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青不缺钱,要是想要好好打理自己的形象的话,也是很容易的,肯定会有很多的人愿意给他打理帮助。
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觉得这个样子更加的舒服吧。
他们这种在某一方面智商特别高的人,在生活方面有点糊里糊涂的还是比较正常的。
初次见面,我和周彦青之间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我们之间,其实只是处于那种只有一面之缘的感觉。
任希和周彦青之间的合作内容,这种商业问题,我一向是不关注的。
当然,任希也没有让我去勾搭周彦青什么的。
他们之间,合同谈好了,连一起吃个饭这样的基础应酬都没有。
说来,自从我有了自行车之后,就总想着把熟悉的人带着一起去转一转。
今天我载的人就是任希。
某湖边的风景很好。
和喜欢的人一起骑自行车的感觉也很好。
晚上的时候,我跟任希一起回了他的别墅。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这儿的的风格都变了。感觉格外的舒服。
“任希,这样的屋子,住起来才舒服嘛,你原来那个的房间,完全就是暗沉沉的,一点儿都不好。”
沙发是米黄色的,客厅整体带着地中海的风格。
我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面,就觉得柔柔软软的。
任希也过来,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横过我的身子:“小凤,以后不用经常去某湖边了。”
“为什么啊?”
我也侧着身子,和他面对着面。
近距离的去看他的这张脸,会发现他的皮肤近乎完美。
什么吹弹可破的词,形容这张脸都是弱爆了的。
我喜欢摸他的脸,滑滑的,感觉好极了,要我说,这张脸我就是看个好几年都不会腻味。
“因为我现在有你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去那里了。”
我懂他的意思了。
“小凤,你脖子上怎么有红印?”
我心中大骂一句不妙。
之前就告诉过欧阳宫,千万不要在身上留下印子,免得被任希发现了不好解释。
现在倒好了。
还真的被发现了。
我连忙爬起来,去包包里面找镜子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想想怎么圆谎。
看过之后,就放松了,还好,不是吻痕。
要不然,真的就没有办法解释了。
“这可怎么办啊?我也不知道这个红色痕迹是怎么来的,但是,这个得用药擦一擦,不然留在脖子上好丑。”
任希也没有在说什么。
我却抵住了他的胸膛:“阿任,我也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印记行不行啊?”
我冲着他笑。
他的眼睛眨了眨,因为我靠得近的缘故,都已经能够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脸上一扫而过。
一个两个的,都骂我妖孽,我看这个任希才是真正的妖孽啊。
“你要怎么留?”
他的声音低而浅,故意压低了的声音,邪魅上天。
我一口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啃了半天,终于种下了一个让我十分满意的草莓。
然后,把我刚刚用的小镜子放到了他的面前:“你看看,好看不好看?”
他皮肤本来就白得不行,这样的红落在上面,就显得更加的意味不明了。
他将镜子丢到了一边:“这种方法,我也已经学会了,现在,让我在你的身上也种一些吧。”
接下来,就是那些那些辣眼睛的事情了。
真的,我现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要轻易招惹很多年没有吃肉的人,因为,他太久没有吃肉的缘故,一旦破戒了,那就是根本停不下来。
当天晚上,我留在了他的别墅,实在是因为我没有力气往回走了。
第二天我在他的花园里看见了他。
他肿了许许多多的花,却很少亲自去打理。
他在看花,我在看他。
他转过头,刚巧看见我,然后给了我一个微笑。
“小凤,你过来。”
那邪魅的声音啊,听起来就像是深海湖里靠声音迷惑人的妖精。
“阿任,怎么了?”
他抓着我的手,问我:“如果有一个人,害得你的亲人去世,还让人弄残了你的腿,你会怎么办?”
我知道,他代言词中的你,是任希自己。
“阿任,如果有人伤了你,我肯定是不会放过的。一定要让他十倍偿还。”
任希笑了笑:“果然是你爱我。小凤,我要离开某杭几天,只需要几天的时间,我就能够把事情处处理好,然后回来见你。”
“好,阿任,我等你回来。其实,我更想要跟你一起去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事情,我好像也学会了。
明明,我就是想要趁着他离开,和周彦青来个头一次邂逅。
“小凤,你不能够跟着去,因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危险。”任希亲吻过我的眉心。
我还是真的担心他。
“阿任,不管你在哪儿,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够以你的安全为第一。”
任希笑着点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去你朋友那儿待着。陈楚,是个有本事的,肯定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
“嗯嗯。”
我一点儿都没有反驳。
我压根就不担心任希查出来我和陈楚有关系。
只要不查出来我和陈楚睡过了就可以了。
就算有人在任希面前说东说西,我打死不承认,叮嘱陈楚也不要承认,基本上就没啥问题了。
下午我就见到了陈楚。
我没有住我那个房子,而是去了陈楚家。
“楚哥,任希的腿,是谁伤了的?”
“他大哥。”
陈楚看见了我满身的吻痕,样子看起来有些难受。
“多一个人,都一个人分财产。想要弄死他的人,当然也不止他大哥一个。任希这次回他们本家,估计是打算将本家的人都连锅给端了吧。”
这一点儿,我是相信的。
“小凤,我看见你身上是别人的吻痕,这心里很不舒服。”
他指着他自己的心口说。
我说:“楚哥,对不起。我没办法啊。”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就想要在你的身上布满我的痕迹。让任希留下的痕迹都看不见。”
靠。是想要跟我来一场深入的交流就直说嘛,还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差点儿连我就真的绕进去了。
当然,我也知道,陈楚是真的吃醋了。
当天晚上,我再给任希打电话的时候,就发现任希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的所有通讯都已经切断。
大概,是不想要让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让别人知道吧。
在陈楚的别墅里,我见到了欧阳宫家那只会说话的鹦鹉。
我拿鸟食逗它,教它说:“欧阳宫,禽兽。”
那鹦鹉也跟着学:“欧阳宫禽兽。”
“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
我在那儿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发现背后怎么有点儿冷呢。
“不错嘛,私底下骂人倒是骂得挺欢的?”
我甚至不用转头,就知道是欧阳宫来了。
当即甩甩头发摇摇手:“嗨,大哥,下午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
“陈楚呢?”
“在洗衣服呢。”
欧阳宫皱了皱眉头:“不是应该你洗衣服吗?”
我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骰子:“大哥,我们全是转骰子决定的。在我住在这个别墅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全靠这个决定谁做什么家务。我转到了做饭和拖地。那他就是洗衣服和洗碗。”
“你们还真是有意思。我记得他家里是有佣人的?”
我心一横,打算刺激一下欧阳宫:“我和楚哥之间,经常一不留神就情到浓时了。有佣人在不方便,你说是不是?”
欧阳宫靠了过来,危险的说道:“要不,你也去我的别墅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