样啊?呵呵,37岁,说明她以前是结过婚的嘛,是短暂婚史吗?有孩子吗?我想着想着,竟然就有了倦意,头一歪,流着哈喇子一直睡到了下午5点。

  还是人家张成功叫醒的我,这厮心胸很宽厚的,没有计较我最近言辞上的不逊,依然提醒我不要忘了晚上6点胡副总隆重组织的“天上人间”的饭局。我和他点了点头之后,他就客气地先走了。他还为我轻轻地把门带上。

  他走之后,我立即把门反锁好,迅速在电脑里找到了最近下载的某港台明星的艳……照,看着那张熟悉漂亮经常在歌舞晚会上唱歌的姣美面孔,再看着她的清晰的诱人身材和她的身体的一切……她酒醉后的淫……荡的样子,我就在想:只要是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大概都是喜欢性的。

  性是一个人的内在需要,是人就无法回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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