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善武万分的错愕。品書網

　　原来她出现，是要带他走吗？

　　他问道：“去哪里？和你一起？”

　　月清霜说：“不是。你不能和我一起，不要问为什么。不管去哪里，都这里安全，这里是是非之地，小武。”

　　月善武果然不问。

　　只是，他说：“我不会离开的。你是说，鬼域即将大‘乱’吗？我不知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恐怕不是鬼域会‘乱’，整个三千界都会‘乱’吧？去哪里都一样的。”

　　月清霜有些丧气。

　　对，他分析得都对。

　　不知他是道听途说，还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如果是后者，她只能说很欣慰。

　　“姐姐可以送你到安全……相对安全的地方。只要远离大战央，至少很大可能不会受到‘波’及。”

　　“小武，你听姐姐的话。”

　　“啊——”

　　正说着，忽的，月清霜抱头。

　　脸的力量，数度变换。

　　她惊慌地捂住脸，不叫月善武瞧见。

　　弯下腰，很痛楚。

　　月善武吃惊，担心道：“你怎么了？”

　　月清霜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脑袋。

　　抓着它。

　　似要将它分为几半。

　　徐徐……

　　她才长吐一口气。

　　“小武，姐姐时间不多了。姐姐再问你，你真的不走吗？”

　　月善武坚定道：“我不会走……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人看看？我不是说大姐姐，鬼域有很多神医。”

　　月清霜苦涩地笑了笑。

　　又有些释然。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小武。”

　　能如此坚定。

　　“不走不走吧……小武，姐姐还有件事想问你。娘亲她……”

　　月善武轻声说：“她死了。”

　　月清霜猜到会这样！

　　她冷声说：“是她杀了她！”

　　前者她，指的自然是月倾城。

　　月善武感到，一股弥天的杀气。

　　不像常人该有的。

　　仿佛洪水猛兽。

　　他神‘色’一白，稳住身形，说：“不是。那时我还小，很多事不记得了……我只是道听途说。”

　　接着，他将生母马晓兰送她走后，阉了月修远并吊自尽的事，告诉她。

　　月清霜喃喃道：“难怪送我走时，她说还有事要完成。我只当她为了掩护我，没想到……”

　　那时候，她娘藏了死志吧？

　　月善武不是很想提这件事，只是看她很想知道当年的事，觉得她有知情权。

　　他转移话题说：“你还是找人看看吧。”

　　月清霜深深看他一眼，像是要将他记住。

　　“看不好了。你不肯走……我走了。”

　　她转身，作势要走。

　　月善武着急道：“二姐姐！”

　　月清霜顿住脚步，不曾回头，却是满脸泪。

　　她手里多了样东西，甩回给月善武。

　　“小武，这世，你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也只有你，还记得我和娘亲。姐姐没别的东西给你，这东西留给你，希望遇到危险时，能保护你一时。”

　　“小武，姐姐走了。”

　　她要走，月善武自然追之不及。

　　片刻，她便出了鬼域皇城。

　　跌落在大山深处。

　　“啊——”

　　月清霜抱头惨呼。

　　身似有无数力量倾泻而出。

　　力量所到之处，山林的草木，无一不枯萎，仿佛被‘抽’空了‘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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